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这边坐。”老板把他们带到一个制作台,一边递围裙,一边问,“两位会使用这些工具吗?不会我现在给你们讲解一遍。”
司空炎把两条围裙都接过来,先给陈顾原套上:“我会。”
闻言,陈顾原微顿了下。
“那太好了,那就麻烦你教一下你爱人。”看到两人手上闪亮亮的戒指,老板把样品图纸给他们,提醒道,“戒指需要摘下来哦,免得掉泥里了不好找。”
司空炎穿上围裙:“好。”
这个时候,店里又来了新的客人,老板说了句失陪后,便连忙跑过去迎接。
见状,俩人一同坐了下来。
“这个是转盘的开关。”司空炎一边摘戒指,一边指着某处给陈顾原讲解,“制作的整个过程都不需要关的。”
“这个刮片,用来塑形,这个海绵是用来吸作品或手上的水,这个是…”
陈顾原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往司空炎手心一放,却没松开自己的手,看着对方的眼睛问了句:“你以前跟谁一起捏过?”
“嗯?”这句话问的很突兀,司空炎抬眼看他,“没跟谁…我读大学的时候参加过陶艺社团。”
哦…
陈顾原默默的松开了手。
“怎么了?”司空炎将戒指放入兜里。
陈顾原:“没……”
“那我们开始吧,”司空炎从泥桶里掏出一坨泥巴,“先压一个窝窝头…”
陈顾原盯着他手上的动作看了会儿,便跟着做了起来。
因为东西很小,新郎官儿又是一体的,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位置上属实有点窄,时不时的就会碰到对方的脑袋。
先开始,俩人还只是轻轻贴着,还会看着对方笑,后来,陈顾原不知道怎么想的,三番五次跟司空炎顶脑袋。
于是,原本温馨的画面就变了个调调,两个加起来超五十岁的男人跟小孩儿一样在座位上互相顶脑袋,一副不分胜负不罢休的样子。
到后面,俩人直接上手抹了对方一脸泥巴。直到把样品做好,俩人才去洗脸。
给新郎官上颜色的时候,司空炎忍不住说起了加入陶艺社的经历:“那个时候,我们学校男生宿舍跟女生宿舍很近,有一天下午,我着急取东西不小心跟一个女生相撞,结果当场就把她刚做的花瓶压成了一坨泥巴。”
“因为那是那女生第二天要交的作品,她当时哭的可伤心了,说她花了三天时间才做出来的,非要我赔一个给她,说什么都不让我走。”
闻言,陈顾原弯起唇:“然后你就加入了陶艺社,并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给她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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