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她的同夥?
黎叔:「『換命』的傳聞,也是他教你說的?」
「這個我真聽過!從小家裡老人都這麼講……」
祝晴翻閱上一次她的口供。
用畜生血裹住生辰八字,冤魂就找不到仇人,這樣做陰魂不能來索命。
這其實和榮子美的「換命」說法也有所不同。
「那男人長什麼樣?」
「又高又瘦的。」鍾嬸比劃著名,將枯瘦的手臂竭力向上伸展,「個子有這麼高。」
「戴著口罩和帽子,話很少的。」
「遞錢的時候,他說只要我好好表現,後面會再給我一筆錢。」
鍾嬸的手絞著衣角,向警方解釋,自己並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一截斷趾而已,又不是屍體,如果是屍體,就是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這樣做。
「給了嗎?」
「整、整一沓……用橡皮筋捆著的。」
「一共收了多少錢?」
鋼筆在紙上記錄下每一個細節。
隨著審訊深入,筆錄*紙上的文字鋪滿整頁。
原來發現斷趾當天,在警方全力排查時,一直有雙眼睛躲在暗處。
冷靜地觀察著警方的一舉一動。
「阿sir,我全都說了,什麼都招了……」鍾嬸突然抓住祝晴的手腕,「能不能不要——」
祝晴抽回手:「如果再見到那個男人,能認出來嗎?」
……
會議室里,警方再次陷入沉默。
每一個發現看似都極其關鍵,但是照著繼續調查下去,又突然斷了線索。
鍾嬸口中的神秘男人究竟是誰?
難道是林維宗和麥淑嫻的人?如果他在此之前從未進入警方視線,那麼應該怎麼著?
曾詠珊:「不管怎麼說,到目前為止案情至少是有突破的,我們阻止了林維宗的計劃。『林汀潮』是贗品,這件事已經確認,他們不可能拿到那筆錢了。」
馮老先生留下的巨額遺產,竟足以讓一個父親犧牲親生女兒。
林維宗用數年時間,找到與女兒相貌相似的女孩,卻遲遲沒有下手完成最終替代。直到林汀潮接受手術,也許那段時間她遭逢巨變精神出現問題,也許是時間緊迫,再不行動就來不及完成整容恢復期——總之,他終於跨過了那條底線。
「幸好沒有讓他們拿到那筆錢。」
「就差一點點,林汀潮現在二十四歲,繼承條款規定是在二十五周歲時提交精神健康證明。」
「原本林維宗和麥淑嫻也是勝券在握吧,只差一年,他們就能通過贗品繼承這筆財富。」
「不是一年。」莫振邦突然從檔案中抬起頭,「是一個月。」
「下個月,林汀潮就滿二十五周歲了。」
空氣仿佛凝固。
「這感覺像是……」
「好像有人在故意破壞他們的計劃,用專業的手法。」
徐家樂忽然想起什麼:「搞木雕的,是不是也很會用刀?」
「我記得林汀潮那個前男友,他的畫室里擺著幾個手工木雕。」
「黎叔,那些木雕是不是他自己刻的?」
這時,梁奇凱推門進來,手裡捏著鑑證科剛出的報告。
「那封匿名信——」梁sir舉起證物袋,「紙上檢出畫布纖維。」
「是油畫布?」
「前男友給了鍾嬸一筆錢,讓她假裝撿到斷趾?」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那封匿名信上。
不再沉默的見證者,致觀察天鵝們的一封信……
如果對方故意用斷趾作為第一件「證物」,那麼下一個會是什麼?
這個想法,讓人不寒而慄。
「逃走……再掉進下一個火坑?」
莫振邦霍然起身。
「黎叔,你立即帶人徹查那個男人的所有資料。」
「住址、工作、銀行記錄、通訊記錄,一個都不要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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