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為了她的父親,四處托人找到她,勸說她回去救她的父親,她沒答應,今天她的父親回家了,她的母親十分掛念她,想見她,我帶著她的母親,也就是我姑姑來找她,我們敲了半天門沒人應,我們倆人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道,都覺得不對勁,我就把門給踹開了......」
肖窈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給謝英豪聽,也算變相的說給站在院子裡,沒有第一時間進屋裡調查的三名城北刑偵公安聽,他們大概是也想聽聽她這個報警人看到的第一現場是什麼樣子。
說完這話,肖窈想起肖翠蘭還暈倒在地上,再不把她弄醒,得著涼出事了,於是趕緊跑進裡面客廳去,把肖翠蘭半扶著靠在自己的懷裡,伸手去掐她的人中。
她一動,幾個公安和法醫都趕緊跟了進去,看到她是在給一個中年婦女掐人中後,聯想到她剛才說得話,明白這婦女可能是那名名叫洪麗的受害者母親暈厥了過去,眾人都沒說話,各司其職,調查的調查,屍檢的屍檢,做痕檢的痕檢。
「根據我的檢查進行判斷,三名死者死亡時間大約為三個小時左右,死亡時間約為八點半到九點半左右,有可能是剛入夜沒多久,周圍的鄰居可能剛入睡沒多久遇害。」
此時已經臨近午夜十一點,謝英豪蹲著身體,拉了一下洪麗墊在身下的一條胳膊,那胳膊隨著他的動作動了一下,接著有些許遲緩感,緩慢回到原來的位置。
從屍僵的程度來看,他很肯定的判斷,洪麗三人死亡的時間不超過三個小時。
聶鑫站在他身邊,看完他扒拉死者手臂,死者手臂的反應以後,認同得點點頭,「確實。」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是剛入夜沒多久,兇手就動了手,兩名成年女性不可能沒進行呼救反抗,那時候附近的鄰居還沒進入深度睡眠,周圍的鄰居就沒聽到一點動靜?
此刻另外兩名公安已經勘察完整個平房,以及附近的情況。
其中一名痕檢公安,手上戴著一隻白手套,拎著肖窈此前看過得那條半臂長,一端帶血的鐵棍,到聶鑫面前道:「聶隊,這應該是兇手襲擊死者的兇器,此兇器跟死者頭部被砸得傷痕相吻合。」
聶鑫點點頭,就著那名公安的手,用手中的電筒仔細觀察了一下,對那名公安說:「把兇器收起來吧。」
那名公安依言,把兇器小心翼翼地,放進一個透明的兇器保管袋子裡,繼續說道:「聶隊,我在整個屋裡勘察了一圈,兩個房間裡的死者都死於鐵棍多次敲擊頭部,把頭骨神經組織破壞,流血過多而死。兩名成年女性死者,死前都遭受了暴力侵害,嘴裡都被塞了一種類似於北方攪團的黏糊黃小米食物,粘住了她們的嘴和喉嚨,致使她們喊不出聲來。現場除了左邊屋子靠床的那面牆有個血手印,右側房屋從窗戶到院子外牆下有一串四十碼穿解放鞋的帶血腳印外,現場沒有兇手多餘的腳步、手印、指紋等痕跡。而左邊那個房間的血手掌印,經過我對比檢查,可以確定,是屋裡那名二十多歲的女性死者留下的,她死前應該反抗過兇手,但屋裡卻沒有明顯的打鬥跡象,顯然這名兇手,身體健壯,力氣極大,能輕易制服身體纖瘦的女性,且具有一定的反偵意識。」
聶鑫先前也對著這個屋子的現場轉了一圈,進行了勘察,的確如痕檢公安所說的那樣,不由皺著眉頭道:「如此看來,兇手可能認識三名死者中的兩名成年女性之一,特意拎著兇器上門來尋仇,在把她們殺死之前,還特意給她們煮了黏糊的攪團讓她們吃下去,之後對她們實施了侵犯,再把她們擊殺,最後還抹去了他在屋裡的蹤跡。可兇手真能做到如此心思縝密,又為什麼把兇器遺留在屋裡,為什麼不從正門離開,反而要跳窗逃走,一路上留下這麼明顯的腳印?」
派出所的鄭公安道:「這會不會是禍水東引,兇手故意留下兇器和腳印,企圖混淆我們公安的調查方向?又或者,他在殺完人,清理屋裡痕跡之時,發生了什麼事情,驚動了他,使得他不得不扔掉武器,倉皇逃走?」
痕檢公安道:「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我們都得查下去,這是我們的職責。」
聶鑫翻他一個白眼,「要你顯眼廢話,你繼續沿著屋裡勘察吧,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痕跡。」
很快,幾名公安已經在外面拉好了警戒線,除了痕檢公安和聶鑫,其他兩名公安挨家挨戶地去敲周圍鄰居的房門,了解案發時間段的情況,周圍居民房屋屋子燈光都亮了起來,各種聲音嘈雜一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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