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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夏回憶了一下昨晚見過的范婭的樣子,有點難以想像她看著和和氣氣卻抄著凳子跟人干架的模樣。

提到案子,其他圍成一圈吃早飯的民警都好奇的湊過來,其中一個女警恍然大悟的道:「是她,我也有印象,還記得挺清楚,被抓的那幾個是慣犯了,回回藉口喝醉酒占人家小姑娘便宜,有些小姑娘臉皮薄,怕惹事,都息事寧人,這還是第一個被占了便宜直接抄起凳子跟人打起來的,還別說,這小姑娘是真挺有力氣,硬是將占她便宜的人打了個頭破血流,不過她也受傷不輕,來派出所錄筆錄的時候,我看那眼睛都腫的睜不開了,哦對,那天還有一個女人跟她一起來的,我現在想起來了,就是劉香。」

關夏聽的有些懷疑的仔細看了兩眼手機里的照片,確定是范婭的而不是葛清的,才繼續認真的聽下去。

真有些沒想到,這三個姑娘里,不止葛清力氣大,這個看著有點微胖的范婭力氣也不小。

蔣英耀追問道:「我們能看看那個案子有關劉香和范婭的筆錄嗎?」

年長的民警道:「看是能看,但得走流程,不過也不用那麼麻煩,你問小林也行,她記性一向好,即使過去好幾年了,也能將當時的場景還原的七七八八。」

被稱為小林的民警就是剛才出聲的女警,雖然還不清楚關夏她們的來意,但通過蔣英耀刑警的身份也能猜到她們現在調查的一定不是個小案子,眼睛都亮了幾分,看著蔣英耀道:「那天的口供就是我和鄭哥一起錄的,雖然過去了三四年,但我現在還記得呢,我跟你們說。」

接下來姓林的女警就很是詳細的給她們描述了一下當年的案子。

案子是發生在2020年的9月初,小林那天並不是晚班,但由於報警人是女性,又需要驗傷,所以臨時被叫回來的,當時她回到所里都晚上凌晨了,一看到范婭的樣子就被嚇了一跳,一隻眼睛腫的老高,只能勉強睜開一條縫,嘴角也有血跡,但最後被醫生證實是嘴角破皮,並沒有什麼內傷。

陪同她的還有劉香,劉香的樣子比范婭好點,但也頭髮凌亂,鼻青臉腫,手上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破的口子,但也已經不流血了。

根據范婭的口供所說,她那天晚上跟家裡發生了點爭執,心情不好,所以在外頭閒逛的時候看到了這家燒烤店人挺多,味道也挺香,便乾脆坐下來吃頓燒烤,還喝了點酒,結果燒烤吃到一半,一連喝了三瓶啤酒人開始有點暈時,一個中年男人過來摟著她的肩膀說要認識一下,還說要請她喝酒。

她當時心裡本來就不痛快,一肚子氣,就讓那個男人走遠點,不要打擾她,她就想一個人吃飯喝酒。

然後那個男的突然就變臉了,可能是在朋友面前丟了面子,就對范婭罵罵咧咧,還動手動腳。

手都要摸到范婭胸上去了,他另外幾個朋友也圍過來,對著范婭進行言語上的辱罵和肢體上的拉扯,范婭當時怒上心頭,抄起一瓶啤酒就砸在了騷擾他的中年男人頭上,然後就隨手拎起旁邊的一把凳子當武器,跟幾個人打了起來。

劉香是第一個衝上來幫她的人,之後發生了什麼她都不太記得了,只隱約記得她和劉香一起,跟那幾個中年男人奮力撕打,雖然她們受了傷,但那幾個男人也沒討著好,特別是最先騷擾她的那個,頭破血流,當時就拉上救護車送醫院去了。

關夏聽到這裡算是弄懂了范婭為什麼這麼喜歡劉香,如果不知道劉香的一些犯罪行為,僅從這次的事件上看,還真是個見義勇為的好人,都能算的上是過命的交情了。

清楚了劉香和范婭是怎麼認識的後,關夏她們就沒在派出所久留,而是徑直上了車往劉香所住的小區而去。

路上的時候蔣英耀道:「看來那三個姑娘,范婭、葛清、高翠翠,還真有可能不知道劉香的違法犯罪行為,說不定就像陸聽楓說的那樣,編了一套謊言騙著她們幫了忙。」

關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也就能解釋為什麼那三個人看起來那么正常,面對陌生人既不警惕也不心虛,甚至要和同夥的劉香見面還表現的那麼興高采烈,絲毫沒有自己是在同犯罪同夥接頭的意識。

看來或許在范婭她們的認知中,她們還自以為自己做的是好事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關夏遲疑的道:「既然如此,那范婭她們三人的口供應該很好拿,這要是……」

關夏話還沒說完季安就搖了搖頭,「先不急,截止到目前一切都還只是我們的推測,要是我們的推測是對的還好,一旦錯了,那可就是打草驚蛇。」

關夏權衡利弊了一會兒,也十分認同季安的想法,道:「那就再查查,等再多點把握再拿那三個女孩當突破口也不遲,但在這之前,是不是應該先派人盯著。」

季安道:「我昨晚就已經和周隊溝通過了,他們分局會安排兩個輔警幫忙盯著,要是有風吹草動會通知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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