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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糖年糕軟糯香甜,入口像棉花糖,夏傾月吃了好幾個,「紅糖年糕製作起來是不是很麻煩?有的美食博主做這個出過不少失敗的案例。」

江辭那邊,總裁辦公室。

助理敲門走進來,雙手遞過一份合同等待老闆簽字,欠身的一刻,視線不小心掃到了老闆稍微傾斜的手機屏幕。他視力好,記憶登時與昨天晚上的畫面對應。

這不是……老闆的初戀嗎?好像還聽到了紅糖年糕?老闆會做菜?

一連三個疑問,不過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是初戀。

沒聽錯。

會做菜,哄女朋友。

莊睿雙手接過簽好字的合同,後退幾步離開辦公室,關上門之際,他清楚地聽到老闆笑了聲,「不麻煩,也就失敗了五六七次吧。」

像在邀功,又像在扮可憐。

被同事拍了拍肩膀,莊睿才恍然回籠思緒。

還是好好工作當緊。

另一邊,夏傾月有些驚然,僅僅做紅糖年糕就失敗了五六七次,那還有其他的菜……這得花多長時間啊?

心尖上漫上一股複雜不明的情緒,她溫吞放下筷子,「是歡迎我回國嗎?其實你不用特地做這些菜的……」

「算,也不算。」江辭的回答模稜兩可。

那到底是算,還是不算?

夏傾月正想問出口,對面,江辭執筆在紙張上寫完了字,而後抬頭。此刻間,男人的瞳孔里只有她,褐棕的眸色深邃,含蘊的引力似是將她拽入其中——

「沒什麼其他意思。我只是,想討你的歡心。」

流動的空氣在彼時靜止。

直至江辭的領帶夾折泛出一道纖亮的薄光,入了夏傾月的眼,只是她看不到自己是什麼樣的神情,只感覺到長睫微微顫了顫,明白了,「討我的歡心?什麼事情有求於我?」

江辭眉尾一挑,淺笑。

夏傾月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笑,他笑起來,好好看。

「汪汪。」

懷裡的Sette忽而不太安分,兩隻前腳一揚,不停地扒拉著夏傾月的羽絨服。她視線一遞,小薩摩耶沒察覺到,心無旁騖地繼續扒拉,標準的狗刨姿勢。

「Sette。」夏傾月順了順小狗的脊背,但Sette不知道是裝沒聽到還是真沒聽到,前爪像是裝了風火輪。

好吧,這時候的小狗都愛玩,對什麼都好奇。

夏傾月慣著它,江辭可不會慣著它。

這小薩摩是他前不久才買回來養的,當時在店內表現得可乖巧了,哪知帶回家之後就像釋放了天性,每天跑來跑去,好像有用不完的活力。

江辭沉了沉聲,儘管隔著屏幕,仍舊能切身感受到他語氣的施壓,如同凝了層霧凇,「Sette。」

一聽到熟悉的聲音,Sette立馬收住了前爪,原本晶亮的眼睛快速換了一副可憐的神態,嘴巴張了張,又閉上,全身演繹著「好嘛我不扒拉就是了,別凶我」的字眼。

可是好巧不巧,夏傾月的羽絨服被Sette扒拉了好幾下,最上面一層盈薄的布料經不住小狗爪子的銳利,「咔」的一聲,羽絨服破了。

Sette:「……」

媽媽的羽絨服質量是不是不太好?

夏傾月怔了一瞬。

羽絨服裡面白茫茫的鵝絨煙花似的炸開,掉了幾片落在了Sette的鼻子上,小狗呼吸了兩下驟然打了個噴嚏。意識到自己闖了禍,Sette當即從夏傾月懷裡跳下來,一溜煙的功夫跑了十米多遠,生怕江辭抓住它問事。

「Sette呢?」目睹了小薩摩全程的調皮過程,江辭的聲音更沉了,這小傢伙今晚別想吃飯。

「阿辭,沒關係。」躲在角落裡的小狗做賊心虛地看著夏傾月,眼睛裡傳達著幫我說說情的意味。夏傾月擺了擺手,衣服就是破了個口子而已,再買新的就是了。

話題一轉,江辭問她:「姐姐,你有沒有時間?」

夏傾月:「今天嗎?當然有。」

她剛回國,時差還沒徹底調過來,想先休息休息再考慮找工作的事情。

「要不要去逛街?」江辭已然站起身,修長的指節拂拭佩戴在手腕上的銀色腕錶,蔓延在他手背的青絡若隱若現,一兩個動作,浮現的張力難隱,仿佛摁斷了她的呼吸。

夏傾月一時沒反應過來:「?」

江辭耐心解釋:「小傢伙闖了禍,把姐姐的衣服弄破了。我替我兒子贖罪。」

茫然之間,行動走在意識前面,夏傾月緩緩點了點頭,「……好啊。」

江辭:「十五分鐘後,我去接你。」

夏傾月:「嗯。」

十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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