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九臉上沒有絲毫破綻,她發現崔博士突然噤聲,還在他眼前晃了晃手,關心道:「崔博士,您怎麼了?不舒服嗎?要不要叫醫生?畢竟您的健康很重要……」
他考究的目光此時帶上了疑惑。
她真的只是好奇嗎?
還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消息?
秦九見他目光改變的那一刻起,已經知道自己無法從崔博士身上得到更多的資訊。
他和費啟夏一樣,都是老狐狸,一點不對勁都能清楚覺察。
明明她已經問得很隱晦了,但還是無法突破他的防線。
秦九不再將話題扯上實驗室的內容追問,崔博士也緩緩放下心中的防備。
也許是他多想了。
但對於以前實驗員的去處,他是絕不可能向秦九暴露一分一毫。
他搖了搖頭說:「沒事,我只是在想工作的事。」
秦九聽到他沒事,鬆了口氣,臉上是晚輩對長輩的擔心,她叮囑崔博士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崔博士點點頭,以自己還有事的理由離開了。
秦九默默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一旁的蕭清月見她反常,不禁好奇道:「你好像對崔博士很感興趣?」
秦九搖了搖頭,收回視線。
她對崔博士不感興趣,但對他可能管理的第一實驗室很感興趣。
再次確認李柯暫時平安,秦九回到自己的住處。
她剛一打開門,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鎮住。
房間裡滿是毛屑在空中飄蕩,下著一場白色的羽毛雪,看上去既漂亮又怪異。
而正在「風雪」當中的幾隻戰獸齊齊轉頭看向門口雙腳像粘在地上的秦九。
維娜和瀟灑抱打在一起,此時維娜正騎在瀟灑的身上,小嘴緊緊咬住瀟灑的手臂。
瀟灑的另一隻手正用力推著維娜的腦袋,想讓她鬆口。
而光明和流星則在不遠處觀望,不敢隨意踏入二者的戰場。
所謂的羽毛雪……
秦九太陽穴突突直跳,她移動目光,最後視線落在流星沾滿白色羽毛的嘴巴上。
站在它身旁的光明也脫不開干係,它的翅膀和頭頂都沾著無數羽毛碎屑。
所有人和獸都停在原地,一動不動,空氣像凝固了一般。
秦九隻覺得自己心跳正在加速,腦袋嗡嗡作響。
她有點紅溫了。
她向房間踏入一步,手上一用力,將身後的房門用力關上。
「砰!」
巨大的關門聲將幾隻戰獸嚇了一跳,它們終於回過神來。
維娜和瀟灑立刻放開彼此,而流星和光明則是用力甩了甩身上想要混滅證據。
瀟灑捂著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臂,噠噠噠幾步走到秦九身側,耳朵耷拉下來,委屈巴巴地靠在秦九身上。
維娜則是吐了一口唾沫,將那臭蝙蝠的血液和掉落的毛髮吐了出來,然後惡狠狠地盯著瀟灑。
秦九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即將爆發的怒火,她壓抑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所有戰獸都不出聲,它們眼神躲閃,明顯的心虛。
秦九的視線鎖定在唯一可以開口說話的維娜身上,她抓起瀟灑的手臂,指著上面的兩個正在流血的牙洞。
「解釋解釋?」
維娜頭髮全部散開,凌亂不堪。
她的衣服也變得皺巴巴的,她低頭把玩著已經翹起的衣擺,不敢直視秦九。
維娜的聲音只比蚊子叫聲大一點點,她嗡嗡道:「是它先挑釁的……」
瀟灑聞言,一掃方才可憐巴巴的模樣,即使受了傷還是揮動雙臂抗議。
秦九她默默看著瀟灑的動作,繼而將視線轉向正在努力減少自己存在感的光明。
光明本來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子,徹徹底底被閃電、白雪和瀟灑帶壞,也成為了一個小滑頭。
感受到秦九銳利的目光,它充分發揮它看不見的「優勢」,靠著它強大的心理抗壓能力,無視秦九的視線。
秦九怒極反笑:「好,很好,你們都很好!」
聞言,所有戰獸抬頭,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秦九。
完了,好像要遭殃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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