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那個想法啊,我就是覺得這女同志,為人處世不夠圓滑,做法欠佳......」
「行了張主任,你們肉聯廠,尤其是你們屠宰車間,生產任務重,你手底下的工人,只要還在兢兢業業地搞生產,沒搞出什麼大事兒,你就睜隻眼閉一隻就過去了,沒必要斤斤計較抓著不放。如果我們公安局、派出所的同志也抓著你們的事情不放,你說就你們那三五不時貪個小污,行個小賄,私自拿貨換貨等等勾當,我們要斤斤計較,你們全廠從上到下,有幾個乾淨的。」
付靳鋒站起身來,大步往辦公室外走,臨走前道:「最近市里不大太平,你們沒事在廠里開個會,家裡有未婚姑娘的,儘量不要讓她們單獨走夜路。」
張廣昌被他一番話說得冷汗涔涔,目送他離去後,他抹了一把冷汗,對湯一國說:「這小付公安,干起了刑偵公安就是不一樣了,三言兩語,說得我話都接不上。你說他好端端的,提那個肖窈做什麼?」
「老張,你有沒有發覺,小付是頭一次在我們面前,替一個女同志說那麼多話,這老小子,以前可沒那麼多話的。」別看湯一國長得五大三粗,他可心細如髮絲,很多人察覺不到的事情,他都能察覺出來,要不然他也不會只有初中學歷就干到了屠宰車間的副主任。
「你是說......」張廣昌醒悟過來,喃喃自語,「這不可能吧,這兩人,怎麼看都八竿子打不著啊。」
「感情的事情,這誰說得準兒。」湯一國嘿嘿一笑,「你看我長得一般般,我媳婦兒卻長得跟天仙似的,我一追求,她就答應嫁給我了,還給我生了兩個跟她一樣漂亮的女兒,你就說你羨慕不羨慕。」
張廣昌:......
羨慕,他怎麼不羨慕,一想到湯一國的老婆漂亮的跟朵花似的,卻嫁給湯一國這樣一個殺豬起家的大老粗,生了兩個貌美的女兒,而他的老婆容貌平平,脾氣還大,一言不合就跟他吵架動手,倆兒子一閨女的長相也是一言難盡,他的心就像被針扎了一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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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三天,平章分局的公安一直在榕市各個地區走訪調查可疑人的信息,然而三天過去,他們還是毫無頭緒。
那個尾隨者,似乎知道了公安在調查他,最近一段時間沒再出現,榕市各地的派出所,也沒再有新的受害者進行報案。
在平章分局刑偵科公安們焦頭爛額的時候,付靳鋒一頭扎入總局檔案管理室里,不停地翻查近幾年出現在榕市的可疑人員、犯罪人員、及退伍軍人等等諸多資料信息。
直到這天清晨,付靳鋒拿著一本厚厚的資料檔案,滿眼血絲的回到平章分局,把手中的資料遞到嚴振剛手裡:「嚴隊,我列舉了一些二進宮、三進宮,童年受過創傷,有特殊癖好,還有QJ案例的罪犯、嫌疑人員,以及有暴力傾向的退伍軍人等等信息,你讓大傢伙兒追蹤這些人的蹤跡吧。」
嚴振剛接過資料一看,上面列舉了近兩百多名罪犯及退伍軍人的名字,其中,朱桃的對象,仇冶山也在其中。
他皺著眉頭道:「你確定尾隨者是這些人中的一個?」
「不確定,但那人身手敏捷,行動迅速,不留下任何蹤影,顯然有一定的反偵意識,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付靳鋒站在局裡的會議室里,向其他被嚴振剛召集過來開會的刑偵公安們分析道:「一個人,能夠做到悄無聲息地跟蹤未婚女同志,且不被人發現,沒有一點練家子本領,他是做不到這個地步。我認為,這人就算不是我所查資料上的人,也跟他們有一定的聯繫,或者有共通點。比如,這人從小缺少女性關愛或母愛,又或者年紀較大,娶不上媳婦,需要尋求女性關愛認同,或者尋求刺激,才會頻繁對未婚女性下手。」
徐正東摸著下巴,發表意見:「可是我們榕市犯過案,並且從監獄裡放出的重型罪犯,都在片區內的公安監察範圍內。如果他們真有犯案的傾向,當地片區的公安和居民應該會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從而對他們進行拘捕查問才對。可到現在,各個片區的公安、居民反應都很平靜,這人像是隱形人一樣,我們從何下手。」
坐在他身邊的高莉道:「徐公安,我覺得你曲解了付隊的意思,這起多個女性失蹤案,不一定是重刑犯犯下的案子,很有可能是初犯,又或者在別的地兒犯過案,又來我們榕市再次犯案。付隊的意思,要著重查那些有過犯罪前科,幾次進過監獄,對女性明顯表達過有特殊異樣的犯罪人群進行偵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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