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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陵神色平靜地反問他:「你不是對我沒有興趣嗎?既然如此,非要看我的腦子看什麼?」

「我當然對你沒有興趣,我只是……」淮映勿猶豫了一瞬,好像在想措辭,「我只是覺得你背叛我,把第一次偷偷給了常安,讓老子很不爽,所以你必須補償我,也和我做一次。」

「……」淮映勿這張破嘴,總是很喜歡把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講得很曖昧。

還「做」一次?做什麼?

沈昭陵無語:「神經,你說的像我給你戴綠帽子了一樣。」

淮映勿也跟著回:「你也知道你水性楊花的?在外面偷人,對不起老子是吧?踏馬的,沈昭陵,到底是誰天天在家給你做飯!給你洗衣服!供你吃,供你穿!你在家裡,我連床單都沒讓你換過一回。都是我給你換的,我淮映勿到底對你怎麼樣,來,你自己說說!」

淮映勿想起他倆這幾個月之間發生的事情,竟然越說越激動,眼中戾氣很甚,像是有些代入情緒了。

「……」

沈昭陵咬了咬唇,把身體向後靠,想要遠離他的怒火。

「沈昭陵,我對你就這麼一個要求!就求過你這麼一回!就是讓我和我『那個』,你不願意,我也沒強迫你,尋思你有心裡障礙是怎麼的,那就再等等。結果我一時沒看住你,你轉頭,你踏馬就和別人做了,就是我不行唄,你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淮映勿眼中的情緒很複雜,其中摻雜著戒備、失望、憎恨、同情、期待、憐愛……

的確,太複雜了,複雜到沈昭陵根本分不太清那到底是什麼。

淮映勿是個城府很深的人,平時情緒很穩定,不顯山不漏水,根本讓人看不透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只有兩次情緒畢竟失控。

第一次,是沈昭陵說淮映勿不是真正的Alpha。從小沒有精神力和信息素這回事,一直是長在淮映勿心裡的一根刺。根本不能提,一提就來勁。

第二次,就是這次了。

不過沈昭陵沒有想到,就是這麼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是貼了貼額頭,竟然讓淮映勿對此這麼耿耿於懷。

至於嗎……?

淮映勿生氣的時候,確實很駭人。

當初淮映勿在夜貓酒吧的四樓洗手間裡打老石,下手極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眼裡淬冰,拽著老石的頭就往尖利的洗手台上面磕,簡直是把人往死里打。

金屬洗手台邊,滲下赤紅色的血水。面部血肉模糊,紅黑一片看不清臉的老石,如同被刨了皮的死狗一樣,狼狽不堪地躺在地上,向自己伸手爬過來,叫自己「沈少爺、救、救救我……」的那副求饒模樣。

沈昭陵至今都忘不了。

淮映勿打架下手又狠又重,罵人嘴上又毒又利,簡直是……

「哎——」連沈昭陵都想嘆氣。

不過對此也很好解決。

沈昭陵只需要拿出更加理直氣壯的樣子,反問他:「淮映勿,你是在吼我對吧?你是不是要恃強淩弱?欺負omega?脾氣這麼臭,難怪沒有omega要嫁給你。」

「……」淮映勿果然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了,一副陰鷙到要殺人的眼神。

但沈昭陵絲毫不懼他,還要再添兩把火。

「小光棍,小處男。難怪連omega的手都沒摸過。你就繼續作吧。也就我好心好意的,可憐你,能讓你聞聞我信息素的味道,摸摸我的手解解饞。不然誰讓你摸?你連omega的味兒都嘗不到!」沈昭陵同樣神氣十足地,挑起眉頭,挑釁他。

「……」

淮映勿臉色很難看,之後嘴唇動了動,卻沒出聲。

「×你××××」

也不知道淮映勿罵了一句什麼髒話,然後伸出右手,使勁擰了一下沈昭陵的臉:「你要找死呢你,你是不是想死?」

「嘖,疼!你別碰我。」

沈昭陵臉上好像被蜜蜂蟄了一下似的疼,往後一躲,其實也沒躲多遠,但淮映勿很快就鬆開他了。

沈昭陵本以為淮映勿會揪著自己剛才的嘲諷不放,但誰知淮映勿只是很安靜的坐在那裡,垂下手,也同樣垂下眼瞼,反問他:

「沈昭陵,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為什麼?為什麼常安行,我就不行?我到底比她差哪了?」

看淮映勿那副樣子,就好像這件事情,淮映勿確實在私底下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終於不得不拿出台面來問他了。

「……」

他知道淮映勿有多麼想知道。

但沈昭陵依舊不會告訴他。

尤其是在和常安嘗試了一次「信息共享」,知道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之後。沈昭陵更不會和淮映勿輕易地做那種事了。

不僅是淮映勿,還有其他人,都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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