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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還沒回答,樓梯上就下來一個女人說:「到底查什麼啊?我們乾洗店可是大牌子專業服務,員工每次上門·服·務都有手機全程監控,微笑打卡。」

是老闆的老婆,穿著羊絨針織睡衣睡褲,看起來三四十歲的樣子。

二婚的年輕妻子。

「老闆娘這麼年輕漂亮。」沈初一笑著和老闆娘說:「剛才下來問我的是你兒子?你這麼年輕就兒女雙全了?兒子看起來二十了,你還這麼年輕。」

老闆娘冷笑著過來說:「我哪有兒女雙全的好福氣,那是前老闆娘的兒子。」

老闆前妻的兒子。

老闆也不生氣,只是說:「這麼冷你怎麼下來了?」

老闆娘讓老闆起開,親自人臉識別打開監控,嘴上還在不停說要是查不出來警方也要給她們個說法。

可點開監控記錄之後話就停了,疑惑的在觸屏上點來點去:「怎麼沒了?你把監控記錄清空了?不能啊前兩天還有……」

「你兒子平時也在店裡幫忙?」沈初一突然問老闆。

白世舟聽到她的問話後立刻明白了過來,乾洗店裡能隨意造假排班、清空監控記錄、任意查看所有顧客信息的人除了老闆、老闆娘也就只有他已經成年的兒子了吧?

天花板上傳來很輕的聲音,像是珠子散落一地的聲音。

那聲音太輕了,連沈初一也沒聽見,白世舟耳朵卻動了動,猛地轉身朝樓上去。

「唉!你幹嘛!」老闆娘驚怒的要追上去阻止白世舟:「警察就能隨便……」

「看好她們!」沈初一拽住老闆娘推給安嘉樹,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就閃身跟上樓。

她身形快得像只羚羊。

安嘉樹就見人影一晃,人就沒了,他慌忙攔住老闆和老闆娘,絲毫沒察覺腰間的配槍不見了,「警察辦案!不要……」沒說完臉就被不知道誰撓了。

※※

等白世舟奔上二樓,踹開主臥的門就已經聞到了血腥味。

他舉起槍看見昏暗的臥室里,一個矮瘦的男青年用鋼絲線死死勒住床上六七歲女孩的脖子,女孩眼睛、嘴巴和鼻子貼著黑色膠帶無法呼喊喘息,只剩下羸弱的掙扎。

門剛一開,男青年就吊起女孩擋在身前退到了衣櫃後擋住身體:「別過來!」

滿地散落的假珍珠里混著女孩兒滴下來的血。

「放開她你還有從寬的機會!」白世舟不敢妄動,他的視線只能看見女孩兒懸空的腳在顫動,她隨時會被勒斷脖子,高大的衣櫃一步外就是窗戶,窗外是步行街,鮑嘯和其他組員就埋伏在那附近,想辦法讓兇手挪到窗下:「說說你的要求吧?」

「叫章典教授過來和我說話!」兇手大聲又激動的喊著:「我會是擊敗他的第一個人!」

白世舟看見衣櫃正對面的老舊手環,手環亮著,似乎正在錄像還是直播?

他想起第一起案子的被害者照片就是兇手發布在網上,兇手殺人的目的果然是挑戰權威、引起轟動。

「好,我現在撥通章教授的電話。」白世舟飛快的撥打手環里章典的電話,在撥打聲中又說:「你先把女孩放下來」

兇手聽見撥打電話聲,慢慢將吊在半空的女孩兒放了下來,可手裡的鋼絲線沒有松,至少在章典來之前她還不能死。

響了三聲還沒人接。

「你還想擊敗章典?」沈初一閃身進來出現在白世舟身側:「你連我這樣的實習探員也擊敗不了,我抓到你只用了不到二十四小時窩囊廢。」

她還發出一聲嘲諷的冷笑。

白世舟想示意她別輕舉妄動,她卻先用眼神示意他——窗戶。

又比口型:相信我。

「你是誰?」兇手語氣警惕。

「都說了實習探員。」沈初一看向衣櫃對面的手環,眨眼放大屏幕,看見屏幕里的直播畫面,兇手勒著女孩流血的脖子躲在衣櫃後,正在用眼睛警惕地朝她這個方向看:「你在直播啊?直播讓全世界知道你是個沒用又窩囊的性·無能嗎?」

「閉嘴!」兇手突然激動地大吼:「我會殺了她!」

「你當然會,你這種缺失母愛的性·無能就只敢對比自己還弱的弱者動手。」沈初一語氣強硬,「你以為你作案手法很高超,能讓全世界看見你逼章教授出馬嗎?事實上你那點手法除了展示你的性·無能外,還展示了你像巨嬰一樣渴望母愛。」

「閉嘴閉嘴!你根本不懂!」兇手激動到又將女孩的脖子勒緊:「你沒資格和我說話!叫章典!」

白世舟趁著他注意力在沈初一身上,快步到了衣櫃側面,握緊手搶看著沈初一,他決定相信她、相信老院長的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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