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家江辭還要帥!」
「我才不信。」
在夏傾月心裡,她的男朋友江辭就是最好看最帥的,不接受任何反駁。
荀瑤拉著夏傾月入了酒吧的門。
進了門,酒吧簡約的裝修看起來倒不像是那種常規酒吧的裝修風格,明澈的燈光掃在酒吧內的各個角落,燈影慢舞,褪去了躁耳的音響聲浪和歡呼,迴蕩在此的只有客人之間的交談聲,以及,舞台那邊傳來的民謠歌聲。
說是酒吧,不太嚴謹,實則是家清吧。
夏傾月和荀瑤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她不常喝酒,點了一杯濃度比較低的清酒。
荀瑤發了獎金比較高興,指尖壓在單子上對服務員說這幾杯濃度高的酒都各上三杯,今兒心情好,正好她也好長時間沒能好好放鬆了,多喝點酒也不為過。
「誒月月。」
荀瑤看往駐唱台那邊有一會兒,發現台上的一個小姑娘有點眼熟,但仔細一看又不是,眼神示意夏傾月也看向那邊,「你覺不覺得台上右後方的女生很像恩恩啊?我一開始真把人認成了恩恩,太像了簡直。」
聞言,夏傾月順著荀瑤遞過來的方向望過去,「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話說,恩恩研究生畢業之後留在京城了嗎?我們好像有很久沒見到了。」
「是留在京城了。」
荀瑤單手托著下巴抵在桌面上,悵然感慨,「但小姑娘和我們不在一個區,你也知道,記者這個工作出差次數頻繁,哪裡有新聞就要往哪裡跑。」
研究生期間,何沐恩調劑了專業,報了新聞,研究生畢業後在京城的一家電視台任職當了記者,但前兩年因為工作出現變動被調到外省,今年才回到京城總公司繼續任職。
畢業之後,她們再見到的時間就很少了,尤其是夏傾月在大三下半學期選擇出國留學之後。
「之前我們班的同學不是結婚嘛,恩恩也沒來,可想而知記者的工作是有多忙。」荀瑤喝了一口酒,微聲嘆氣。
夏傾月也回憶,之前在同班同學的婚禮上,她確實沒有見到何沐恩,想到這,她也很感慨,她們還有機會再見面嗎,還有,她過得怎麼樣。
「我們214宿舍留在京城的就你、我,還有恩恩了,以姐研究生出國留學,深造之後回到家那邊找了一份高管工作,也很厲害呢。」荀瑤刷了刷朋友圈,她的朋友圈是她們214宿舍的合照,看了有一會兒,驀地一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組一場聚會,現在我們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情,以後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嗚嗚。」
說著,她一轉身抱住夏傾月,哭腔溢出來,也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嗚嗚嗚月月,我好懷念我們的大學時光。」
荀瑤是個很重情義的姑娘,朋友有難義字當頭,人性格大大咧咧的,就是一颯妹,有的時候也會很感性,就比如現在,她抱住夏傾月「哭」得稀里嘩啦的,說是來酒吧尋crush,形象都不顧得了。
「好啦瑤瑤。」夏傾月不怎麼會安慰人,她現在知道的最好的安慰方式就是輕輕地拍著她的背,「雖然,現實就是這樣的,但以後總是有機會的,況且不是不聯繫。」
感性收得很快,荀瑤在夏傾月的懷裡點了點頭。
怎麼辦,她好像真的哭出一滴淚。
想抬手從包里拿出紙巾的一瞬,剛伸出手,荀瑤似若能感覺到碰到了誰,但她現在看不見,誤以為是夏傾月,「月月,你幫我拿個紙巾吧,我還真有點兒想哭。」
「紙巾在這。」是一道男生的聲音。
聞言,荀瑤一個直背挺起身子,看到站在她們兩個身邊的男生……有一絲絲眼熟。
這不是,這不是台上的民謠駐唱嗎?
男生生得高瘦,白髮黑眸,五官深邃立體,一身黑的穿搭,頸間疊戴了兩種項鍊,不知道是什么元素,只看物體表面大概可以歸為小眾元素,整體穿著很有搖滾朋克的氣息。
最重要的是——長得帥。
要說具體怎麼形容,可以說,眼前的這個男生顏值長到了荀瑤的審美上,她眼睛都看直了。
夏傾月就在荀瑤身邊,好姐妹的神情她盡收眼底,只是現在男生在場,她不好方便提醒,就在她剛想說話時——
對面男生開了口,把自己手中的紙巾給了荀瑤,對她說:「剛才在台上的時候,我注意到你們這邊好像有人哭了,下了場剛路過這。」
荀瑤經歷的感情多了去了,又加上她在感情這方面絆過腳,所以不得不升起警惕心,加之這個地兒又是在酒吧,除了身邊的朋友,沒有什麼人會不帶目的想要靠近你。
她自動在心裡把對方的話翻譯為——我在台上就注意到你了,想搭訕你。
搭訕接下來,就是要聯繫方式了。
荀瑤笑一聲,想說『加微信?』,話到了嘴邊咽了下去,因為男生確實沒什麼目的,就是單純以為他的歌是不是把她唱哭了,下了場順路路過這遞個紙巾的事。
紙巾遞完,男生就去找同伴們去了酒吧後場,似是為接下來的歌曲做準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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