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檸沒說什麼,捏了捏他的辟穀,沒什麼情緒地說:「下不為例。」
誰知姜斷忽地悶哼一聲,身體軟了下來,整個人壓在沈檸懷裡,輕輕發著顫。
沈檸眸色頓時深了許多,「在裡面放東西了?姜斷,我說沒說過我不喜歡——」
話音未落,姜斷忽地喘息著吻上沈檸的唇,灼熱的呼吸打在沈檸的臉上,成功令她收回了接下來的話。
沈檸冷冷盯著他潮紅的臉,對峙半晌,她說:「從椅子上下去,站好。」
這一次,她適當流露了一些負面情緒。
姜斷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格外出格,全部心神幾乎都用在觀察沈檸的情緒上,他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抿了抿唇,聽話地從沈檸身上下來,做錯事一樣站到一邊,整個人看上去猶如陰暗的蘑菇。
「阿檸,你不想要我嗎?」姜斷不安地問。
沈檸看了他半晌,攥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面前。
「引著我在辦公室亂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魅魔。」沈檸拉上他運動服的衣領,指腹壓在他柔軟濕潤的唇上,使勁擦了擦,情緒難辨。
她知道姜斷依賴她依賴得厲害,稍一冷著就會惶恐焦慮,所以故意冷了姜斷將近一個星期,她的主要目的只有一個,她要逼姜斷和她坦誠。
她不在意姜斷心理上的病症,也不在乎他使用藥物後產生的那些身體反應。
但她在意她精挑細選出來的戀人是否能做到坦誠相對。
至於為什麼逼姜斷逼得這麼緊,則是因為姜斷太在乎軀體的完美,ED令他成日惶恐,和伊森的見面越來越頻繁,紙包不住火,與其讓他情急之下找去別的醫院,倒不如她親自來揭開,事情只有完全由她掌握才是最穩妥的。
「把你的包拿過來,看看你準備了什麼。」沈檸說著,認定姜斷終於要和她坦誠,心中已經規劃到時候要怎麼安撫姜斷。
然而到了真槍實彈上戰場的時候,沈檸從容不迫的神情消失了。
她面無表情盯著背對著她的青年,氣得笑了下,「這是做什麼。」
姜斷扒著褲子,眨了下眼睛,慌亂地說,「就露後面一點好不好,要是等下有人進來,收拾得快一點。」
沈檸沉聲說:「不會有人進來,我設了密碼,蘇特助也會在門外守著。」
「阿檸……我害怕,就這樣好不好。」姜斷回過頭,小聲說。
沈檸盯著他看了半晌,直覺他還有別的後手等著她。
沉默半晌,沈檸冷冷地說:「轉過去,趴好。」
……
事實證明,姜斷的確有損招等著沈檸。
扔掉腰間的道具,沈檸瞥了眼早就支撐不住身體,癱軟下來的青年,說:「衛生間可以洗澡,我帶你去洗洗。」
「我……」
「姜斷,別讓我說第二遍。」沈檸語氣冷下來,沒有任何事後的餘韻和溫情。
姜斷白了臉,頓時不敢說話了。
他任由沈檸將他拉入衛生間,乖順地配合沈檸脫下身上皺皺巴巴的運動服,身上那些零零散散的小巧思被沈檸扔落在地。
等真正赤誠相見,沈檸才知道姜斷的後手在哪裡。
她陰著臉低頭沉默,額頭青筋跳了又跳,分不出是什麼情緒。
「這是什麼?」她木著臉,手掌覆蓋在他小腹的鐵製品上。
姜斷心虛且羞恥地低著腦袋,小聲說:「就那個,你不喜歡嗎,我把自己鎖了起來,只有你能碰。」
知道他小心思多,沒想到能這麼詭計多端。
沈檸面無表情,側了側腦袋,任由姜斷抱著她,垂頭將腦袋埋入她的肩頸中。
「鑰匙呢?」沈檸問。
「在衣服兜里。」
沈檸蹲下身,從散落的運動
服里翻出那枚小巧的鑰匙,放入自己的衣服兜里收好。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以後由我保管。」沈檸沒有給姜斷拒絕的權力。
姜斷抿唇,眼巴巴盯著沈檸放鑰匙處的面料看了半晌,沈檸的態度隱約給他帶了些不安,他拿不準沈檸的心思,又因為存了矇騙沈檸的心思,自知理虧,扯著她的衣角順從地說:「只要不扔掉我,怎麼對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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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斷被折騰一下午,又因為從沈檸身上沒有得到預期中的對待,整個人顯得懨懨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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