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許你這麼說他。」
「這就護上了?」
謝澈冷笑一聲,在路邊停了車,許是剎車的時候帶有個人情緒,慣性使然,印白失了重向前面栽過去。
他一抬手將她攬入懷中,避免她磕碰到了,另一隻手鉗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什麼時候談的戀愛,他親你了嗎?」
印白生氣了,他們是陌路人,他沒有資格過問自己的事情。揚手打了他一下,欲想掙脫他的桎梏:「放開我……」
「回答我,印白,他有沒有親你?」她的打,他生生受著,打多少下他都認。
「謝澈!」他弄疼自己了,印白細眉蹙著:「你是我的誰啊,憑什麼過問我的事情?」
「意思就是親你了?」謝澈根本沒聽進去。
「你……!」
話音未落,她的唇被他狠狠吻住,呼吸都困難。
他摟著她的腰與自己貼近,嚴絲合縫般,似是要將她揉進他的骨血里,她打他,推開他,他什麼也不管,他現在只想和她接吻,唇舌漫過她的口腔,貪婪地汲取她稀薄獲取的氧氣,一寸一寸將她占有。
「……唔。」她被他吻得身子發軟,喘息難耐。
他的吻技依舊一如既往的好,吻得或輕,亦或重,蠻橫且兇狠,所有的感官就像是過電,令她的心酥顫。
她,快受不住了,他身上的雪鬆氣息融入呼吸里,漸漸帶熱她的溫度,彼此深入相纏。
「謝澈……!」
她咬了他一下才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手背反覆地擦了好幾下唇,拿出手機要和男朋友打電話,卻被他奪走。
「給他打電話,是告訴我們在接吻嗎?」
「你混蛋!」
「我倒不介意他看著我們接吻。」
印白抬手,手腕卻被他牢牢圈住,她不甘示弱在言語上回擊:「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謝澈,你做的這些也沒有任何意義……」
「不是的。」謝澈低下視線,斂起了他剛才快要失控的樣子,低聲求她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小白,我們和好,好不好?」
他的乞求,真的卑微到塵埃里,與那個高傲遠瞻、狂妄拽痞的世家子弟謝澈相差甚遠。
印白心跳一重,拒絕他:「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可以當第三者,只要能在你身邊。」
「謝澈……」
「我錯了,求你原諒我,求你……」
「謝澈。」印白掙開他圈住自己的手臂,她很清醒,也從未如此清醒過,「我們都應該向前看,也都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不打擾,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後的體面。」
她沒說真話,她承認,她對他還有感覺。
可是,是他不要她的。
她憑什麼要聽他的話,只要他需要她,他勾勾手指她就要重新回到他身邊嗎?
不要,她不會這麼做。
-
印白談過幾段戀愛,但戀愛只是戀愛。
在這期間,謝澈依舊在追她,面對他的追求,她拒絕的態度毅然決然,「我不會和你複合。」
這句話,她說了很多次。
他們分手那天,他說的話,已經夠傷害她的了,儘管他在追她,追了一年又一年,她的態度始終沒有變過。
浪子真的回頭了嗎?
或者說,浪子真的會回頭嗎?
印白不相信,但他追了她六年,從大一到研三。
她選擇考研,他也跟著她的腳步繼續往上走,明明他的身份、背景都足以支撐他站在資本頂端,他沒有必要這樣做。
而對於謝澈,他追她的這六年很值得,她不同意,他會一直追,直到追到她同意為止。
他不能沒有她。
進入研究生時期,她不再是一個人孤獨的背影,身邊會出現一併行走的朋友,她比以前愛笑了很多。
他站在不遠處看著她,恍然發覺,在他們談戀愛的那期間,她沒有說過太多自己的事情,甚至,一次也沒有提及過。
這些事情,在某天的一個下午,他遇到了印白的哥哥商楷,對方將有關於她隱藏的「秘密」全都告訴了他。
「你應該會好奇印白和我為什麼不同姓。」商楷淡然把咖啡杯放在桌面上,手臂搭疊,她的事情,他深思熟慮過後決定告訴謝澈:「這小姑娘能藏事兒得很,她習慣把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心裡誰也不告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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