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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究竟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是巧合,還是…她不敢深想。

深呼吸幾次,娮娮終於勉強站起身,咽了咽乾澀的喉嚨,故作鎮定地開口:「你是誰?來我家幹什麼?」

話一出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

嬴政眉頭一皺,隨即嗤笑一聲。

裝,接著裝。

還敢問他是誰?來幹什麼?

取你性命夠不夠明白?干.死你個死細作成不成啊?

沉默蔓延,嬴政的冷笑讓娮娮脊背發寒,她只好硬著頭皮又補了一句:「如果沒事的話請你離開我家。」

嬴政眸光一沉,死死盯著她,半晌,才懶懶開口,嗓音低沉冷冽,「死細作,你胡說八道什麼?」

娮娮聞言一愣,完全不明白嬴政為何突然稱她為細作。

但此刻她已無暇深思,只能硬著頭皮再次辯解:「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確實不認識你,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她始終低著頭,不敢與嬴政對視。

嬴政輕笑一聲,慢條斯理道:「不認識我?做了我這麼多天的阿母,現在倒要矢口否認了」

聽到這話,娮娮心知事情即將敗露,卻仍咬緊牙關不鬆口:「你認錯人了,我怎麼可能是你阿母?我、我是男子。」她聲音雖弱,卻仍強撐著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男子?」嬴政似乎覺得十分可笑,突然來了逗弄她的興致,順著她的話道:「褲下空空如也,還敢自稱男子?怎麼,被閹了?」

娮娮猛地抬頭,萬萬沒想到嬴政竟會說出如此粗鄙之言,頓時漲紅了臉,她攥緊拳頭,皺眉反駁:「你、你怎麼能這麼羞辱人!我就是男子,才、才沒有被閹!」

嬴政輕蔑一笑:「沒被閹?那就是生來就小了?」

娮娮一時沒反應過來這話中更深的羞辱之意,竟順著接道:「小、小是小了些,但我確實是男子,我不認識你,請你立刻離開我家!」說著,她伸出手指向門口。

嬴政卻視若無睹,徑直朝她逼近:「死細作,還敢嘴硬,是男是女,扒了褲子一看便知。」

娮娮驚恐抬頭,只見嬴政滿臉不耐地朝自己走來,氣勢逼人。

她不由自主地後退,直到背抵牆壁無路可退,而嬴政的手已朝她下身探來,娮娮深知以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抵抗…

「對不起!」

出乎兩人意料,娮娮突然跪了下去,她自己也覺得這般怯懦實在難堪,可眼前之人的壓迫感實在太強,讓她本能地選擇了屈服。

「對、對不住,我、我欺騙了您。」她聲音發顫,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跪在嬴政面前。

面對這位千古一帝的氣勢,娮娮所有的偽裝和勇氣都在瞬間土崩瓦解。

嬴政一時愣住,沒想到這細作如此膽小,竟這般輕易就認慫了,他本還打算多戲弄她一番。

娮娮跪在地上,身體不住發.抖,卻不敢抬頭,只能幹等著他的發落。

「這就認了?」嬴政問道。

娮娮咬著唇點頭,聲音帶著哭腔:「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騙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那天在雍城醒來侍女們就叫我太后,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怕您殺我才一直假扮您母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

她一口氣說完,嬴政只是冷冷注視著她。見她抖得如此厲害,怕成這樣,倒像是他會吃了她似的。

見嬴政久久不語,娮娮忐忑地緩緩抬頭。

逆光中,他修長的身影擋住了晨光,面容雖看不清,可那凌厲的輪廓卻深深印入她眼中。

嬴政對上娮娮的視線,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陰影里,跪著蜷縮成小小一團,眼中含淚,楚楚可憐,即便穿著粗布衣裳,也掩不住那天生的麗質。

他屈膝蹲下,卻仍比她高出許多,這個距離,他能聞到她身上那股熟悉卻久違的甜香,混著些許藥草味,卻格外勾.人心魄。

「死細作,按大秦律法,欺君當處極刑。車裂、腰斬、梟首,你選哪個?」他清冷的氣息拂過她臉頰,嚇得她渾身一顫,淚水奪眶而出。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更不是什麼細作,我只是個普通百姓,還是來自兩千年後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到這裡來,但我絕對不是故意要欺騙您,求您饒我一命...」她泣不成聲,淚水划過白皙的臉龐,更添幾分動人,嬴政看在眼裡,心頭竟莫名一顫。

可她這番話卻讓他覺得荒謬至極,不認細作身份也就罷了,竟編出兩千年後這等荒唐謊言。

也罷,他早知她腦子不太正常。

「饒你?」嬴政反問,「那你說說,要如何饒你?你能做什麼來討本王歡心?」他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沾上溫熱的淚水,竟讓他心頭一熱,某處早已起了反應。

娮娮被迫仰臉與他對視,淚水不斷滑落,浸.濕他的指尖。

「只要您不殺我,我願意做任何事給您賠罪。」她抽泣著說。

嬴政挑眉,嘴角勾起:「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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