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鯉這會兒已經緩過來了,搖搖頭:「沒關係,我剛剛就是太緊張了,其實我不怕狗的。」
「……可以摸摸它的頭嗎?」虞鯉頓了頓,福瑞控屬性作祟,還是沒忍住問。
金髮哨兵笑意一頓,看了她一眼,微微頷首:「榮幸之至,虞嚮導。」
倒也不用那么正經地道謝啦……
得到主人的允許,虞鯉放心上手,她伸出纖細的指尖,揉了揉這隻金毛的頭部,然後順著結實流暢的脊背曲線劃下,指腹輕輕揉搓。
大狗尾巴幾乎甩出殘影,似是異常激動,又礙於主人在不敢冒進地撲上來,只能委屈地趴在地上,眼巴巴看著身前的少女,鼻腔里擠出犬類細小的嗚咽。
「好狗狗。」
虞鯉笑意愉快,最後用指尖微點了一下它濕潤的鼻尖,直起身,卻發現身後金髮哨兵表情略有不對。
「您怎麼了?哨兵先生。」虞鯉好奇詢問。
他深深地看向她,眼裡的笑意變淡,不知是不是虞鯉的錯覺,他發間的汗意更深,氣息微微帶喘。
他手臂肌肉緊繃,幾次令自己放鬆都是徒勞,只好苦笑:「虞嚮導,精神體同我們之間有通感,您剛剛說的話未免……」
虞鯉:啊?
「不、是我失禮了,沒什麼。」
金髮哨兵緩復氣息,重新找回溫和冷靜的姿態,頂著身後隊員熱烈如火、夾雜著羨慕與嫉恨等情緒的視線,他對虞鯉發出邀請:「虞嚮導,您是第一次來陸戰部嗎?是否需要幫助。」
「啊,太好了,我這裡有份文件需要交給……」
「哦?這不是小魚嚮導嗎?」
在虞鯉與哨兵們說話時,一道熟悉的調笑嗓音從後方傳來。
虞鯉笑容僵住。
她沒回頭看,實際上也不需要回頭,一條強勁修長,帶有危險熱意的手臂圈上她的肩膀,虞鯉不由得呼吸一窒,在心裡憤怒地對他啪啪甩尾。
……以撒這個變態!
「是來找我玩耍的嗎?」
以撒英俊的面容揚起笑意,黑襯衫領扣騷氣地解開兩顆,露出深蜜色的肌膚,他俯身湊近她溫潤白皙的側臉,犬牙幾乎咬著她的耳垂:「上次沒盡興呢,這次我們繼續吧……嗯?小魚苗。」
這男的說話噁心誰呢!
虞鯉面色發白,厭惡地移開視線,用肩膀頂著他的手掌,完全表露出推拒的意思。
金髮哨兵看著眼前這一幕,垂了垂眼,出聲勸阻:「以撒前輩,請您自重。」
「按塔里規定,如果未曾得到嚮導允許,哨兵不可擅自與嚮導進行肢體接觸。」
「滾遠點,小狗崽們。」
以撒大笑,攬緊她的肩膀更加用力,絲毫不顧眼前這些年輕哨兵們已經或將手放在腰後,或令精神體做出備戰姿態,對他展露出攻擊的意圖。
虞鯉踉蹌一下,臉頰幾乎埋進他資本雄厚的胸膛。
「沃因希可不是多管閒事的性格,怎麼他的手下沒繼承到他一點優良品質。」
「毛都沒長齊的小年輕們,趁著沒死在污染區里,趕緊衝著家裡多汪汪叫幾聲,撒撒嬌。」
說到這裡,以撒嘴角誇張上揚,惡魔的眼瞳捲起深邃狂暴的漩渦,鋒利的犬牙抵在唇邊:「這樣也許還有人記得你們,和前輩搶人這種事呢,下輩子再來做吧。」
虞鯉眉頭越皺越深,感覺肩膀上壓著的力氣逐漸令她疼痛
哨兵是信奉弱肉強食的動物,對於他們而言,被同類征服、踩在腳下,比在與異種的爭鬥間殞命更恥辱。
而現在因為金髮哨兵他們維護她的舉動,以撒這瘋子,明顯是被勾起了興奮的、廝殺與狩獵的欲望。
「……」
在雙方緊張到一觸即發的對峙之中,虞鯉的光腦突然響起鈴聲。
她內心一松,趁以撒不備,拼盡全力掙扎著拿出光腦,就和以撒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接起了陸吾打來的通訊。
貌似因為她送文件花了太久時間,他打電話過來詢問怎麼回事。
「遇上了點麻煩,長官。」她抬頭,極力維持著冷靜與以撒對視,「姑且是找到了一位哨兵隊長,他叫以撒。」
「……嗯,文件送完了,我馬上回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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