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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虹哽咽的說不下去。

沈初一沒有逼她。

「所以我下定決心跟他離了,我和女兒兩個人照樣能把日子過下去,可誰想到思涵出了這種事……」何虹根本控制不住眼淚,拉住沈初一的手像拉住救命稻草:「沈探員我知道人命案比思涵失蹤重要,但是沒有思涵我還有什麼活頭啊?她那么小,又不太會說話……」

「我明白。」沈初一任由她抓住,和她說:「所以你要老老實實回答我,蔣思涵有和你說過恨她爸爸嗎?」

何虹愣了住,搖搖頭說:「沒有啊,思涵怎麼會恨爸爸啊?雖然蔣棟出軌,但那都是大人的事,蔣棟對思涵還是不錯的,他從來沒有打罵過思涵,頂多是對思涵不上心……」可她覺得怎麼也不該恨爸爸啊?

「離婚後他也按月給生活費和思涵的康復訓練費用,每個月也都抽空帶思涵去玩。」何虹很如實地說,又不解的問:「沈探員為什麼會問這個?難道你懷疑……思涵是蔣棟故意弄丟的?!」

不是,當然不是,蔣棟有生意有新家庭了,他只是一個月給點撫養費給蔣思涵,沒有必要犯法也要把女兒弄丟。

沈初一隻是覺得奇怪,如果綁架蔣思涵的兇手是殺害蔣棟的兇手,那這個兇手使用周維手環給蔣棟打的第一通電話就應該是用蔣思涵威脅蔣棟,把蔣棟騙去了某個地方然後才實施的綁架殺害。

可是蔣棟的手環里有兩通兇手的來電,如果第一通電話是用蔣思涵來威脅,為什麼蔣棟不立刻報警呢?

還接了第二次電話,然後被害。

太奇怪了。

沈初一又想到閃回畫面,問何虹:「蔣思涵失蹤那天是她爸爸蔣棟單獨帶她和蔣越一起去的動物園對嗎?你在當天沒有一起去。」

何虹點頭說:「對,那天本來約好了是蔣棟單獨帶思涵出去玩的周末,但蔣棟來接思涵時車上還帶了他兒子蔣越,說是小孩子非得跟著一起去,我雖然不高興但也不想當著思涵的面說什麼,把思涵送上車的時候我還囑咐了蔣棟一定要看好孩子,他跟我說的是陳靈在動物園等著了,我這才放心把思涵交給他……誰知道他和陳靈兩個大人會讓我女兒一個小孩兒單獨上廁所……」

蔣思涵是在動物園裡單獨上洗手間失蹤的,當時陳靈帶她兒子在忙氣球,蔣棟把女兒送進衛生間就在門口等著,等了半個小時沒見人才進去找,孩子就丟了。

可查看監控,沒有看到蔣思涵出來。

「你把蔣思涵送上車的時候,有沒有看到蔣越在玩恐龍貼紙?」沈初一又問。

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把何虹問懵了,她仔細想了想,點頭說:「好像是。」又問:「沈探員,這和思涵失蹤有關係?」

沈初一沒有回答,她腦子裡充斥著一些亂糟糟的直覺,可她暫時還找不到證據來佐證她的直覺。

一些關鍵詞不斷在重複:失蹤兒童、兒童娛樂場所、賭·博、嫖·娼、正義審判、多種異能、綠洲的聰聰……

門被輕輕敲響。

沈初一說了一聲進來。

趙安推門進來說:「沈探員錄完筆供了?白署長讓我和您說結束後在會議室開會。」

沈初一沒有耽誤時間,跟著趙安去了F市警局的會議室。

會議室里,白世舟和章典已經在了,還有幾位趙安的組員。

「時間緊迫,我們匯總一下目前的信息。」白世舟很清楚,第三位被害者隨時可能死亡,他沒有囉嗦,把趙安和特罪署、終端局傳來的信息全部投屏說:「市局找到了蔣棟車子的路段監控,他兩天前從省外開車進入F市,車子開去了娛樂一條街外,和他一起下車的還有一位中年男人,兩個人一起進了這家店。」

沈初一看到了店的照片,這家會所啊,說是品茶的會所,其實裡面有一些男男女女兔系服務生提供一些特殊服務。

「蔣棟是上午十點和朋友進的會所,晚上九點他開車離開了F市,似乎是朝著回A市的方向,但在上高速前,車子停在了路邊,然後再次出現了監控故障,等監控恢復他的車子就不見了。」白世舟說:「這是他那位朋友和當晚與蔣棟一起入住酒店的女郎,兩個人的筆錄。」

筆錄也投在屏幕上。

沈初一大概掃了一眼,蔣棟那位朋友是他生意上的夥伴,這次出差就是跟這位朋友談生意,蔣棟從F市外把他接來賭場一條街的會所玩樂談生意。

蔣棟的這位朋友說,當天晚上六點的時候他和蔣棟就談好了生意,他回房休息了,直到晚上快九點蔣棟給他打電話說家裡有點事要先回A市,之後他就沒有再見過蔣棟,他以為蔣棟回家了。

沈初一看著蔣棟「消失」的時間點,兩天前的晚上九點,不就是兇手用周維的手環給蔣棟打第一通電話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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