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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妻子?」龐樂吐槽了幾句沒人理*,就又湊腦袋過來跟著一起看,有些懷疑的問了一句。

關夏又仔細看了看死者妻子的照片,說:「不看皮相,單看骨相,其實能看出年輕的時候應該很漂亮,你看她的頭型,非常飽滿,眼睛也大,鼻樑不塌。」

龐樂只看了兩眼就肯定的道:「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美人,就是我想不通,這樣一朵鮮花為什麼會插在牛糞上,這個死者都不能說是長相普通,已經完全是丑了,更何況還沒見多有錢。」

「不止,」關夏將資料往回翻了兩頁,手指點在案底那一行字上,「你看這兒,他還坐過牢,因為強姦罪坐牢,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女人就是當時強姦罪的受害者。」

龐樂悚然一驚,顧不上是不是打擾,抬頭看向季安急促的問,「季姐,這個案子的死者有過強姦罪案底,當年的強姦罪受害者是他的妻子嗎?」

季安被龐樂的話拉回神,探身看了兩眼,說:「如果資料上沒有,那我也不知道,這些資料上的信息都很表面,具體的都在負責警隊的案卷里,不過我可以去查,給我幾天時間,我可以查清楚。」

關夏當然相信季安的能力,只是她看了看案子發生的地點,是在平江區,那就可以直接問許年了,22年的案子,她記得許年應該已經在二中隊了。

這麼想著,關夏給許年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關夏就開門見山的問,「許年,你記得22年的一名死者名叫沙國亮的案子嗎,被銳器刺入心臟死亡,還有強姦罪案底。」

許年的反應極快,只回憶了幾秒就道:「記得,22年的611案,怎麼了?你是想起關於這個案子的細節了嗎?」

「對,」關夏說:「我想起一個可疑人,很有可能跟這起案件有關,我想知道沙國亮當年的強姦案,受害者是不是他的妻子,岑翠曼。」

「是,」許年非常肯定的道:「我們當年調查這起案子的時候查過岑翠曼和死者的兒子沙君浩,因為當年的強姦案,兩人都有作案動機,但是案發時兩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很有可能是合作作案,」關夏道:「我回憶起我曾在案發前幾天見過死者的兒子,當時還有另外一個年輕女人和他在一起,行為很可疑。」

關夏說著將視頻中發覺到的可疑細節敘述了一遍,許年思索了幾秒說:「你等等,我現在去申請調卷宗,晚點跟你聯繫。」

掛斷電話後關夏還沒來的及開口,龐樂就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許年怎麼說?」

季安也盯著關夏等回答,雙目炯炯有神。

關夏點點頭說:「我們的猜測是對的,許年很肯定的回答,沙國亮當年犯下的強姦案,受害人確實是他的妻子岑翠曼。」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龐樂還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草,這都是什麼品種的垃圾,殺他都是替天行道了,那這麼說,他的兒子殺他的動機非常充分,就是他的妻子岑翠曼參與其中我也不奇怪。」

「但我有一點很奇怪,」關夏皺著眉頭道:「他兒子殺他,很有可能是為了給母親報仇,但那個年輕女人是因為什麼呢?兩人是什麼關係才會讓她願意去殺人。」

說到那個年輕女人,關夏和龐樂都想起了之前季安和陸聽楓的對話,不禁將好奇的眼神看了過去。

季安手裡還捏著那張素描,看了兩人一眼放到桌子中間,開口道:「她叫元悅,兩年前,22年9月12號晚上,她的朋友,也就是我們朋友的女兒,被發現死在離家只有幾百米的公園裡,死因是從背後被銳器刺入心臟,案子一直未能被偵破,甚至都沒找到有一定動機的犯罪嫌疑人。」

也是被銳器刺入心臟死亡?關夏和龐樂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看了看眼前的素描,又看了看資料上死者兒子沙君浩的照片,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交換殺人。」

季安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推測的,但有一個問題,元悅是廣林省富安市人,常年生活在那裡,我想不通這兩人是怎麼認識的。」

廣林省人?關夏和龐樂都有些意外,廣林省可離定源省不近,甚至比寧雲省更遠,坐飛機都得三四個小時呢,還有一點就是,沙君浩可比元悅小好幾歲,兩人不可能是同學,難不成是網友?

這個猜測剛出現在關夏腦袋裡一會兒就被否定了,案子找不到偵查的方向,負責偵破此案的刑警隊一定會大量的走訪排查,作為死者身邊非常要好的朋友,肯定也是排查過的,如果真有一個聊天內容敏感,涉及到蓄意傷害或殺人的網友,不可能放過。

關夏冥思苦想,龐樂突然問,「對了,季姐,我剛才聽你和陸聽楓說,這個元悅在你們朋友死後一直照顧著你們朋友,這麼聽上去兩人應該感情很好啊,怎麼會想要殺人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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