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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娮娮見狀急忙解釋道:「趙殷,姑母最近有些頭疼,不想讓政兒知道後擔心,所以才不讓你告訴他。你…能答應姑母嗎?」

趙殷猶豫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

娮娮這才放下心來,鼓起勇氣問道:「趙殷,我與政兒,從前是不是…是不是…接、接過吻?」

話還未說完,娮娮的臉已紅得如晚霞一般,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極其局促不安。

趙殷倒是神色如常,略一回想,光他知道的就有兩次了,昨夜那次和前幾夜在驛館那次,於是他答道:「的確,姑母與表弟從前確實做過此事。」

話音剛落,娮娮忍不住「啊」了一聲,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原來他們母子竟真的做過這種事,原來嬴政沒有騙她,那、那他們還做過那種事嗎…

娮娮想問,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不過,她心裡已隱隱有了答案,八.九不離十了。

娮娮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站都站不穩,趙殷連連叫了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

「姑母,您怎麼了?」趙殷問道。

娮娮僵硬地笑笑,回道:「姑、姑母沒事,只是有些頭疼而已,姑母先回去歇息了,我來找你一事你一定不要告訴政兒讓他擔心。」

「是,姑母。」趙殷恭敬回答。

於是,娮娮踩著僵硬的步子失了魂般的又回到了自己屋內。

屋內,娮娮緊皺的眉頭始終未舒展開來。

這個趙姬,也太荒唐了些,怎麼能和親生兒子做那種事呢?她這樣的女人,到底是怎麼培養出一個千古帝王的?

不、不對,荒唐的又何止她一人,嬴政也不相上下。

他如今還未親政,算算年紀應該還不過二十歲,可二十歲的年紀理應形成了正確的道德觀價值觀,何況他還是生在帝王之家,可為什麼還要和他母親做這種事。

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放在他們二人身上,變成了有其母必有其子。

可是如今真實的趙姬被她頂替,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和他做那種事的。

正想著,屋外再次響起了那陣熟悉的腳步聲。

娮娮立刻站起身來迎接嬴政,「政兒。」她笑得極其尷尬僵硬。

嬴政饒有趣味地上下打量她一眼,緊張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要上刑場。

娮娮緊張兮兮地看著嬴政,那模樣活像只被貓盯上的老鼠,連呼吸都忘了怎麼喘。

「母后歇息好了?」嬴政問道。

「好、好了。」她還在笑,依舊生硬。

「那便與寡人一同用早膳吧。」嬴政欲牽她的手,娮娮一躲,尷尬笑著說:「政兒,我們昨夜的事被阿月撞見,她很是生氣,我在想,要不要和阿月解釋一下。」

解釋?

嬴政一挑眉,有什麼可解釋的,一個黃毛丫頭而已,知道了又何妨,殺了滅口即可。

不過仔細想想似乎確實得解釋一下,畢竟她是燕國公主,還是姬丹的妹妹,暫時還不能動她。

「好,都聽母后的。」嬴政答道。

「那等會兒母后來解釋,你就在旁附和母后好嗎?」娮娮已經想好了一番措辭,只希望嬴政肯與她統一口徑。

嬴政心中暗笑,她倒是思慮周全,連說辭都備得妥帖。按她的意思來?他倒要瞧瞧,她能編出個什麼花兒來,是牡丹還是野草?

「都聽母后的。」說著,嬴政便牽著娮娮的手走出了屋內。

來到主屋,只見姬月一臉不情願地坐在食案前,娮娮的手還被嬴政牽著,她轉了轉手腕掙脫開他,接著走向姬月。

「阿月。」娮娮在她面前蹲下身,阿月卻是撅著嘴不肯看她,娮娮又走到另一側蹲下耐心向她解釋:「阿月,你誤會了,昨夜我與政兒沒有做那種事,政兒只是在為我擦臉上的污漬,當時光線昏暗,你一定是看錯了。」娮娮說完又看向還站在門口的嬴政,「政兒,是這樣的對嗎?」

嬴政聽她胡言亂語顛倒黑白,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敷衍道:「的確如此。」

娮娮滿意一笑,又轉頭對姬月說:「你看阿月,政兒只是在給我擦污漬,是你誤會了,況且我們是母子,怎麼會做那種事呢?」

兩人一唱一和的,姬月這時也有些動搖了,難道真的是她看錯了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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