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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了她的手,冰冷的手上冰冷的戒指,是真的,不是夢。

窗外雷聲越來越大。

秦聽伸手抱住了她,緊緊抱著才踏實地吐出一口氣,啞聲說:「找不到你,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以為他和於藍在一起是做夢,他一切美好的事情是做夢。

「怎麼會是做夢。」沈初一輕輕撫摸他的背,笑著說:「誰的夢會這麼漫長啊?」

是啊,誰的夢會從被她解救開始,漫長到現在。

可秦聽想,被她救下來,和她做朋友,住進她家裡,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晚不都美好的像夢嗎?

他甚至做夢也想像不到自己會有這麼幸福的今天。

她好的太不真實了,而這麼好的她居然跟他在一起了。

秦聽更緊地抱住她,很小聲問:「我們是在一起了吧?」

「當然。」她溫柔的回應他:「我們最近一起在一起啊。」

不,他問的不是這個,他問的是她們是在交往嗎?是在同居嗎?是在穩定的走向婚姻嗎?

他想問,她願不願意讓他做她的男朋友?願不願意和他結婚?

他從發生關係第一天就想要問了,可是他不敢,怕被她拒絕後連現狀也不能維持下去了。

對她來說或許太快了,她還那麼年輕,正是事業上升期,春風得意,怎麼會想這麼快就步入婚姻呢?

秦聽不想綁住她,可他真的很怕失去她。

黑暗中,他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看她,又去吻她的唇,吻著吻著就過了火。

她想推開他,提醒他,他才出院沒多久要注意身體……

但他俯下身去服務她,賣力的像是最後一次似的……

她的聲音就漸漸散了,手指抓在他發間,摸出他的獅子耳朵,一下下揉著……

第二天下了很大的雨。

秦聽送她上班時,和她說了又夢見了那個當初發現他的羊系女生,她很奇怪,兩次的夢境也很奇怪。

說的時候秦聽抓著她的手,摩挲著她的戒指,不確定的問:「你昨晚有做夢嗎?」

沈初一知道,他是在懷疑會不會她也做了同樣的夢,她們在夢裡「相遇」了。

所以她故意沒回,岔開話題和他說:「今晚要加班,我可能會回去晚一點,你別等我吃飯,自己乖乖吃飯睡覺。」

秦聽被轉移了注意力問:「會很晚嗎?」

「應該會。」沈初一答應了今晚見章典。

下車時,秦聽突然又拉住她,很快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他自己倒是先臉紅了。

沈初一沒怎麼談過戀愛,唯一認真的一次戀愛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和秦聽這幾天倒是真有種重回初戀的感覺。

但這種感覺時不時會讓她有點內疚,連帶著她真產生一種「如果能做回沈一就踏踏實實和秦聽過日子」的念頭。

特罪署這兩天不算忙,司康請了假。

她聽鮑嘯說,司康好像從綠洲回來就不太舒服,有兩次見他在洗手間吐,說是重感冒。

沈初一聽到「吐」頓時就想到了她的前男友,她那位兔系異能體的前男友在分手那段時間就大病一場,一開始也是吐得很厲害。

司康不會是假孕了吧?

可是她和司康已經分開很久了,要假孕也該是在她去綠洲之前啊。

她思來想去給司康發了條信息,問他怎麼樣了?

司康倒是很快回了她:【沒事,在綠洲感染了乙流。】

他這樣說,沈初一也就沒有再追問。

午餐前白世舟開了一個簡單的會,問她鍾天澤一案接下來打算怎麼查?

她沒有立刻回答。

白世舟展開了一份報導給她看,是媒體把杜坤生一案的重心放在了汪淼淼模仿鍾天澤案殺人上,在網上引發了一場討論,討論汪淼淼、孟三是不是殺害解剖鍾天澤的兇手。

因為汪淼淼本身是受害者,她的悽慘和極端又強的報復手段,在網上引來了一批她的支持者。

「以暴制暴一直是個爭議不休的話題。」白世舟看向沈初一說:「如果可以在皇甫沛和杜坤生一案宣判時,將鍾天澤一案的兇手也緝拿歸案,也許能平息網上這股風潮。」

「署長是在擔心會有更多模仿犯借著這股話題作案嗎?」鮑嘯問。

「是。」白世舟展開了更多網上極端的話題,「很多人已經把汪淼淼當成一種精神圖騰了,他們認為鍾天澤也是汪淼淼所殺,他們統計了所有被害者的罪行,包括剛脫離生命危險的霍展顏,她收到了大量的攻擊簡訊和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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