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惡評如潮,人家不著急也不上火。反而想趕緊請假,高高興興地出去玩。
現在能在這吊床上面寫作,已經是很好了。很聽話了。
系統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只能任他隨心所欲。
【不過這個簡介中的主人公,好像你哦。】
沈昭陵懵懂歪頭:「像我?」
【你和男朋友(淮映勿)回鄉(垃圾星)探親,但是,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壞笑。jpg)】
「……你有病吧。」
沈昭陵無語冷笑。
那臭弟弟怎麼會是他男朋友。
然後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後頸腺體,發現那裡牙印還未消,印記很深,還能摸到那清晰的凹陷痕跡。
沈昭陵無語地把手放了下來,眼眸垂下,嘴唇微微翹起。
咬得這麼狠,真跟狗一樣。
【我是形容。你確定你的靈感不是這個?】
「不是!」
沈昭陵反駁。
然後開始寫了。
他坐在吊床上,又覺得這吊床晃晃悠悠的,前後亂動,坐起來有些不舒服。
前兩天打字太多,手指也有點疲倦。活動起來如同機械般生硬。
於是乾脆躺著,打開了「語音」,想用「語音輸入轉文本」的寫法寫這一章。
系統還是第一次碰見這麼懶的作者,有些擔憂:
【你這樣能成嗎?】
「語音有時候比打字更快,但是因為識別文本的緣故,可能會有不少錯字,我修改一下就行了。」沈昭陵動了動,最終選擇仰躺。
系統答應一聲,也就隨他了。
而後沈昭陵開始碼字:
{我叫鄭恩琪。
家住在綠湖市海城公寓。
一年前,我從大學畢業,認識了我現在的男友,鄧恩。
我們是在工作當中認識的。
我是室內設計師,他是我的客戶,剛買新房子,竟然在網上找上了我這個新人。
一來二去,我們就相熟了。
他長得很帥。
寸頭短髮,眼型和嘴巴狹長,鼻樑高挺,喜歡身穿橙色的衣服,顏色鮮艷,就像是冬日裡的一抹驕陽。
雖然長相頗有點冷酷不近人情,像是個石頭雕塑,但是他為人其實非常熱情,什麼都任由我來做,還經常噓寒問暖,約我出去吃飯。
在他的狂熱追求之下,我也就淪陷了。
我們度過了愉快的一年,他總是很讓著我,我們倆從來沒有吵過架。
他比我大幾歲,已經二十八了,所以一直有結婚的打算,那個房子就是他的婚房。
他問我要不要結婚,我說我還年輕,還得再考慮考慮。
他看起來很是失望的樣子,一雙眼睛垂著,沒有任何光。
那一刻,我感覺他像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狗,寧願生著病,默默地忍受著,也不會給主人添一點麻煩。
一下子我就心軟了,摸著他的頭,靠著我的胸。
之後放假,他問我要不要陪他回村子裡,讓他爸媽見見我。
我說我想先帶他去見見我的爸媽,當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爸媽卻強烈的不同意這門婚事。
他們非要我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還要給我介紹什麼遠方親戚的孩子。
我一點也不想看,覺得他們都是勢利眼,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
我並不想按照他們的心意過活。
從小學開始,我的人生就是由他們操控的,我交什麼朋友、上什麼補習班、大學選什麼專業、甚至找什麼工作,都是他們說了算!
我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我不喜歡我的枕邊人也是被他們安排的!
所以一氣之下,我和父母大吵了一架,然後去了男朋友那裡。
後來我就跟他一路坐火車、汽車、最後走到了鄉下。
我希望在空氣清新的鄉下,可以治癒我的心情。
他們村莊實在偏遠,我們來回好幾天,才到了那,我都暈路了。
而且這個地點竟然沒有信號,靠近的時候,我的手機就已經顯示信號空格,完全上不了網了。
看來這裡也很窮。
不過沒有關係,我並不在乎這些,我是抱好了吃苦的打算才來的。
我在來之前,就已經看了好多「見男友家長該怎麼辦」的小攻略。
從穿衣打扮、到語言談吐,再到做家務,我都仔細準備了一番。
我相信,我可以贏得男友家人的喜愛!
結果剛來到這個村子裡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
[偶買噶,鄭恩琪,這人是誰?怎麼好像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