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轄區派出所的同志倒也沒有隱瞞,很是乾脆的點了點頭,「對,我們還在持續尋找中。」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表情都很是惋惜,想開口說什麼,但卻又沒說出來,眼巴巴的看著身邊的幾個警察。

年紀較長的女警見狀問道:「你們還有什麼情況要反映嗎?」

女人慌忙搖了下頭說:「沒有沒有,我就是想問問,有什麼地方是我們能幫上忙的嗎?或者我們幫忙發個朋友圈、短視頻,都可以。」

夫妻倆這麼熱心,派出所民警當然沒拒絕,很是耐心的說明這個案子已經在各個小區擴散尋找了,他們可以在小區群里看看,然後轉發到一些社交平台。

解釋完後,派出所民警很是認真的跟這對夫妻道了謝,又說了幾句客套話,才目送著兩人前後進了玻璃門。

等夫妻倆一走,年長的女警看著關夏她們道:「之前我同事在電話里說的急,沒說清楚,這樣吧,咱們回所里聊,看看這個案子到底要怎麼查。」

重新回到派出所,全程都是由蔣英耀和汪雨去交涉的,具體說了什麼不知道,但等兩人出來,就告知關夏她們這個案子現在已經移交到了南平分局周隊他們手裡,接下來就由她們幾人繼續追蹤調查。

關夏倒也不意外,幾人順利的交接了所有案卷資料以及相關線索和監控視頻後,就一路小跑的出了派出所的大門跳上了車。

一行人都顧不上吃飯,開著車又風馳電掣的回到了南平分局。

一回到辦公室,就有南平分局拿來了關夏她們需要的電腦,人手一台,在會議桌上放下後,眾人一邊狼吞虎咽的填肚子,一邊開了個簡短的案情分析會。

照舊是從汪雨先開始。

汪雨已經將失蹤小男孩的照片貼在白板上,旁邊還貼了幾張小區內部的照片。

汪雨先是用手指在小男孩的照片上點了一下,「失蹤人名叫嚴星宇,今年6歲,失蹤時間是25年8月9號下午2點左右。」

汪雨又用手指在另外幾張照片上點了一下,「這是失蹤人當天所有的行動軌跡,據帶他出門的失蹤人的爺爺口供上所說,他大概是在下午1點15分左右帶孩子出了門,未走樓梯,直接乘電梯下的樓,當天是工作日,又是太陽最曬的時候,他記得小區里人不多,只有幾個眼熟的老夥計在樹蔭下下象棋,他先是帶著孩子在剛澆完水的綠化帶附近踩了一會兒水玩,失蹤人當時表現的很興奮,連玩了十來分鐘都不肯走,但老人覺得曬,勸了兩次孩子都不肯換個涼快地方玩,他又覺得小區里沒外人,便獨自將孩子留在了原地,自己到附近的樹蔭處乘涼。」

「失蹤人的爺爺一開始還是比較警惕的,」汪雨在兩張照片上點了點,「這是當時孩子玩水的地方,這是孩子爺爺乘涼的地方,可以看的出來兩個地方距離的並不遠,孩子完全在爺爺的視野範圍內,一直到下午1點35分的時候,孩子爺爺覺得孩子在太陽底下暴曬了二十分鐘,再玩下去該中暑了,便半強迫半哄著將孩子帶到了下象棋的地方,也就是這裡。」

汪雨又在另外一張照片上點了點。

關夏看的認真,難怪那些老人喜歡在這棵樹下下象棋,實在是這棵樹長的格外茂盛,也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看著能跟寧欣生前住的那個老小區的樹有的一拼,樹幹粗到兩人環抱都未必能抱的下,樹的周圍還修了一圈能供人坐的木質凳子,確實很容易人員聚集。

汪雨繼續道:「從老人的口供上可以看出,孩子爺爺象棋下的不怎麼樣,但卻是個愛湊熱鬧的,一開始還眼神都關注在孩子身上,但過了一會兒就看象棋看的入了迷,直到孩子自己跑開都沒注意到,那天那個時間段還在小區里活動的都是些老年人,大家也沒怎麼注意,直到2點03分,一局象棋下完,孩子爺爺下意識的轉頭尋找孩子,這才發現身邊的孩子不見了,隨後喊樹蔭下的幾個老人一起尋找,也沒找到,於下午3點47分報的警。」

「這是轄區派出所民警在查看過事發時的監控,找到的孩子最後出現的地點,」汪雨捏著一支筆在一張照片上畫了個圈,隨後又在旁邊的一張照片上又畫了個圈,「這就是孩子跑向的方向,最後出現的地點之後的監控盲區,派出所民警實地走訪過,這個盲區的位置很巧妙,他只有很窄的一點距離,貼著牆走,完全可以抵達下一個監控盲區,再然後就會有一條小路上的監控攝像頭被破壞,那條小路旁邊是小區的圍欄,因為這片是居民區,為了方便兩個小區出入,小區的居民在圍欄好幾個地方都鉗掉了一根欄杆,完全可以容納一個身形很胖的成年人通過。」

陸聽楓第一個反應過來,「也就是說,那幾處地方,完全也可以讓一個不那麼胖的成年人抱著一個孩子通過,看樣子這夥人要麼是在附近居住的,要麼就是踩點踩了很久,不然不可能連監控盲區都摸的這麼清楚。」

「還有那個監控攝像頭,」緊接著關夏道:「壞的也太巧了,很有可能就是這夥人做的,雖然犯罪手法不同,但論起計劃的周密,與寧欣母女失蹤案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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