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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點關夏也很疑惑,就是她和季安下午無意中發現寧欣母女失蹤案還有現場目擊證人,既然那個目擊證人也懷疑耿敬在干綁架人的事兒,並且也並未刻意隱瞞,至少有好幾人知曉的情況下,怎麼會一點消息都沒流露出來,以至於讓案子查無可查變成了積案。

蔣英耀道:「耿敬雖然脾氣很差,幾乎每天都會和人發生衝突,但他有正當職業,正常收入,每天早出晚歸,並不能算是社會邊緣人士,據轄區派出所的同事說,他們在耿敬出獄後,非常細緻的觀察了好幾年,見他並沒有什麼違法行為,就將對他的關注度下調了幾個等級。」

仲小雨追問了一句,「他什麼時候出獄的?」

汪雨道:「13年。」

關夏思索著,13年出獄,15年和前妻唐蓮花離婚,按照轄區派出所民警的說法,他們觀察了好幾年,從13年到19年一共6年的時間,如果一直未曾犯法,倒確實容易讓人放鬆警惕。

與此同時,關夏也隱約想通了為什麼有目擊證人,耿敬的罪行卻遲遲未被人發現,想來一方面是人類趨吉避凶的本能作祟,另一方面也是消息人傳人,逐漸誇大到離譜的地步,也就沒人真當一回事。

關夏和季安並排坐著,一邊聽汪雨繼續說,一邊努力扒飯。

汪雨道:「時間上太趕,我們還沒來的及排查耿敬的社會關係,但問了一下社區主任,就他知道的,耿敬沒什麼朋友,向來獨來獨往,入獄前還時不時的和幾個狐朋狗友吃吃飯喝喝酒,出獄後徹底和其他人不來往,完全拿家當酒店,一天24小時至少有一大半的時間不在家,都在外面跑車。」

聽到跑車兩個字,關夏心中一動,道:「這個作息,若是用來跟蹤,倒是很不惹人注意。」

龐樂的關注點在另外一件事上,開口說:「我倒是挺好奇他在獄中的經歷,又或者說沒什麼經歷,只是坐過一次牢徹底不想委屈自己,便破罐子破摔,哦對了,關夏她們之前不是說,今天下午聽耿敬小區的老人說的,說耿敬之前腦袋受過傷,疑似精神有問題,有這回事嗎?」

許年道:「有,社區主任記的還挺清楚,他剛跟前妻結婚的那年,剛搬到那個小區住,小區裡有兩戶人家打架,他和前妻路過被誤傷,但傷勢並不嚴重,只是輕微腦震盪,頭上被砸了個包。」

關夏心想果然傳言只會越傳越離譜,所以小區裡的人才會聽就聽了,但都沒當真。

一下午的倉促時間,大家調查到的東西並不多,關夏吃個飯的功夫就共通的差不多了。

季安看了一眼許年問,「明天我們怎麼分工?還是圍繞著耿敬查?」

許年聽出來了什麼,看著季安問,「你是想順著寧平安查?」

關夏也向季安看過去。

季安點點頭道:「仲小雨之前的話給了我一個方向,我想去查一查,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許年並未回答,而是又看向關夏問,「關夏你呢?你有什麼想法?」

關夏想了想說:「仲小雨之前的話也提醒了我,我剛才反覆思考了一下,越想越覺得就目前查到的線索確實有一定可能性,所以我也想順著寧平安看能不能查到什麼線索。」

許年沉吟了一下點點頭,「那咱們明天就兵分兩路,為了方便,人員安排得打散,蔣哥和汪雨給你們,龐樂和仲小雨跟我們去查耿敬。」

仲小雨沒什麼意見,龐樂有些驚訝,「為什麼要這麼安排?」

許年解釋道:「一方面是因為證件的原因,另外一方面是有你和仲小雨,我們更容易不引起注意的進行跟蹤。」

龐樂這才理解的點點頭。

眾人又在不大的房間裡討論了一下明天的分工,難得在0點之前就各回各的房間準備休息。

關夏沒什麼反應,龐樂卻在洗漱後一屁股坐在關夏的床上,十分認真的叮囑,「接下來的幾天我不在你身邊,你可要牢牢跟著季姐,千萬不要一個人行動,特別是你那邪門的體質,一定一定不要離開季姐的視線,你記住了沒?」

關夏剛洗完澡,正往臉上塗著護膚品,聞言很是鄭重的點點頭,「你放心,我一向膽子不大,十分惜命,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的,堅決不會離開季姐的身邊。」

龐樂又不厭其煩的叮囑了幾句,才消停下來。

關夏趁機也叮囑道:「你別光說我了,你也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別仗著從小習武就天不怕地不怕,想幹什麼事前都反覆問問自己,危不危險,會不會受傷,記住沒有?」

龐樂也一臉正色舉手發誓一般答應下來,關夏才滿意的點點頭。

第二天依舊是個大晴天,眾人在酒店簡單吃過早餐便要分頭幹活,沒想到在酒店大堂卻看到一個十分出人意料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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