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獅哨兵抱臂,默不作聲地打量她片刻,隨後命令自己的精神體回來。
對方離去後,虞鯉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和大貓玩了一會兒,雖然她好像是被對方當成毛線球了,但心情確實有好轉!
虞鯉的好心情停止在以撒來到她身邊的那一刻——
「困了嗎,小魚,要去帳篷里休息,還是一會兒跟我們去看場好戲?」
以撒坐下,手臂搭上她的肩膀,青年英挺的鼻尖還未靠近她的頸間,便有所感知地挑眉:「嗯……?我不在的時候,你又和我們組的某位哨兵接觸了,你覺得他怎麼樣?」
「你才是狗鼻子吧,變態。」虞鯉伸手,厭惡地給了他一巴掌。
「無所謂,雖然我不喜歡共享,但在你徹底決定離開狗群前,我也能學學沃因希的做派,讓你開心。」
哨兵男性被她主動觸碰,本就愉悅的心情更加明朗,輕拍了拍她的肩:「你喜歡拜洛嗎?他的精神體就是那隻白獅,或者賽共?他是個小瘋子,不過我有辦法讓他沒有危險性。」
「……變態。」虞鯉罵人的詞庫被以撒用盡,艱難地擠出聲音。
以撒輕笑,惡魔眼瞳彎起看她。
虞鯉與他對視數秒,別開視線。
「我真的難以理解,」她抿了下唇,說,「塔里有好幾位高階治癒系,你要是想追求一位嚮導,完全可以找她們啊?」
「不一樣,小魚。」以撒笑著說,轉而提起:「你知道為什麼阿斯蒙的軍功明明足以令他找一位高階嚮導疏導,卻偏偏一直去你那裡麼?」
這一瞬間,虞鯉頭腦風暴地想了很多。
白塔里的嚮導多把哨兵們當聯邦的看門狗和耗材看,不屑於和他們建立一段關係,難道是她對這群瘋狗太溫柔了?所以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可她是從一個和平民主國家穿過來的,真的沒辦法跟原住民的觀念一樣啊!
也或者,有別的可能性?
虞鯉想不出來是什麼,她做淨化也一直做得很差勁,每次都弄得尤修亞阿斯蒙他們一副臉紅難受的樣子,並且大多數哨兵來了她這裡一次就不願再來。
她保持鎮定,直視向以撒:「所以呢,是因為什麼?」
「阿斯蒙在理智徹底喪失前對我說過你的事,那時我沒在意,你知道,他精神恍惚,說的話總是誇張和離奇。」
以撒沒有正面回復,只是感慨著笑道,低頭將她攬在懷裡:「以後你就會知道的,你是最獨一無二的嚮導,小魚。」
……
虞鯉沒睡成覺,最後還是被以撒抱到劍齒虎精神體上,含淚和他來到一處陡峭的山坡。
夜晚的林間氣溫極低,天空陰沉,烏雲擋住半邊暗沉的月亮,她披著以撒和賽共兩人的軍服外套,瑟瑟發抖貼在劍齒虎背上,企圖汲取一些暖意。
虞鯉呼出口白霧,突然回想起昨天夜裡她也這麼冷得瘋狂打顫……最後是隊長將她抱在懷裡,讓她有了個好夢嗎?
「你帶我到這最好有事。」
一絲不好的預感始終在虞鯉心中盤旋,她說話的語氣都有點暴躁。
「再等等,小魚。」
以撒抬頭,望向被烏雲遮擋的月亮:「快到時間了,如果他真的重視你,會為你來到這裡的。」
——雖然演練場的景物都是由白塔實景模擬出來,但天空仍屬於真實世界,包括快要從烏雲後顯現出來的月亮。
虞鯉突然意識到什麼:「……你是說沃因希隊長?」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之前離開營地的那幾隊哨兵也是你們安排去算計隊長的嗎?」
她直起身,眼眸燃起怒火,扭頭望向以撒。
但以撒只是拍拍她的肩,令小魚平靜下來,視線專注望向山坡下方的森林。
「沃因希沒有給你展示過他的精神體吧,現在你可以好好看看,這是我們白塔的榮耀之一。」
……隨著以撒話音落下,虞鯉突然聽到了奇異的動靜。
狼的長嘯,和樹木傾倒,鳥雀驚飛的動靜一併響起,虞鯉睜大眼睛,看清山坡下方,一頭大致有十幾層樓高的巨狼驟然出現。
他擁有著銀白的毛髮,月光流轉下像覆蓋著霜雪,狼軀健美而優雅,藍色的花紋像是圖騰一樣刻畫在他的背後和額間,四肢具有著無與倫比的渾厚爆發力,令他如同戰場上的君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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