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入侵我的房間你想偷什麼?」沈初一的手指伸進他的黑髮里,找到了兔耳朵的耳朵根稍微用力揉了一下。
他發出了可憐的叫聲,身體繃緊得像一根弦,耳朵根熱得出奇。
「還不招啊?」沈初一沒有打算放過他,手指擼著兔耳朵根擼下來,好柔軟的手感,毛絨絨的兔耳朵裡面快燒成紅色了,不受控的一抖一抖。
兔尾巴抖得更厲害了,簡直像個電動小馬達。
「那我就不客氣了。」沈初一這次沒有隔著西褲,直接抓住了抖動的兔尾巴。
「啊……」這一次他的叫聲聽起來像是在哭,襯衫下的背全是汗,嗚嗚著像在說:「放開、放開……」
沈初一突然聞到了麵包的味道,剛剛烤出來黃油夾雜著奶油的麵包香氣,似乎就是從司康的身上散發出來。
這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她記得食草系異能體是沒有辦法釋放信息素的,除非是情·熱期。
腕上的手環冷不丁亮了起來,彈出一條遊戲提示——【TA已提前進入情·熱期,現在是您使用夢境卡攻略TA的最佳時機,是否使用夢境卡?】
屏幕上顯示的畫面正是那隻【垂著耳朵微喘的紅眼兔子】。
沈初一愣了愣,現實里司康應激下「發·情」了,遊戲裡他對照的紅眼兔子居然也提前發·情了……
難道這個遊戲是真的?遊戲裡發生的一切也是真的?
這個想法把沈初一驚到了,愣怔間,手底下的司康趁機掙扎著滾下了沙發,終於說出了一句清晰的話:「我是司康沈於藍!」
聲音又啞又抖,還帶著哭腔,仿佛怕沈初一看不清他,他奮力按亮了沙發旁的落地燈。
橙色的燈光照亮他的臉,從臉到脖子都紅色了,臉上潮潮的分不清是汗還是淚,兩隻兔子耳朵垂在凌亂的黑髮中更是紅得像發燒。
他就那麼被綁著雙手坐在地上,驚恐又憤恨的仰視著沈初一,還真挺漂亮,但燈已亮起來她不好再裝下去,只能發出驚訝的「啊」聲,又說:「怎麼是你啊?司康警官半夜偷偷溜進我房間幹嘛?」
她是真的不知道嗎?一點也聽不出來他的聲音?
司康盯著她氣得要命,可身體上的反應太厲害了,令他無法控制自己的顫抖和信息素,那氣味太明顯了,他感覺自己的肌膚一直在流汗在戰慄,像是再有人一碰他就會爆炸成一灘水。
他甚至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兔耳朵和尾巴收回去。
不能再待下去,他要儘快回到自己的安全區域,讓自己平靜下去,停止散發信息素。
「解開我。」司康忍著氣和身體的不適說,聲音抖得不成樣。
沈初一笑著伸手過來去解開他手上的皮帶,手指才剛一碰到他皮膚,他就劇烈一抖馬上說:「別碰我!」
信息素的氣味一下子更濃郁了,從他的脖頸後、身體的每個毛孔里散發出來。
「這是什麼味兒啊?」沈初一明知故問,一邊慢騰騰的解綁,一邊在他顫抖的兔子耳朵旁輕聲說:「司康警官不會發·情了吧?」
司康再也忍不住,撞開她起身逃離了她的房間。
沈初一靠在沙發里笑起來,沒有去追他,只是過去把房門關好。
房間裡黃油麵包的香味濃郁得膩人。
她坐回沙發打開終端手環里的【基因動物城】遊戲,如果這個遊戲是真的,那她能不能通過這個遊戲……利用一下章典?
她只是問幾個問題……
她也是為了破案順便拿一次獎金就跑路……
案子破了對大家都好……
可惜,她點開遊戲後發現如果沒有【夢境卡】進入不了任何攻略角色的選項內,根本去不了他們「那邊」。
就連章典的選項也需要【夢境卡】才能再次進入。
這個【夢境卡】就像是一道,把她傳送去他們的「臥室」。
現在她沒有能夠使用的【夢境卡】,也沒有提示她怎麼能獲得【夢境卡】。
而上一次已經使用了的【夢境卡】,變成了一張觸手章典在浴缸里的高清照片,無法再次使用。
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