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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角盛玖關係最大的人,重要性就排在前面,所背負的秘密也應該是最多的。

「現在還剩下幾個人沒有寫:

「——肇事司機老李之女,【李純兒】。

「失蹤。目前看起來和盛玖無關。而且失蹤很久了,所以遭遇事件「不急迫」。

「——盛玖的情夫,【helloni】。

「和盛玖一定關係密切。所以是「重要配角」,但是他「沒有危機事件」。

「——韓版言的保險客戶,【張無垢】。

「目前看來和盛玖無關。

「但是他在電話里求救,說有人要殺他。所以看起來遭遇的事情很「急迫」。」

「——【孫法師】。

「出現的時機很巧合,目前看來和盛玖無關。

「說自己要去殺人放火,遭遇的事情「有主動犯罪性」。」

「而小玫瑰還挖了很多的坑沒有填。肯定不是一兩章就能輕易寫完的。

「因為他還需要寫更多的章,也就不能把秘密最大的盛玖和helloni當作主角來寫。

「而要在李純兒、張無垢、孫法師之間做出抉擇。

「而李純兒失蹤太久,遭遇事件不急迫。

「張無垢和孫法師,一個被殺,一個要殺人。看我來更有交集,所以更重要。

「因此,李純兒,更可能被小玫瑰當作背景板來寫。就被排除了。」

淮映勿在高談闊論之際,沒忘了拿筷子在桌子上往下劃了這麼一下。

像一個頓號。

其實是一個叉。

淮映勿的動作,就跟高官隨手在官府大堂之上,隨手向下扔下來一塊「斬」一樣優雅,對李純兒一眼不眨地施行了「斬立決」。

那一刻,沈昭陵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層冷汗。

就這麼死死地盯著淮映勿看,說不上是欣賞,亦或是恐懼。亦或二者都有。

然後眯起朦朧的眼,打量眼前這個人。

淮映勿看得太仔細,想的又太多,像住在了別人腦子裡似的。明明沒有猜到分毫劇情,就能剝皮拆骨,遊走在行文的骨架之間。

淮映勿還在說話:「那麼就剩下「張無垢」和「孫法師」兩個選項了。

「殺人和被殺之間。「被殺」看起來更容易創造恐懼效果,也更好寫一點。

沈昭陵:「所以你覺得小玫瑰下一章會寫張無垢?」

這次像是真心和他探討。

淮映勿:「普通作者確實會那麼寫,因為那樣好寫。不過我覺得小玫瑰不是。

「寫一個人殺人放火的過程,可能更有戲劇性和黑色幽默感。

「也許小玫瑰會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呢。孫法師要去殺人,結果最後發現,他自己才是被殺的那個獵物……不是更有意思嗎?」

淮映勿驕傲地沖他挑眉,囂張熱烈又漂亮。

就像廣闊山水天地中,二人共同對弈一盤棋。而在這桌棋局上,沈昭陵執白子,淮映勿執黑子。

他覺得自己是有棋路的,預測了十步八步的路,想的詭變多端,變幻莫測。

卻沒有想到,其實他這下一枚白子,放在哪個格子,都在對方的預料之內。

這天,還是窸窸窣窣的冷。

從窗戶縫裡鑽進來,把那米飯都染涼了。

外面忽而一聲驚蟄,喧鬧了沈昭陵的耳朵,那是草間的蟲在鳴叫了。

……

「哼哼,」接著,沈昭陵對著淮映勿悶悶笑兩聲,「你還挺看得起他的。」

淮映勿不置可否。像是說小玫瑰就是這麼厲害。

沈昭陵彎唇,很柔善可親的模樣:「謝謝你告訴我小玫瑰到底在想什麼啊,要不是你說,我都不知道呢。哦——原來他是這麼想的啊!」

淮映勿也有股子很禮貌地嘚瑟勁:「客氣客氣。」

沈昭陵:「……」

臭弟弟,你也聽不出來個好賴話!

接著,淮映勿很坦白地承認道:「而且我也不會寫,寫不出來。」

沈昭陵輕蔑地用睫毛掃了他一眼。

不會寫,那你隔這分析個屁呢,還一套一套的。

毫無疑問,淮映勿沒有寫作經驗,更不是什麼權威。但也不能否認,人家說的似乎句句在理。

在這之後,沈昭陵實在無法忍住不問系統:「你說,這家夥到底什麼來歷?」

系統及時補充設置:

【淮映勿……很普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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