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他下了職以後,剛進書房,就見到有陌生人在他書房裡。
看打扮,不是府上的家丁。
「你是誰?」
車明遠笑著轉過頭。
「昔日的水師提督,今日竟然成了驚弓之鳥,真是讓車某大開眼界了!」
姓車?
他並不認識姓車的人,當地也沒有車這個姓。
唯一姓車的只有?
「你是車明遠,是朝廷的軍師。」
車明遠笑著答道:「正是!」
劉炳林眼神一閃再閃。
「劉大人不想知道兒子死因嗎?」
「不想擺脫鉗制嗎?」
「難不成就因為身在進門,就要跟周如淵一起,名留青史,遺臭萬年?」
劉炳林目光炯炯的看著車明遠:「你到底要做什麼?」
車明遠優哉游哉道:「剛才劉大人沒有第一時間喊人,就說明並不是跟周如淵一條心。」
劉炳林眸色深沉,久久不語。
另一邊
王相宜痛定思痛,決定聽從謀士給的意見,向母親示弱。
而示弱的第一步,就是給周如淵送女人。
她本就是善妒的女子,之前的劉承恩就是個例子。
「灌,給我全都灌進去,多灌兩碗!」
「娘娘,這絕子藥本就藥性烈,一副足以。如果喝多了,怕是每月月事來的時候,劇痛難忍,於壽數也有礙。」
這幾個賤人生死痛苦,跟她有什麼關係。
疼就說明藥性到了。
「再敢多嘴一句,割了你的舌頭!」
御醫嚇的趕忙閉嘴。
六名身段窈窕,面容殊色的女子,被婢女婆子摁著灌藥。
接連兩碗,誰要是敢藉機吐掉,損了藥性,婆子手上可不是吃素的。
很快六名女子全都被灌了藥,一身狼狽的癱在地上。
「給她們換一身鮮亮的衣裳,跟隨本宮一起去見陛下。」
「是!」
周如淵正在與人商議小試牛刀攻打距離他們最近的城池,內侍就來了。
「啟稟陛下,皇后娘娘來了。」
周如淵考慮都沒有考慮,直接道:「朕事忙,讓她回去。」
內侍面有難色。
「陛下,不止皇后娘娘一個人過來。」
什麼意思?
周演興等人起身。
「既然陛下有事,那我等暫且告退,待陛下處理完以後,我們再行過來!」
周如淵雖然氣惱,也不好拂了他們的意思。
「皇叔慢走,朕明日再與你們商議攻打的事!」
周演興等人走的時候,也看到王相宜跟她帶來的人了。
那些女子打扮的模樣,一看辦的就是以色侍人的差事。
周演興等人視若無物的離開。
「娘娘,陛下讓您進去。」
王相宜心中惦記著哄好母親,也沒察覺到周演興等人走的時候,並未向她行禮。
她帶人進去的時候,周如淵正在看輿圖。
「陛下!」
周如淵轉身,皺著眉頭不高興的問:「你來做什麼?」
王相宜心中惱火,當初周如淵剛來津門的時候,對她百般呵護,表現的謙遜有禮,一往情深。
才剛登基,他就翻臉不認人了。
「陛下,軍營里都是男子,一個會伺候人的都沒有。本宮心中十分放不下,所以特意選了些人手過來。」
周如淵目光落在那六名女子身上,王相宜給他送女人,打什麼鬼主意?
「陛下,有她們在,端茶送水這樣的細緻活,就交給她們做吧。軍中男子,一個個粗手粗腳的,哪會照顧人呀!」
周如淵面露思索,之前登基的時候,袁郎就勸過他廣開後宮。他那個時候心思全都在國事上,沒有答應。
之後車明遠帶鎮南王府的人來叫陣,袁郎又重提此事。
又被他擋了過去。
最近朝堂上聲音不斷,都是擔憂他被車明遠要挾,葬送了前程。
議論的聲音多了,自然會有人動搖。
唯一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廣開後宮生育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