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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辭,你……怎麼來校外找我了?」夏傾月記得她沒有告訴江辭自己要來校外。

「這幾天你的心思都放在了辯論賽上,我在網上查到了個實例想跟你說來著。」江辭緩緩道來:「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提示關機,擔心你出什麼事情。」

或許是著急都容易摸不清方向。

江辭聽顧鶴說夏傾月去了校外的列印店,但不知道她去了哪家,就沿著街道一家一家地找,後面他才想起來他們共享過定位,手機一查,就知道了夏傾月的具體位置。

夏傾月靜靜聽著,低眼間看到江辭的手臂上兀自出現了一道傷痕,呼吸頓了半拍,「你受傷了……」

江辭抬起胳膊看了眼,不甚在意:「沒事兒,小傷。」

當時有個混混頻頻向江辭出招都錯失了機會,估計是氣急了,找到牆邊疊砌的碎石堆里撈了一塊尖石胡亂發瘋,石頭的一角銳利似刺,劃破了皮膚,血液就順著亘開的傷口一寸寸蜿蜒下來。

江辭只以為是道小傷,沒管,現在傷口外洇的血跡已經將他的衣袖大面積暈染。

夏傾月的心一驚,當即握住他的手腕,「去醫院。」

江辭:「不用,真的是小傷。」

在江辭的勸說下,夏傾月妥協說可以不去醫院,但必須得找家還在營業的藥店買些碘伏和藥膏處理傷口。好在尋到了一家。

兩人就近找了把休息椅坐下。

夏傾月一一拆開棉簽、碘伏,用棉簽沾好碘伏塗在江辭手臂上受傷的位置。她一手覆在江辭的腕骨,另一隻手輕輕擦拭著傷口,動作溫柔細心。

明明知道碘伏和酒精相比而言,刺激度不高,她還是怕他突然抽回手。

「小時候,你總是很調皮。」與之相似的回憶錄畫面湧入腦海,夏傾月說著,好像一眨眼就能看到小時候的她也是這麼幫他擦拭傷口,「學滑板學了好幾天,每次從滑板上摔下來都會受傷,可是你還要學,也不管摔得有多疼。」

「你不聽蘇阿姨和江叔叔的話,也不聽我的話……」

「姐姐。」江辭看著夏傾月垂落下來的頭髮,想伸手幫她挽一下,又止停,笑了聲,「我那時候就想著玩兒麼。再說了,小時候多摔幾次就多摔幾次了,要不然我現在滑板技術怎麼會這麼好。」

擦拭傷口的動作止住,夏傾月長睫下壓了些,堪堪遮住淺眸里生出的酸澀,心緒牽動著喉腔隱隱哽咽。

這次江辭受的傷,她覺得是因為自己他才受傷的,他安慰她說沒事,怎麼會沒事呢……

夏傾月抬眸,他們的視線正相交匯,眸底的深處也只倒映出彼此的身影。

此刻,跳動的心臟仿佛被利劍加重刺了一道,愈發泛疼,也滯停了已而。她的聲線微顫,哭腔著實招人憐惜,「阿辭,你別再受傷了好嗎……」

答應我,別再受傷了。

尾音即消,一滴淚掙脫了淚腺的管束,滑過眼尾砸在了瀝青路面,僅一瞬間蒸發,縹緲無蹤。

少女的眸子宛若清水,含著淚,落了一顆又一顆。

她不知道她怎麼哭了,她只知道,她心疼他。

第48章 抑制

在夏傾月的印象里, 江辭受過很多次的傷。

小時候學滑板,之後又過了幾年試著開賽車、挑戰滑雪等等的極限運動,什麼野他玩兒什麼, 好像什麼都不怕。她記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她十七歲生日的時候, 那年江辭為了保護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地痞們打得他傷痕累累, 見到他時, 她差點沒認出來他。

「怎麼又哭了?」江辭的一隻手被夏傾月緊緊圈住, 動不了, 只能抬起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紙巾幫她擦淚, 「這點兒小傷不算什麼,我真不覺得多疼。」

淚水還是止不住地掉,夏傾月接過他給的紙巾快速地在臉上抹了一通, 矢口否認道:「我沒哭。」

她的口是心非,他陪著她演:「行,姐姐說得算。」

漫不經心的語氣,又是這麼不正經……就像他不在意自己的傷勢一樣。

心裡無端匯聚了幾團滅不掉的火息,脾氣上來了,夏傾月想抑制也抑制不了,手中捏著的那根棉簽加了些力氣向下一按,怕他疼,隨即又鬆開,「現在疼了嗎?」

「我錯了。」跟著她的動作,傷口處的撕扯感蟄伏般地覆上來,江辭想抽回手, 但夏傾月就是拽著他不放,可憐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其實沒多疼, 江辭裝的。

戲演得倒不錯,只可惜夏傾月一眼識破他這招屢試不爽的扮可憐心眼,扯回話題:「誰都怕受傷,可你不怕,你真是一個弱點都沒有。」

她繼續低下視線幫他擦拭傷口,江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觀察到她的長睫輕輕顫了下,淡笑反問:「誰說我沒弱點?」

夏傾月下意識問:「……什麼?」

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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