話說,這是怎樣奇怪的體質啊?……他腦域一直吸收著外界的污染,還能保持著穩定,簡直像是污染的容器一樣。
姬競擇養傷,虞鯉的治療自然不用再進行。
虞鯉給姬競擇說了聲,惡鬼清醒後通知她,然後虞鯉發憤圖強,前往訓練場。
神官突然叛變,說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是不可能的,虞鯉恨不得現在就把前輩綁回來,質問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既然對她有殺心,那從一開始就不要幫她啊。
虞鯉越想越氣,花了一上午時間,居然把姬競擇給她的訓練表任務完成了。
結束訓練,她氣喘吁吁,毛巾搭在脖子上,撐著膝蓋喘氣,小水母也累得軟在地上,融化成一灘透明的液體,就剩個蝴蝶結飄浮在上面。
虞鯉打開光腦的全息投影,向姬競擇匯報進度。
姬競擇看了眼時間:「?這麼早,虞鯉小姐,你的潛力不可估量。」
虞鯉:「你是在誇我對嗎?」
「是的,我有了聯賽前將你訓練好的信心。」姬競擇面無表情地說,「接下來請完成與十頭異種對戰的任務,讓我看到你的實力。」
「十頭??」
虞鯉崩潰,小水母絕望地用觸鬚抱頭,哀怨地「唧唧」叫了一聲。
「你讓我……讓我休息一下。」虞鯉無力地擺了擺手。
「沒有動力了麼,虞鯉小姐。」
虞鯉悲憤握拳:「人是有極限的啊!姬首領。」
姬競擇抬起冰藍透黑的眼眸,理智地給出建議:「需要提醒你的是,神官實力很強,既然叛變,他很有可能代表中央塔參加聯賽,你要輸給他麼?」
虞鯉渙散的眼神頓時堅定了。
姬競擇頷首說:「你被加強了,上吧,虞鯉小姐。」
姬競擇話語落下,訓練場中出現了十頭猛獸異種的虛幻身影,虞鯉抱起小水母,胸腔擠出粗重的呼吸,開始呼哧呼哧地繞圈跑遛異種,不斷向身後丟[虛弱]和[時停],逼自己突破極限。
啊啊啊啊她一定要把神官綁回來!
……
塔里陷入混亂,一席駐守前線,二席叛變,所有事務都壓在了季隨雲頭上,他沒再聯繫虞鯉。
虞鯉在訓練場待了兩天,既能屏蔽外界的流言,又安全,還能提升實力,她訓練時逐漸習慣開著光腦,讓姬競擇指導她的方法和動作,虞鯉進步飛快。
到第三天,她總算調整好了心情,不再閉關鎖心,約路婧一起去食堂吃飯。
虞鯉點了一份牛肉飯,拿了新鮮的水果,她們剛坐下,便聽到身邊傳來討論聲。
「……神官前輩怎麼會叛變?難以置信。」
「我一直感覺神官邪門,這下你們信了吧,他善惡不分,又擅長精神暗示,跟洗腦差不多了,精神力不如他的都會成為他的傀儡,誰敢和他成為戰友?」
「如果神官有問題,那九尾和素君……」
「噓,看那裡,別說了。」
那是幾名年輕哨兵,有男有女,有人胳膊還打著石膏,像是在這段時間的內亂中受傷的。
一名女哨兵注意到了虞鯉,目露詫異,用眼神示意同伴閉嘴。
路婧眉頭皺得死緊,擔憂地看向小魚。
虞鯉慢吞吞地啃著一塊菠蘿,對好友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路婧這時候沒辦法為她開口,保衛科失去大半戰力,路婧和這些戰士一樣,都是自發加入巡邏隊的一員,神官的叛變又是眾人皆知的,
——如果他的確叛變,這麼罵他不虧;若是另有目的,眾人都深信神官是叛徒,對他而言反而是一種掩護。
在見到神官前,虞鯉沒心思為他內耗,如果在聯賽上遇見,打倒他,然後再當面質問他就是了。
今晚回到宿舍,虞鯉接到季隨雲的消息,後天便要出發,她打算明天見一圈熟人,和他們道個別。
虞鯉收拾行李,與以往不同,行李箱這次還塞了撒撒的玩具,奶粉,貓窩貓糧,虞鯉想了想,把撒撒的水母玩偶也塞了進去。
撒撒沒東西抱,焦慮地黏著虞鯉,爪子扒拉她的腰,急得「喵喵」叫。
虞鯉只好放小水母出來陪撒撒玩。
看到戴著蝴蝶結的水母寶寶,小貓眼前一亮,漂亮的貓瞳具象化跳出兩顆粉紅色的愛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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