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月糾結了會兒選擇不回答了。
保持沉默。
單隗給江辭發的消息不怎么正經,開頭就直接問:【江哥!你是不是對你的小青梅有意思?!】
江辭:【怎麼說?】
單隗:【你們都親一塊兒了!我親眼看到的!】
江辭:【……】
單隗和班央的性格雖然都大大咧咧,但班央起碼還知道要拐一個彎,單隗倒好,直接把要問的問題拎出來了。
一分鐘過後,單隗也明白了,烏龍烏龍。
可,他從高一認識了江辭,兩人成為好朋友的時候,就覺得他們一定要走到一起。
但他說他們是朋友,照顧也只是兩家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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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同往常一樣放學回家。
夏傾月和江辭一起散步走回家,路線拐進了別墅區里,像這樣和他一起散步回家的次數,她也記不清了,好像,從他們很早的時候就開始了。
路線拐到家門前那條路的一角,夏傾月的手機發來了兩條消息,是母親盛蓁:【月月,今天家宴,我在你蘇阿姨家裡。】
媽媽:【你和小辭回來了嗎?】
夏傾月回:【已經進小區啦,馬上到家。】
今天的日子不錯,兩家人就在一起吃頓飯,但夏傾月的爸爸自上次去了京城出差,工作上又臨時安排了項目,直接轉機去了歐洲。
進入江家,夏傾月迎面看到了蘇若霓蘇阿姨,女人手上端著一碟菜品,看到了夏傾月招呼著她過來:「月月回來啦,快來,晚飯做好了,洗手準備吃飯。」
夏傾月笑了笑,「好呀。」
她剛剛換好鞋子,直起身子之際,身後已然覆下來一層淡影,肩胛骨好像碰到了他的心口,一怔。
忘了,江辭就跟在她後面。
「媽,您是不是忘了您還有個兒子?」江辭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沿著他們的相觸點透入她的呼吸。
夏傾月本能地往前走了一步,低著頭,邁著小碎步要去廚房幫忙,逃跑似的。
蘇若霓笑了笑:「記著呢,來廚房幫忙阿辭。」
這就是他的母親大人對女兒和兒子的態度,兩家人也都很寵夏傾月,對夏傾月好,包括他。
夏家和江家的家宴,每年都有特定的時間,有時候會在家裡,有時候會定在外面的高檔餐廳。
此次家宴,長輩們談家常,論起的家常里也有關小輩們的話題,話說的多了,免不了喝酒。
江辭喝的酒不算太多,但卻是白酒。
原本,江啟,也就是江辭的父親,是想讓這小子鍛鍊一下酒量,免不了以後職場的推杯換盞,就拿了瓶濃度比較高的白酒。其實他知道他兒子酒量還行,哪知碰到白酒就不行了,只喝了一杯。
一杯酒入了腹,勁兒上來了,江辭差點支撐不住意識,緋紅從脖頸蔓延到耳骨,皙白的皮膚被灼燃了一片。
夏傾月坐在江辭身邊,看著他抬手撐著眉骨,側臉微偏,與她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她看到,他的那雙眼睛好像褪去了平常的野戾和散漫,蒙了層淡霧般,讓人辨別不清其藏在眼睛裡的心緒。
他醉酒了,醉酒的他……也好看。
跟長輩們道了聲招呼,江辭離開了餐廳想回房間休息。他走路的步子不穩,夏傾月擔心他,也道聲招呼離席,小跑著步子忙不迭地跟在他身後。
長輩們瞧見了,盛蓁莞爾,唇角漾笑:「月月啊,從小到大就是小辭的小尾巴,小辭去哪裡,她就跟著去哪裡。」
聞言,蘇若霓沒說什麼,眼裡笑意漸漸浮上來。
她覺得,阿辭是月月的小尾巴。
……
夏傾月跟著江辭的步子走進他的房間,邁入房間的前一刻,不知道他讓不讓自己進去,她還特地敲了敲開著的門,溫慢地說:「我可以進來嗎?」
江辭偏過身,醉意模糊了意識,但他依然能認出來眼前的女生是夏傾月,很輕地應了聲。
夏傾月把蜂蜜水和解酒藥放在了床側的桌面,想讓江辭喝點解酒藥,只是,他回完她的話,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江辭?」他沒有回應,夏傾月又叫了他一聲,第二聲還是沒有回應。
那瓶白酒的濃度盛,只喝一小杯也撐不住。
對酒量還行的江辭來說,真是遇到了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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