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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上周還在韓國,跟梁曉一起吃了頓飯。

讓陳鼎之沒想到的是,姐姐這麼好糊弄,讓他等會去胡秀蓮家,家裡保險絲又燒了,黑燈瞎火,煮飯洗澡不方便。

老房子用的是電熱水器,一停電,統統擺爛。

董只只腦子裡淨想著處理陳嘉弼的事,無暇顧及陳鼎之。

掛斷電話,陳鼎之眨了眨清澈的眼睛:「梁曉姐姐,今晚我可以住你那嗎?我現在長大了,不想和秀蓮阿姨擠在一張床上睡。」

梁曉握拳捶腿,拾眸笑笑:「那你的意思是,要和我睡?我家一室戶,就一張床呀!」

陳鼎之老實地擺擺手:「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可以打地鋪。」

這個憨憨傻傻的弟弟,深得梁曉喜愛,思慮片刻,答應了。

胡秀蓮生病期間,董只只在國外代購,經常把鼎之往她家送,梁曉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安置好陳鼎之,董只只趁陳嘉弼沒回來,提前洗好澡,坐在客廳等他。

她從下午等到晚上,掛鍾指針已經指到十點,陳嘉弼還沒回家,董只只急了。

董只只剛要打電話,聽到樓下有人喊她:「只只,下來管管你弟,我要打烊嘍!」

是樓下胭脂店老闆的咋呼聲,本地人特有的大嗓門,很好認。

老闆在拉捲簾門,指指蜷縮在地上,苟成一隻皮球的陳嘉弼:「小娃子只買酒,不說話,還不讓我喊你,先抬回去,酒錢明天再結。」

地上散亂二十來只啤酒罐,全部癟進去,陳嘉弼蹲坐在樓道口,指縫插在頭髮里,把頭埋進膝蓋。

董只只喊他幾聲,沒反應,又拍了幾下肩。

陳嘉弼倒好,歪歪斜斜身子往下陷,要不是被董只只托住腦袋,保管在台階尖上磕出個窟窿來。

董只只做足心理建設,準備跟他擺事實講道理,甚至想到以告訴鼎之,來威脅他,明知不怎麼管用,好歹試一試。

結果白忙活一場,打好的腹稿,一句話沒派上用場。

陳嘉弼似乎真的醉了,腳下踉蹌,爬樓時好幾次要*摔下去,董只只力氣不及他,下午的澡白洗,又弄出一身汗。

他一路上說胡話,被董只只捂住口,不許他說下去,家醜不可外揚,幾十年的老鄰居,她可不想被人說閒話。

結果就是陳嘉弼憋不住,董只只見他喉結急速滾動,預感大事不妙,手剛一抽,吐了她一身。

「□□個彪!酒量這麼差,裝幾把帥!」董只只不敢罵得太大聲,以免深夜擾民,驚動鄰居。

陳嘉弼從不喝酒,最討厭喝酒,時常規勸姐姐,少抽菸喝酒。

現在他自己喝成一攤爛泥,松松垮垮被董只只架在咯吱窩,步步往屋裡挪。

把弟弟丟到沙發上,董只只感到雙手麻木,幾乎失去知覺,揉著手腕,撒氣地踢一腳沙發。

沙發震了震,陳嘉弼身子往下滾,董只只還沒怎麼緩過勁,急忙上前兜住,把他往沙發上推。

一場折騰,搞得董只只完全亂了套,注意力不再集中在預想的談判詞,她得把身上的髒衣服給換了,一股酸臭味兒。

落下衛生間門鎖的保險,董只只進去沖了把澡。

陳嘉弼醉成這樣,想必也沒辦法對她做什麼,夏天炎熱,她換上下午那件真絲睡衣。

青島是座晾衣服的絕佳城市,夏日陽光充足,海風陣陣,頂多兩三個鐘頭,衣服被曬得乾爽。

她甩著濕漉漉的頭髮開門,手肘被人用力一拽,往後扭,勢大力沉,驀然被頂在牆上,一側面頰貼著斑駁的牆壁,剛抹的面霜,莫名其妙加了點料。

屋裡沒其他人,想也知道是誰,董只只抬高音量:「陳嘉弼,我警告你,你再敢亂來,信不信我把你從陽台丟下去。」

她就是這副性子,輸人不輸陣,手臂被擰成麻花,嘴裡還在叨叨。

嘴硬只是一時,很快董只只便感覺到威脅的來臨,背後有個鈍器戳在後腰,把睡衣下擺稍稍往上掀了掀,但沒有全部撩起,也就二十來公分的樣子。

陳嘉弼將近190的個頭,比董只只高一個頭都不止。

客廳里沒開燈,董只只餘光掃不到身後的人,不過從形狀和硬度感受,她知道是什麼,故而不再咋呼,吃力地喘著粗氣,語調漸軟:「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別亂來,我是你姐!」

一隻大手把她下巴鉗住,董只只被捏得合不攏嘴,說不出話,面頰一陣疼痛,肩膀有撕裂感。

她沒法說話,也不再反抗。

在醉酒的人面前,最好不要做無意義的掙扎,因為誰也不知道,對方下一步會做什麼。

董只只繳械投降。

前面她嘗試過,用腳踩他,陳嘉弼胸膛直接貼上來,後背熱得要冒煙,關鍵還有個物件卡著,在她背上磨啊磨的。

董只只面色赤紅,耳根發燙,感到全身癢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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