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王爺,不能答應!」白輕靈躺在被人抬出來。
周如淵見她出來,立即呵斥:「你出來做什麼,還不趕緊回去!」
班思草:「沈將軍,這就是那個一夜叫了三次水的侍妾?」
周如淵腦袋轟的一下,只感覺氣血上涌,恨不能把說這話的人五馬分屍!
「你閉嘴!」周如淵直接朝班思草動手。
這裡可不是皇宮,沈斕曦一腳踹過去,直接把周如淵踹的向後倒退了十幾步,一個不穩,倒在白輕靈旁邊。
「王爺……」白輕靈驚呼。
「你們都是死人啊,她竟然傷害王爺,還不趕緊把她拿下!」傷害皇家子嗣,還是戰功赫赫的王爺,今天沈斕曦必須死!
王府侍衛一擁而上!
周如淵氣血翻騰,直接吐了一口血才好受一些。
「都住手!」
白輕靈不敢置信的看著周如淵,沈斕曦都對他動手了,把他都給傷吐血了,他都不願意動她,他心裡果然有她!
「王爺,你沒事吧?」
「趕緊去叫御醫!」
「沈斕曦,你不要仗著子自己是女人,就肆無忌憚。王爺不願意對女子動手,我白輕靈可以!」白輕靈掙扎著從軟椅上坐起來。
周如淵見白輕靈對他如此關心,心中感動不已。
「輕靈,我沒事。你不要激動,顧好自己跟咱們的孩子!」
白輕靈惡狠狠的瞪著沈斕曦,把她抽筋扒皮也難解她心頭之恨!
沈斕曦輕蔑一笑:「先動手的人,被還擊的人打吐血,還擊的人還有罪,不能還手嗎?」
周如淵一僵。
「白輕靈,你以前蠢笨,現在也沒有丁點長進。我是來要回我嫁妝的,你敢開口不給,你的話難不成大過大周律法嗎?」
白輕靈眼神一閃而過的慌亂,不能讓沈斕曦擾亂她的心智。
「你的嫁妝連同王府的財物,全都失竊了。你要嫁妝,就去找盜竊財物的賊,我們王府也是苦主!」白輕靈用力咬了下舌尖,好讓自己集中精神。
沈斕曦嗤笑一聲:「你說盜竊就盜竊嗎?有證據嗎?」
「鎮南王府可是處在鬧市,那麼多財物,想要運出來,肯定有人看到,我問你,當時有人看到賊往外面運送東西嗎?」
白輕靈:「既然是賊,肯定手段高明,這些你應該去問賊。我們王府頂多也就是一個看管不利的罪名,你那麼多嫁妝放在我們王府,我們王府還沒有向你討要看管費用呢。」
沈斕曦直接給白輕靈鼓掌,戲可真好!
「剛巧,我弟弟去衙門拿嫁妝單子的時候,順便把王府失竊的卷宗拿來了。並無人看到賊往外運送財物,所以這個賊,有沒有,並且無人證實。」
白輕靈憤怒道:「你是說我們王府自己把東西藏起來了?」
沈斕曦瞥了她一眼:「並不排除這個可能。而且卷宗上寫著東西失竊的時間,在和離前後。所以,我不懂,東西早就丟了,為何你還恬不知恥的向我索要看管費用,你們王府就缺我這一點看管費嗎?」
白輕靈肚子一陣抽疼,臉色煞白。
「夠了!」周如淵怒吼。
「沈斕曦,我又沒說不還你嫁妝,為何你還這麼咄咄逼人?」
沈斕曦輕蔑哼笑:「周如淵,你可真會顛倒黑白。口口聲聲找藉口不願意歸還我嫁妝的,難道不是你王府中人嗎?你敢說她不是你鎮南王府的人,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周如淵眼神一閃,惱怒的掃了白輕靈一眼。
白輕靈心一慌,視線不經意的掃到班思草,眼睛一轉,計上心頭。
「沈斕曦,你再怎麼樣,也曾是皇家婦。今日帶著相好,公然找上我鎮南王府,給王爺難堪,皇家顏面,豈容你如此褻瀆!」
「王爺就算是不歸還你嫁妝,也在情理之中。你再胡攪蠻纏,小心王爺治你身邊的男人,大不敬之罪!」
所有人視線,全都被引導到班思草身上。
周如淵亦然。
他眼神從思索,慢慢演變成恨意。
怪不得沈斕曦今日向他討要嫁妝,原來是背後有人慫恿!
沈斕曦冷笑:「他是什麼身份,跟我討要嫁妝有何干係?難不成他是我相好,你們就能不歸還我嫁妝了?大周律法有和離兩年,和離婦另找,就扣留嫁妝不給這條嗎?」
沒有!
都和離兩年多了,哪怕是另嫁了,前面的夫婿也管不著啊!
眾人注意力再次被沈斕曦拽回到嫁妝上。
沈斕曦:「鎮南王府真是好家風,為了不歸還和離婦的嫁妝,竟然亂扣帽子,隨便找理由,不知道要傳揚出去,世人又會怎麼議論,陛下又會怎麼看待此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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