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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那麼瞎,用人的眼光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打仗可不是只要主帥武功高強就行的!

柳雁回雖然剛入戶部沒多久,跟兵部的人也不熟,但是他

看過卷宗,對西南軍有一些了解。

西南軍在周如淵接手以前就兵強馬壯,有常勝軍之稱,有沒有可能,戰神這個稱號,名不副實?

想到這裡,柳雁回瞪大眼睛,就好像發現了驚天大秘密一樣!

沈斕曦沒說的是,跟著戰報一起來的還有另一個信息。

給魏家軍押送糧餉的四個押運官,死了兩個,瘋了一個,還有一個死無全屍!

主導糧餉被盜一案的真兇,要殺人滅口,要斷絕她沈家一切翻案的可能!

有她在,休想!

轉眼又是十幾日,海上航行的船隻多了起來。

偶遇過往的船隻,從船主嘴裡打聽到,再有兩日他們就能抵達西關。

西關並未受災,不管是流寇作亂,還是盜匪橫行,至少他們不用再擔心用水!

聽見這個消息,船上的人,高興了整整一天。

天黑的時候,春雪黑著臉進門。

「公子…」低落的語氣,一聽就是受了委屈。

「誰敢讓你受委屈,跟我說,我去把人收拾了!」沈斕曦正在通發,剛剛洗好的頭髮,順滑如綢緞,不怎麼費力,就能一梳到底!

春雪吞吞吐吐道:「是元荷小姐,剛才她找我了!」

沈斕曦冷下臉:「她為難你了?」

春雪:「那倒是沒有,她只是讓讓我給您傳話!」

「什麼話?」

春雪想起來胸口就憋著一股氣。

「她說,張姨娘這兩日身子不爽利,好像有孕了,想讓張大夫給看看!」

沈斕曦沉著臉不語,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春雪秋霜不敢發出聲音,剛想退出去,就聽見她道:「請張大夫給她去看看,跟張大夫說,診費該怎麼收,就怎麼收!」

春雪眼前一亮,胸口也不難受了。

「是,我這就去說!」

張姨娘這個時候弄出孩子,不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緊著她嗎?

憑什麼?

她們小姐可不慣著!

「秋霜,去看看母親那邊知不知道。」

秋霜也去了。

沈元荷自從把消息遞給春雪以後,一直敞著一條門縫往外偷看。

當她看到張牛提著藥箱過來,立即欣喜的跑到床榻邊。

「姨娘,張大夫來了。」

張紫芬眼前一亮,趕緊讓女兒服侍自己躺下,裝作虛弱的樣子等著張牛進門!

「誰要看病?」張牛從不看人臉色,進來以後立即粗著嗓門問。

沈元荷嫌棄的眼神一閃而過,什麼大夫,就是個粗鄙的泥腿子,也不知道診脈準不準。

「張大夫,是我姨娘要看病,她這兩日食欲不振,還經常噁心。」沈元荷忍著不耐把人帶過去。

張牛坐下以後,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摸完脈以後,直來直去下診斷!

「沒病,有孕了,一個多月。」

張紫芬雖然不喜張牛的態度,但是現在船上就他一個大夫,她還要通過他的嘴向別人說她有孕的消息呢。

「真的嗎?沒想到苦命的孩子,竟然會這個時候來!」

張牛沒好氣道:「孩子苦命,不賴別人就賴當爹娘的。現在是流放,不是出遊,就不能勒緊褲腰帶忍忍嗎?」

張紫芬一僵,差點沒忍住罵張牛。

他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她這麼說話?

「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我姨娘身子不好,你要是刺激到她,害了我弟弟妹妹,你擔當的起嗎?」沈元荷破口指責。

張牛臉當時就黑了。

「她要是那麼容易被刺激到,早就解褲腰帶的時候就被刺激死了。腦子不清醒的東西,趕緊付診費,老夫懶得跟你多說!」

張紫芬母女臉色又青又白的。

她們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他知不知道她們什麼身份?

「元荷,快去叫你父親他們!」

張牛嗤笑,不屑道:「你把天王老子叫來,我也這麼說!」

「這世上還沒人敢賴掉我的診費!」

張紫芬也不裝虛弱了,爬起來張牙舞爪的怒罵:「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一個下賤行當的賤民,竟敢跟我這麼說話。你知不知道藍公子跟我們家是什麼關係?你知不知道惹惱了我什麼下場?」

張牛嘴一咧,好笑的問道:「什麼下場?把我扔海里,讓我死無全屍?我還從來不知道,一個犯下滔天大罪的流放犯人,喊打喊殺底氣這麼硬?」

「你不是說說藍公子跟你們家有關係嗎?我這就去找他,看看他承不承認!」

張牛說完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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