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她第一個帶回家的,王**才是!」
——「她有交過男朋友啊,原來她不是沒有朋友,只有你沒有朋友,孤單單一個人……」
章典頭痛的將額頭低下去抵在了手指上,指尖按壓太陽穴,用精神力將湧出來的異能體全部壓了回去。
「這麼快就醉了?」沈初一歪頭看他:「還玩嗎?」
他從手指里抬起眼看向她,眼尾和眼球都有些發紅,喉嚨被白酒燒的有些發啞:「回答我三個問題,我就把鍾天澤的行蹤給你。」
他看起來就像是醉了,不想玩遊戲,只想進入主題。
誰心急誰就會先開出條件,只要開出條件,她就能想辦法應對。
原本她還想,等灌醉了章典再問鍾天澤的行蹤。
沒想到,他先心急了。
為什麼心急?
沈初一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身體暖烘烘的,雖然不明白章典為什麼心急,但她發現了章典的新弱點。
她看看他沒戴手套的手指,又看他發紅的耳朵,他手背上和耳朵後紅了好幾片,他是對白酒過敏?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耳後的紅色皮膚。
被他緊緊抓住了手。
他的手指變得熱起來,盯住她的眼神也變得有溫度,啞聲說:「別碰。」
「又不是沒有碰過。」沈初一湊近他,幾乎貼在他唇邊說:「你清醒的時候可沒有睡著的時候聽話。」
她的呼吸帶著熱熱的酒氣。
章典的理智告訴他,這是難得的機會,一定要找出她的軟肋,問出他想要的答案。
可他耳後的腮心不可控地微微顫動起來,酒精令他自控力變差,異能體快要壓制不住……
「要不要先接吻?」她的唇離得那麼近。
章典腦子裡的思緒一下子全亂了,只聽見異能體的叫囂。
他的身體失控,本能一樣吻上了她的唇。
熱熱的唇貼在一起,越吻越密,越吻越不夠。
她主動的攀上他的脖子,推開桌子,擠進他懷裡坐在他的膝上與他在沙發中熱吻。
腦子裡在嗡嗡作響,章典大腦停滯一般,只有感官被無限放大:她的手很熱,她的嘴唇很軟,她的舌尖怎麼也吃不到……
她親吻他,撫摸他,手指玩弄他的腮心,被他抓住手又低下頭將舌尖送入他的腮心……
觸手失控地擠滿狹小的房間,將桌子、書本、衣架壓倒,散落一地。
章典被她壓在沙發上,快要被這種異樣的感覺折磨瘋掉,不知道該怎麼發泄出來低頭咬住了她抓在肩膀上的手指。
她的手指伸進去壓住了他的舌頭。
他聽見她在腮心旁低喘著說:「不要咬,tian。」
她的指尖在他舌頭上微微用力,像是不滿意他的遲鈍,抽出了手指,重新吻上了他的唇,舌頭卷著他的舌頭,像是在教他。
他只想吞掉她的舌頭,托住她的後頸,吻的更深咬住了她的舌頭。
她吃痛一樣,推他,推了兩下沒推開,被章典緊緊抱進懷裡,像是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內。
痛。
沈初一隻覺得舌頭被咬破一樣痛,奮力掙開,一巴掌打在章典臉上。
章典卻抓住了她的手,像是在努力克制一般重重呼吸,盯著她、看著她,用熱熱的唇吻她的手指,又舌尖包裹住她的手指,著迷一樣低低說:「我輕一點……我輕一點好嗎?」
他舔她的手指、手臂、隔著薄薄的毛衫吻她的肩膀、脖頸,學著她的樣子含住她的耳垂,低低啞啞說:「我會輕一點,沈一。」
沈初一渾身像是要熱融了一樣抓住他的肩膀,他滾燙的唇吻過她的臉,又來吻她的唇。
她用僅存的理智捂住了他的嘴,啞聲問:「你的問題呢?」
觸手纏住了她的手腕,攥緊她的袖子。
他在掌心裡抬起眼看她,發紅的眼睛和微紅的眼尾帶著濕熱的重量黏住她。
她的手被觸手拉下去,他吻上來,托住她躲閃的腦袋在唇齒間含糊不清地問她:「你交過壞朋友嗎沈一?」
沈初一沒聽明白他的問題,壞朋友?什麼壞朋友?不是該問她勒索他的問題嗎?他好奇的不是她怎麼讓他陷入迷昏的嗎?
他找到她流血的舌尖,舔舐著她的傷口,又重重悶悶的問她:「我會給你鍾天澤的行蹤,現在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從前有交過親密的……壞朋友嗎?」
帶你看大尺·度電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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