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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一樣,臉上都露出了些許期待,幾乎是緊鎖的房門被推開的下一秒,眾人就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

即使有了些許準備,但在關夏看清楚房間內的第一眼,還是忍不住被震撼到了,照片,滿牆的照片,入目所及之處全都是照片,多到關夏密集恐懼症都快犯了。

那些照片大部分都是偷拍的,一張張被放大的側臉,背影,有些甚至只有半張臉,額頭加上一雙黑亮的眼睛,乍一看上去,就仿佛那些眼睛在注視著你一樣。

一邊看著,關夏忍不住低聲喃喃了一句,「變態,陳元緯真是個變態。」

看了好一會兒,關夏才終於能從那些照片上挪開眼睛,開始打量其他地方。

這個房間相比陳元緯日常居住的地方,明顯簡陋髒亂了許多。

除了被貼滿照片的四面牆,地面上的角落還散亂的放著許多籠子,粗糙的由鐵絲擰成的籠子裡遍地都是斑斑血跡和看不出原色的毛髮。

關夏很輕易就能聯想到在這之前有不知道多少貓狗渾身傷痕的被鎖在籠子裡,它們或許都無法發出慘叫。

因為按照這片城鄉結合處的居住密集度,要是有動物的慘叫聲,轄區派出所就一定接到過報警。

既然與她們同來的民警遲遲沒發現,那就說明這些動物很有可能被帶回來的第一時間,就破壞了它們的發聲器官。

眼神掠過那些籠子,關夏還看到了扔的滿地的各色雜物,有剪刀,有美工刀,還有鉗子榔頭一類的工具,毫無例外的,這些工具上都附著著已經泛黑的血跡。

「看樣子這個地方存在的時間不短了,」許年蹲在地上戴著手套撿起一把剪刀仔細看了看,隨後又放下道:「陳元緯之所以頻繁的換住所,也有可能是害怕這裡的一切被發現從而跟蹤到他。」

「那他的其他鑰匙,」關夏也推測著,「或許除了這裡,他曾經住過的一些城中村也存在著這樣的地方,他搬回去住就繼續使用,如果搬走了,就暫且空置。」

「那這樣一來,他平日的開銷不小啊,」龐樂說:「就算平均每半年搬一次家,哪怕很多東西能繼續用不需要重新購買,但需要花費的錢也不少,更不用說他要長久的租著這些不能被人發現的房間,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地方既然存在了這麼長的時間,怎麼房東就沒發現,經常沒人住,他們就不會好奇上來看看嗎?」

站在一旁的年長民警道:「我剛才問過房東了,她對這個房間有印象,據她所說,這個房子租出去五六年了,當時來租的是一個特別瘦的小伙子,好像得了什麼病,特別虛弱,還戴著口罩,他說他經常來建陽市出差,公司雖然有出差補貼,但他因為要用錢,就捨不得用出差補貼住酒店,乾脆就租個便宜的房子,出差時就過來住住,房東之前確實擔心那個小伙子干一些不法的勾當,他還猜測小伙子那麼瘦會不會是吸了毒,但這層的走廊上被安了監控攝像頭,她有幾次一路過那些攝像頭就像實時有人看一樣還隨著她轉動,她覺得慎的慌,再加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個小伙子又確實不怎麼來住,想著頂多是用來當倉庫,就沒怎麼管過。」

五*六年前,關夏思索了一下,很有可能是武小珍發現了陳元緯,正在跟蹤他的時間。

看來武小珍當時的行為將陳元緯嚇的不輕,幾乎是連夜搬了家,還病了一場。

想像了一下當時的場面,關夏的臉上頓時帶了點譏諷又鄙夷的神情,正要繼續觀察這個充滿了無數物證的房間,就聽仲小雨突然有些好奇的問,「你們來看看,這兩個人是誰?」

關夏依言走過去站到仲小雨身邊,就見她指著牆上的幾張照說,「你們看,這張、這張、還有這幾張都是正面照,並且比正常的尺寸小了許多,看邊緣的痕跡不像是正常裁剪的,更像是從一張照片上撕扯下來的一塊,最重要的是,這兩個人我都沒見過。」

仲小雨說著解釋了一句,「自從答應我舅媽查我舅舅的案子後,我特意去了解過,所以陳元緯殺害的幾名死者我都見過照片,只有這兩個人,我沒見過,但又出現在這些照片牆中,那是不是說明,在這四名死者之前,陳元緯曾經還殺過兩個人,但一直沒被人發現。」

關夏聽著仲小雨的推測,湊近了一點去認真的看那幾張照片。

確實與其他照片不同,這兩個人不像是被偷拍的,像是正常在拍照片一樣,笑容滿面,肢體動作十分舒展。

從這一男一女兩個人的動作看,在他們旁邊,都至少還站著一個人,還有一點就是,關夏看這兩個人總覺得有些眼熟。

關夏正冥思苦想著,忽聽汪雨道:「這個人我認識,我昨天晚上查資料的時候看到過照片,是陳元緯的父親陳茂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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