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淵想著班思草之前的話,立即命人封了王府。
「把接觸過小公子的人,全都給本王帶過來。」
等班思草帶人到王府的時候,院子裡已經跪滿了人。
「我奉攝政王之命,助王爺查找真兇!」
周如淵冷冷的看著班思草,神情冷漠,心中壓著怒火。
江無涯:「王爺,攝政王估計是怕小公子的死,歸到她的身上!」
周如淵死死的攥著拳頭,他兒子死了,沈斕曦卻只想著洗清嫌疑為自己開脫。
如果她一開始就讓國師過來,他兒子也不會死。
沈元棠醒了以後,掙扎著起來要去見兒子。剛走到外面,就見班思草來了,立即甩開丫鬟,瘋了一樣撲上去。
「是你害了我兒性命,如果不是你,我兒子怎麼會死,我要讓你償命!」沈元棠在快要觸到班思草的時候,被御林軍攔住。
喪子之痛,讓沈元棠瘋狂的像是沒了理智,她現在就像是瘋狗一樣,逮到誰就咬誰。
班思草不會平白受她冤枉,直接還嘴:「如果不是你在宮門口拽著我耽誤時間,你兒子說不定死不了。要怪只能怪你,是你害了你兒子性命!」
沈元棠不停,嘶吼著朝班思草的方向掙扎。
班思草看著周如淵:「攝政王被陛下倚重,國師同樣被陛下倚重。且國師還是鬼谷傳人,天底下除了陛下,恐怕沒人能命令他。王爺三思!」
周如淵瞪著班思草,心中雖然不忿,卻也知道國師不是沈斕曦能叫動的。
班思草:「我們王爺之前已經命人去請國師了,國師正忙於給陛下配藥,正是關鍵階段,不能離開。孰輕孰重,不用我說了吧?」
自然是陛下重,一個區區皇孫,還是庶出,陛下說不準早就忘了有這個皇孫了。
但是……難道他兒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嗎?
就因為陛下比他兒子的性命重要,所以他兒子就該死?
明明父皇的病不是急症,為什麼就不能抽出時間給他兒子診治了以後再回去?
周如淵頭一次明白權利的重要,恨自己之前太過優柔寡斷,恨自己之前太過瞻前顧後。
沈元棠瘋了似的,胡亂攀咬。
「沈斕曦,你有什麼沖我來,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孩子?」
「我是你的親妹妹啊,你連骨肉親情都不念了嗎?你還是人嗎?」
「王爺,你為什麼不救咱們的孩子,若是一開始就找上國師,咱們的兒子也不會死,他還那么小,每日裡都念著找父親,王爺,你就算是不喜歡我,澤兒可是你的孩子啊……」
「為什麼我跟我兒要成為你跟我大姐姐博弈的犧牲品,你們的恩怨為什麼要把我們這些無辜的人卷進去……」
周如淵黑著臉聽不下去了,再讓沈元棠繼續說,她指不定把誰攀咬出來。
「側妃患了失心瘋,把側妃帶到房裡,嚴加看管,沒有本王的命令,不住她出來。她再胡言亂語,就堵上她的嘴!」
四個粗壯的婆子,堵上沈元棠的嘴,就往她住的地方拉扯。
周如淵心情沉重,之前出征的雄心壯志早就的蕩然無存了。
班思草:「王爺,我開始盤問了。」
周如淵心思雜亂,已經無心拷問。他就在一旁站著,看班思草怎麼解決。
……
「今日不是魏將軍當值嗎?」經過周澤的死,沈斕曦想儘快推進醫療這一塊,把手中公事全部分派出去,想要到太醫院走一走。
往常魏東逐都會在廊下當值,她只要推門就能看到,今日那裡卻一個人都沒有。
「回稟攝政王,魏將軍告假半日。」
沈斕曦點頭當做知道,抬腳直奔太醫院。
大周人口眾多,人們有個頭疼腦熱一般都會自行醫治,治不好才會去找大夫。
每年因為一次普通的傷寒就丟掉性命的人,不計其數。一個家裡,如果生六個孩子,最後能活下來的連一半都沒有,這還是孩子身體較好的情況。
如果碰到體質差或是早產的孩子,一場風寒就能帶走性命。
太醫院的人沒想到沈斕曦會突然到訪,一時間全都跪在地上嚇的不敢出聲。
仁孝帝接連病重,太醫院束手無策,仁孝帝惱怒之下,讓人斬殺了好幾名太醫。之後太醫診治的時候屢屢受挫,更是讓他們膽戰心驚。
太醫院院首哆嗦著問道:「不知沈斕曦
到此,所為何事?」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問是否哪裡不適。
沈斕曦鄭重道:「各位太醫都是我大周醫術界的翹楚,德高望重,醫德醫術高深,實不相瞞,本王最敬佩的就是德行跟醫術好的醫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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