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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林析積極認錯,語氣中帶著沒有察覺的撒嬌:「我錯了,小叔別生氣,原諒我,好不好?」

說完他努力眨巴著眼,企圖顯示出自己的無辜。

沈驚缺對上青年無辜眼神,眸色一暗,摩挲著手下細膩皮膚,將人放在板凳上,凶道:

「別動,我去拿藥。」

林析雙手撐在板凳上,盪著雙腳,沒等到男人,反而看到醫生抬著擔架往外趕。

來不及反應,林析跳下板凳,語氣焦急:「宋姨怎麼了?」

「沒事。」冉析一直跟在醫生身邊,解釋道:「就是這裡不方便治療,要把宋姨轉移到醫療隊去。」

「那牧野呢?」,林析沒看見小孩,道:「怎麼沒有看見他?他去哪?」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林析已經將小孩當成自己的弟弟了,現在他媽媽生病,小孩也要有人照顧。

「不用擔心。」冉溪邊說邊幫著醫生將人放進拖拉機後斗,「席極他們看著呢,但具體去向要等他媽媽醒來再說。

「謝--」話還沒說一句,就又被人攔腰抱起,對上男人黑的不能再黑的臉,林析啞火,完了,他小叔這次好像真的生氣了,認錯也不會好的那種。

青年訕訕低頭,不敢說話,男人頂著一張臭臉,用外套將人包的嚴嚴實實,只留腦袋在外面,抱著人等在門口。

不一會兒席極他們鎖好門過來,施宿懷裡抱著睡著的小孩。

「走了。」

「哎。」施宿眼尖,「林析怎麼了?」

「我。」看著同樣被公主抱的小孩,林析臉紅了,埋在男人懷中不說話,企圖躲避這羞恥的場面。

沈驚缺感受著青年努力往他懷裡湊,心情莫名變好,替他解圍:「小析腳受傷了,不能走路。」

聽見林析受傷的連路都不能走了,兩人立馬神色緊張,「沒事吧?」

「沒事,上點藥就好了。」

路上兩人時不時看向林析他們,席極還要幫忙抱林析,被沈驚缺拒絕了。

男人禮貌但疏離:「謝謝,但小析不重。」

到達小院時天已經微微亮,沈驚缺將人放在床上,才發現林析已經睡著。

幫人上完藥後,又幫忙脫掉衣服,放進被窩,期間青年睡得沉沉。

在青年眉眼間掃過,沈驚缺坐了好一會兒,才輕手輕腳關上門出去。

林析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一點多,他怎麼睡著不記得了,他只記得抱著他的人走路很穩,懷抱溫暖又舒適,他忍不住閉上眼,之後就是醒來時的記憶。

屋裡一個人都沒有,床邊放著一張輪椅,林析哭笑不得,穿好衣服起身坐在輪椅上,推著它出去。

客廳桌子上壓著一張字條,林析拿起,上面筆鋒凌厲:

「醒了之後記得坐輪椅,不要亂跑,餓了廚房有溫著的飯,宋姨沒事,勿念。」

去廚房解決完進食需求後,林析也哪裡都不能去,只能無聊地坐在輪椅上等。

到了快晚上時大家陸陸續續回來,向他吐槽著王大志多不是個東西。

「林析你是沒在現場。」施宿喝著水,語氣中充滿憤怒:「醫生在裡面待了很長時間才出來,出來時臉都黑了。」

「宋姨怎麼了?」

「她被打了,身上傷口特別多,陳年舊傷加上最近新添的。」施宿憤恨地將茶杯放在桌子上:「這事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做的,宋姨她老公真不是個/東西!!!」

林析聽後臉色也不好,問道:「冉姐他們怎麼說的?」

「冉姐勸宋姨離婚報警。」

「宋姨會同意?」

據林析所知,到現在一些村裡的人都看不起離婚的婦女,在這裡住了這麼長時間,林析也能看出在當地的主流思想是這樣的:離婚的人都會被看不起。

「宋姨她沒說話。」施宿扣著茶杯,「沒說話,不就等於沒有想離婚,唉,這個男人都這樣了,你說她為什麼不離婚呢?」

施宿家父母幸福,家庭和睦,他自然是不懂這些家庭的緣由的。

林析沒往下接,只是建議道:「乾脆讓宋姨暫時住在醫療隊吧,等那個男人走了再回去。」

「這要看宋姨的意思,今天上午宋姨醒了,鬧著要回家,是冉姐他們好說好歹將人勸住,等好點了再回去。」

「一會小孩還要被接回來,和我們一起住幾天。」

林析沒有異議,接下來一個星期後,宋姨養好傷,為了還人情,她同意參與葡萄種植。

而林析走不成路,這一個星期都是沈驚缺抱來抱去,包括吃飯睡覺上廁所。

林析從剛開始的非常尷尬,到現在的還有點害羞,等腳好一點了,林析急忙表示可以自力更生,男人遺憾鬆手。

綜藝節目只有一個月,但是葡萄事業才剛剛起步,林析要回去續假,沈驚缺不能再待在這裡了,於是兩人一起回去,其他人繼續留在這裡,等葡萄弄好再走。

下了飛機兩人兵分兩路,沈驚缺直奔公司,林析改道去研究所續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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