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龐樂飛快的關上門,在季安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季姐,這次是好消息嗎?」
季安向來沒什麼情緒波動的臉上帶了一點笑容,眼睛非常明亮,「是好消息,你們快坐。」
關夏也趕緊在龐樂身邊的位置上坐下,季安站起身手指點在了一張今天才出現的照片上,「你們看看,這個圖案眼不眼熟。」
關夏和龐樂凝神看過去。
那是一張明顯從監控錄像中截出來的圖,只有一個男人的上半身,應該是被放大了,照片的整體背景是黑夜,看的並不清楚,男人還戴著帽子和口罩,只能看到一點鼻樑的輪廓,此時季安的手指點在男人正在打電話的手背上,兩人仔細的看了好幾眼,才遲疑的說:「好像是紋身?」
「確實是紋身,」季安的手指點了點,「再仔細看看。」
關夏乾脆走到跟前去看,龐樂立即跟上,兩上幾乎貼著照片才看清楚,「是審判天使。」
關夏最先反應過來,她這幾天查審判天使的信息快查瘋了,要不是那張照片太模糊,她在看到紋身上露出的三分之一翅膀時就會反應過來。
龐樂也幾乎將審判天使的模樣刻在了腦子裡,只慢了關夏一點也認出來,「就是審判天使,沒錯,是那個圖案,這麼看來,關夏猜的沒錯,還真有第三個人。」
「是啊,沒想到還有第三個人。」季安雙眼緊盯著那張照片上的男人。
「那這算實質性的證據了吧?」關夏有些緊張的問。
季安回過神,看著關夏點點頭,「這個畫面是在離案發現場一公里的監控錄像里找到的,時間還是案發當晚凌晨1點36分,再加上你發現的封興平和張偉彥之間的聯繫,足夠讓積案重啟了。」
關夏大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白忙活一場,等將相關信息通過許年告訴給西城區刑警大隊,那麼離下一次光環充能就不遠了,她又可以過上一段安全又平靜的日子了。
隨著季安的那句話落下,關夏像是心裡頭一直壓著的一塊石頭也落下一樣,整個人都輕鬆了一點,重新轉動腦筋看著那張照片,「2021年1月29日,他們為什麼要挑這個日子殺人,張偉彥跳河自殺的日子是2020年12月19日,都是1、2、9三個數字,有什麼聯繫嗎?」
三個人陷入沉思,龐樂突然問,「2021年過年是哪天來著,是不是1月底?」
關夏和龐樂幾乎同時掏出手機開始查日曆,季安道:「我查過了,2021年是2月過年,2月11號是除夕。」
「那就跟春節沒關係了,」龐樂說了一句,緊接著又否定了,「也不對,說不定就是趕在過年前殺人,要是這樣的話,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張偉彥選擇的?」
關夏想到了一個問題,「張偉彥的父親張宏學是什麼時候溺水身亡的?」
季安回憶了一下,說:「是秋天,十一那會兒,但我記得張宏學和張宏達的父親是在過年前因病過世的。」
季安說著拿起放在會議桌上的黑皮本翻了翻,幾秒後肯定的道:「確實是過年前,08年的1月29號,08年的2月6號是除夕。」
「那就對了,」龐樂一拍手,「這麼特殊的日子,一定是張偉彥選的,這樣一來,就有了一個能將案子和張偉彥聯繫起來的線索。」
「不過這個組織還真有意思啊,」龐樂說:「不止心狠手辣,還很善解人意,不過讓我想不通的是,他們圖什麼呢?圖錢?張偉彥又沒錢,圖權就更不可能了,而色張偉彥顯然也沒有,那算來算去,張偉彥就只有一條命了。」
「圖命……」關夏思索著,「他們這麼大費周章的幫張偉彥報仇,想要他的命做什麼呢?總不可能真是做好人好事。」
「也許是他們組織吸收成員的方式,」季安突然道:「我這次查封興平的銀行流水,雖然一切正常沒發現什麼問題,但卻查出點別的。」
關夏和龐樂頓時坐直了,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季安。
季安手指點在另外一張照片上,那張照片上是一個中年男人,大約四十多歲的樣子,禿頂身材發福滿臉橫肉,年紀不算大,但眼睛卻有些渾濁,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
「這個人,」季安說:「死於2018年,他殺,案子至今未能偵破,巧合的是,他是封興平的繼父,有猥褻兒童的前科。」
聽明白了季安的意思,關夏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龐樂更是道:「好傢夥,看來封興平是上一個張偉彥,那麼這第三個人呢?他是不是也有這種共同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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