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裡所包含的情感,有蠱,有柔,也有純,全都一覽無遺地展現給他,「想嘗嘗……清茶糖的味道嗎?」
或者,換句話說——
你想不想吻我。
清茶糖的味道,夏傾月吃這種口味的糖已經很多年了,這些糖,大部分都是江辭給她的。她不開心了問他要糖果,開心了也問他要糖果,他的口袋裡總會有她喜歡的清茶糖,這個習慣,他一直保留了很多年。
江辭凝望著她,誠懇真摯地回答:「想。」
「過來。」夏傾月一手支在膝蓋上撐著側臉,另一手抬起,指尖點在他的頸側向下滑,隨之,輕輕勾住他的頸間銀鏈,「讓我親。」
要說他們是情侶,這句『過來,讓我親』的話,江辭也對夏傾月說過。
她知道,所以,故意說了這句話。
親吻、擁抱,可以定義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最美好,也是最純粹的。
他們接吻過很多次。
所渡的這一吻中,甘甜的清茶氣息緩緩加盛,明明是清甜的,卻繞著酒息的濃郁,和令人無法自拔的迷醉。
彼此的呼吸也不穩。
「夏傾月。」江辭與夏傾月額頭相抵,他帶著她的手移至在自己的側臉,小狗似的蹭了蹭,在尋求主人的安慰,「我發現,你挺會勾引我的。」
「以前怎麼不露出的你小狐狸尾巴,難道今天按耐不住了?想著把我撲倒是吧。」
夏傾月生了一雙含情妖冶的狐狸眼,眼尾微微上揚,與人對視的時候,能從眼底直接觀到的不是溫柔,是風情。
但也正因她的性格溫和,所以在別人面前給人的形象一直是溫柔女神,可其實,她也有小狐狸的古靈和可愛。
「江辭,人總會成長的。」
夏傾月有理有據地反駁,「每次被你撩的時候我都在想,我怎麼又被你撩到臉紅了,雖然,我在心裡一百次告訴我自己,下次被你撩了,絕對不臉紅。」
她伸出指尖點在他的梨渦上,「可事實總不是這樣。但,我也不能一直處於被動方吧,這樣我可太沒有主動權了。」
「你說我是你的主人,哪有主人聽小狗的話的。」夏傾月放輕聲音說:「是小狗要聽主人的話。」
「可以啊夏傾月,道理學得還挺快。」
夏傾月的手心輕輕地拂拭在江辭的側臉,指腹有一搭沒一搭地掃過他的眼尾,碰到這裡的時候,她竟然莫名地想看現在他哭了是什麼樣子的。
思及此,正欲開口,江辭握著她手腕的那隻手加了些力氣固定住她的手腕,而後偏頭,含住了她的手指。
「!」
夏傾月心裡一驚,她是真的沒有料到他會這樣做。
是真的,好色啊。
江辭輕吻了幾下,在看向她的反應時,她的神情寫滿了驚然和不可思議,估計她自己也沒想到他會親吻她的手指。
「為什麼……親這裡?」夏傾月現在屬於一種很懵的狀態,剛才自己還說要占據上風欺負一下江辭,結果倒好。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真的……」
真的,很讓人把持不住好不好。
「因為想親。」
想親的理由很簡單,江辭又附加了一個,「姐姐右手的無名指指節上有一顆很小的痣,深褐色的,特別好看。」
「?」
夏傾月頭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她怎麼不知道在自己的手上還有一個深褐色的小痣來著。
眸光偏轉,還真的是,一顆深褐色的小痣。
深褐色。
夏傾月若有所思,她能將這個顏色最先聯想到的,是江辭的瞳色,他的眼睛就是微深的那種褐色,偏向褐棕,比他的發色要淺一點的色調。
「我高一的時候就發現了。」江辭手臂一伸,桎梏住她的膝窩將人往前一拽,繼續說:「那時候,我每次看到你這顆小痣,說實話,真的很想親。」
夏傾月靜靜地聽著,把玩著他頸間的那條銀鏈,還有她給他買的背鏈,開玩笑說:「那你覬覦我好長時間啊。」
「對啊,日夜思念。」
「我這裡有顆痣自己都沒發現。」
「你身上還有一顆痣。」
江辭沒說這顆痣在她身上的哪個位置,果然引起了夏傾月的好奇心,她問他:「還有?這顆痣在……」=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0_b/bjZMV.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