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開到入住的酒店,放好了行李,又是在足夠安全的環境下,關夏終於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季姐,咱們這次要查的案子是什麼情況。」
季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道:「再等一會兒吧,等許年他們來了一起說。」
又過了幾分鐘,整個二中隊的人也在房間裡到齊後,仲小雨簡單的說了一下案件的情況。
仲小雨崩著一張臉說:「在出現新的死者之前,上一名死者名叫仲成弘,男,37歲,死亡時間是2019年12月27號,死亡原因是失血過多。」
聽到死者的姓,關夏有些驚訝,不動聲色的和龐樂對視了一眼,又轉回頭繼續認真的看著仲小雨。
仲小雨從放在地上的背包里翻了翻,摸出幾張照片一邊傳給幾人,一邊道:「因為是5年前的案子,死者的死亡方式又有點血腥,我不好形容,所以還是你們自己看吧。」
關夏順手接過照片,雖然因為仲小雨的話有了點心理準備,但真看到現場照片時,還是被血腥的場景衝擊的喉嚨一陣泛酸,龐樂接受程度好一點,但還是忍不住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好傢夥,開膛手傑克啊。」
關夏也知道這個案子,還看過有關的電影,雖然作案手法有區別,但乍一看上去,還真是極度相似,照片中的屍體除了喉嚨上被割了很深的一刀外,整個胸腹也被割開,完全呈開膛破肚的狀態,從敞開的傷口看進去,大部分的內臟都被掏空了。
關夏參與了好幾起案件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現場,哪怕只是通過照片,快速的看了幾眼後,就下意識移開視線,努力的平復著劇烈的心跳和胃裡的翻江倒海。
二中隊的人就平靜多了,幾乎沒什麼太大反應的已經開始討論起了案子。
「這種行兇手法,帶有了一定程度的泄憤以及審判的意味,」許年說:「還有這個傷口的平滑程度,在這之前,應該還有死者吧。」
仲小雨點頭,「據我所知,在這之前至少還有三名死者,但具體是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汪雨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道:「哦對,你是武警退役,不是刑警離職,那你哪兒來的現場照片,這……」
汪雨說著表情有些遲疑起來,甚至拿著照片的手都像是燙手一樣瑟縮了一下,顯然是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可能。
仲小雨反應很快的解釋道:「這些照片是我舅媽給我的,相信你們也猜到了,這名死者姓仲,跟我一樣的姓,他是我舅舅,被殺害時我還在武警部隊,直到三年前因傷退伍,我舅媽就找到我,讓我想方設法調查我舅舅的案子。」
龐樂有些一言難盡的問,「她找你調查你就答應了?」
關夏也有些驚異的看著她,從仲小雨之前冷靜的態度判斷,可看不出她跟這位舅舅有多深的感情,畢竟這可不是隨便查查,除了要花費大量時間,還要冒著巨大的生命危險。
仲小雨聳了聳肩膀笑著說:「怎麼可能,我這舅舅是家中的老來子,跟我媽的關係可不太好,更何況我媽都去世好幾年了,也就是看在錢的份上,我才這麼賣力。」
仲小雨補充道:「我這舅舅性格不怎麼樣,但長的是真帥,所以娶了個家中有產業的富婆,我那富婆舅媽可一個月給我給十萬,這不比我上班強多了?反正我是沒怎麼考慮就答應下來了,大概是在部隊中待習慣了,我看人不順眼的毛病一直改不了,剛退伍那半年我上過班的,還是我爸托我舅媽給我找的,結果上班半年幹了三家公司,回回被辭退都是打了公司的男領導,還多虧我舅媽人脈廣,這才沒讓我剛退伍就坐牢。」
關夏又下意識和龐樂對視了一眼,表情幾乎如出一轍,嘆為觀止的同時眼裡欣賞的目光更明亮了,她們就喜歡這種實力強又性子直的姑娘,簡直不要太合拍。
關夏感覺要不是場合不對,龐樂都恨不得立即上前套近乎,儘快打成一片好一起玩兒了。
解決了心裡的疑惑,又得知仲小雨一直在追查這起案子,還是其中一個死者的親戚,眾人就問的直接多了。
汪雨問,「你之前說你這個舅舅性格不太好,那他社會關係什麼樣?往來人員複雜嗎?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仲小雨對答入流的說:「我這個舅舅高中畢業就不上學了,仗著長的好看,就成天的跟人混吃混喝,在我舅媽之前,談過不少女朋友,還被人包養過,得罪的人不說有一百,也得有八十,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三教九流,簡直多的我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不過要說恨到想殺了他,那倒也不至於,反正我問過當時辦這起案子的警察的問答是,該排查的都排查過了,跑的他們腿都細了,個個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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