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裡一片空白,老天爺不帶這樣玩人的,知道她在末世成為私人基地女王,付出了多少心血和代價嗎!
很快,她回過神來,檢查自己的空間和異能在不在。
還好她不是什麼胎穿魂穿,她是自己穿了過來,空間和大力金手指都在。
她看著空間裡堆積如山的物資,周圍安全卻又貧窮的時代,很快接受了事實。
不用整天提心弔膽,拿命去殺喪屍和各種變異的動植物,不用擔心天災再次復甦,隨波逐流生死由天,不用堤防各懷心事,隨時都能捅對方刀子的倖存者,她在這個年代,可以活得很好。
只可惜,一穿來就被當成殺人兇手,在醫院的這兩天,已經有好幾個公安,連軸似的來對她各種審訊盤查。
想到這裡,她就一陣頭疼。
她是從未來身穿過來的,鬼知道那個什麼雨夜殺人案的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肖同志?」年輕的男公安看她不說話,一雙濃眉擰了起來,語氣很不客氣道:「你的主治醫生說了,你已經脫離生命危險,縱然沒有記憶,但你神志清醒,思維正常,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仔細想想,你三月三日晚上十一點左右,你去省城南郊區的富水村廢棄石樓做了什麼!」
「你也知道我了啊。」肖窈伸手捂著自己還蒙著紗布的腦袋,一副虛弱至極的模樣,「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她清醒過來後,從那些對她進行盤問審訊的公安,還有那些背著她竊竊私語的醫生護士嘴裡得知,兩天前的一個深夜裡,省城南郊外的富水村東面一處廢棄的石樓里,發生了一樁命案。
死者為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男性,名叫崔天路,公安通過他身上所穿衣服口袋裡,一張一市斤榕市肉聯廠內部肉票,查到肉聯廠,確認此人是肉聯廠肉類分割生產車間的一名生產組長。
與此同時,公安在死者的旁邊發現昏迷的『她』,經由公安調查,驗明她的身份是崔天路拋棄的前對象,二者之間有極大的衝突矛盾。
崔天路腳踏兩隻船,一面跟肉聯廠人事科,一個名叫王紅艷的女科員談對象,一面又跟長相美麗,卻是農村戶口的她談對象。
『她』在無意間發現崔天路腳踏兩隻船的事實,兩人在肉聯廠的家屬樓前大吵大鬧,推推搡搡一番,崔天路當著諸多肉聯廠家屬說了很多過分的話,還打了她兩巴掌,把她氣得哭著跑了,第二天崔天路就死了,而她還在命案現場,說兇手不是她,都沒人信。
公安聽到她的話,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倒沒說什麼,轉頭看向門口另一個男公安問:「付隊呢?」
「抽菸去了,很快過來。」男公安回答。
年輕公安點點頭,將手中厚重的筆記本合上,鋼筆隨手插進胸口的口袋裡,大步走出去了病房。
他走出去沒多久,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身高接近一米八五,體型高瘦,穿著一件黑漆漆的皮夾克,稜角分明的臉上鬍子拉碴,雙目充血,頭髮亂成雞窩,走進來的姿勢搖搖晃晃,吊兒郎當,要不是那不修邊幅的模樣也擋不住他英俊的容貌,這人看起來就像是個混社會的地痞流氓。
他走進病房來帶著一股刺鼻的煙味,也不知道在外頭抽了多少煙,刺得肖窈忍不住皺起秀鼻。
男人看見她的動作,腳步一頓,沒有走到她的床前,而是站在門口,隨手抽了一把椅子大馬金刀坐下,翹著二郎腿道:「肖同志,我是平章分局刑偵科的公安,我姓付,有些問題,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這樣對你,對我們都好。如果你不配合,明天你只能在審訊室好好想想,你的主治醫生說,你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隨時都能出院。」
他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笑,一雙狹長的眼眸卻含著銳利的光芒看著她,似乎將她整個人看透了一樣。
只一眼,肖窈就可以確定,眼前這個公安是典型的笑面虎,和他打交道,得萬分小心。
肖窈沒見過這麼不著正形的公安,毫不畏懼地迎著他銳利的目光,語氣淡淡道:「你們已經來了好幾撥公安同志,輪班換著對我問話,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記得那天的事情,即便你們問一萬次,我也不記得。」
她油鹽不進的樣子,讓付靳鋒煩躁地嘖了一聲,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肖窈道:「肖大芳同志,人證物證俱在,希望你明天到了公安局,也能如此嘴硬。另外,你的姑姑知道你殺人的事情,一直找人給你脫罪,你要知道,包庇罪犯,也會被判刑,希望你好自為之。」
肖大芳?
這是原身?哦不,她在這個世界的名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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