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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一沒聽錯的話,他叫司康?司康麵包?

司康起身走到光屏前,將四起案件的卷宗、屍檢報告、現場照片等信息展開簡單的介紹了案情。

這些案情沈初一在車上就看過了,她的注意力一直在司康的背後,他的品種似乎和安嘉樹不一樣,像垂耳兔。

透過虛擬屏幕她看見他的兩隻白色長毛兔耳朵從黑髮中垂在肩後,可他的兔子尾巴卻是黑色的。

在他黑色的西褲後,抖動得很厲害。

兔子這樣快速的抖動尾巴好像是它不安的一種防禦,警告威脅者它很厲害,快點離開。

沈初一看的很想笑,司康卻回過頭目光筆直的落在她身上說:「目前調查排除了仇殺,這四位受害者互不認識,沒有任何關聯的人際網。」

是,四個被害者住在不同的高檔別墅區,互不相識,沒有共同的朋友,沒有交集點,不曾跟人結仇。

司康繼續說:「從我們之前做的側寫分析里可以得出幾點,第一:兇手是預謀性連環殺人,他有針對性地選擇有錢且獨居的中老年人下手,說明他應該是對自己力量不自信的下層人員,貧窮,仇恨有錢人。

「但兇手受過一定的教育,因為他作案很謹慎有條理,他蹲點觀察過幾位被害者,熟知她們的家庭環境、監控死角、作息時間,選了最有利的作案時間。並且會清理作案現場,除了最後一起案子,前三起作案現場都沒有任何腳印、指紋留下。」他依舊在看著沈初一:「第二:兇手應該隨身攜帶了背包或者工具箱,裡面放著兇器、膠帶、清理現場的物品,作案後又隨身帶走。」

因為現場沒有發現兇器、膠帶和被使用過的清理工具。

「第三。」他的目光鎖定沈初一,尾巴抖動的更快了:「兇手一定很渴望引起轟動,所以在第四起案發現場留下了珍珠戒指,告訴特罪署四起案子都是他做的。包括流傳到網上的那張被害者被殺照片,也是他用被害者的手機拍下並發在網上的,從警方追查到的IP位址看,就是被害者家中。」

「也就是說,他在殺完第一位受害者後,冷靜的用受害者的手機拍下照片,在受害者的房間裡發上網際網路。」鮑嘯忍不住說:「變·態。」

「確實是符合了沈探員在車上分析的。」安嘉樹說:「兇手仇富且性·無·能,因為貧窮所以極端仇富,因為性·無能所以切掉被害者的·乳·房,通過身體凌·虐和引起轟動來滿足精神上的性·欲。」

連沈初一自己都沒想到她在車上本能的隨口胡謅,居然對上了。

怪不得白世舟在車上眉頭皺成那樣,原來簡單的「仇富、性·無能」能說出這麼多有理有據的道道。

她突然遺憾起來,如果她能夠順利地去巨鹿上學,現在是不是也能像司康一樣說出這麼多有用的分析?

「那第四起案件為什麼會截然不同?」白世舟認真的看著光屏上的信息問:「除了被害者有錢和是老年人之外,沒有其他共同點。」

被殺方式、混亂的現場、滿地的腳印,這完全不像前三起案件整潔乾淨的案發現場。

司康沒有回答,他的目光從始至終鎖定在沈初一身上,這時才開口問道:「沈於藍探員認為呢?您身為章典教授的代餐,一定有自己的分析吧?」

代餐這個詞讓沈初一感受到了明顯的惡意,甚至比替補品還微妙,因為代餐一詞說明這個小麵包把章典當他熱愛的主食。

她現在明白他的尾巴為什麼抖個不停,他本能的想嚇唬走她。

第4章

「沈於藍探員有什麼看法呢?」司康語氣里的挑釁毫不掩飾。

所有目光集中向沈初一。

「我不知道。」沈初一迎上他的目光坦誠又毫不示弱說:「在我看來兇手選的第四位受害者很合理,又老又有錢,還是獨居,說不定他一開始選擇受害者的標準就沒有性別之分,因為他沒有想要性·侵,他只想要割掉TA們的性·別·器官。」

司康一愣。

白世舟定在她身上的目光頓了頓。

「對啊!」安嘉樹激動地錘了一下桌面:「兇手割掉了被害者的乳·房、生·殖·器,我們被前三位受害者全是女性誤導了,以為兇手的選擇對象是中老年女性,但這分析可能是錯的,兇手的選擇是中老年人。」

司康的臉色明顯變得更蒼白難看,他想再開口。

沈初一又說:「至於現場的血和腳印,我需要去前三個案發現場親自看看再分析。」這個她確實不知道怎麼編。

「不過還有一點我不認同。」她玩味的看著司康:「我說過兇手仇富,但兇手一定不貧窮。」

「為什麼?為什麼?」安嘉樹問。

所有人在等著她回答,這樣的關注從未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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