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梅子很確信,自己從未見過。
但她並不意外,她知道試煉裡面可以捏臉,自己的好師父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她輕輕地撫上了他的臉,感受著臉皮下的溫熱和顫動。
被她請來演戲的「男友」識相地離開了,把此地留給他們兩人。
「你在做什麼?」
他在問她,眸光平靜,好似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賀梅子抓住他的肩膀,看著他,一字一頓:
「師父當真以為我就是您肆意取樂的對象?到了現在您還要把我當成傻子耍?」
身前人微微皺眉:
「我沒有把你當成取樂的對象,我只是以為你不想看到我。」
他終於承認了!
賀梅子冷笑。
師父的坦誠不僅沒有澆滅她心頭的怒火,反而讓她更加憤怒。
「師父好會說話,您肯定不知道徒弟這些天裡,輾轉反側時想的都是誰的名字嗎?」
她不顧師父驟然睜大的眼睫,大聲指責:
「您又勾引我,在我已經勞心費力想要把您忘掉的時候……師父,您怎麼能這樣對我!徒兒難道就不會傷心的嗎?」
師父愣了好一會兒:
「……我沒有勾引你,我只是擔心你。」
「擔心?有擔心到把徒弟身邊男人都趕走、只留下自己一個人的師父嘛?」
賀梅子愈發難過了,甚至有些委屈,她眼角逐漸泛紅,卻仍固執地抬頭看著他:
「師父,您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一次我可以原諒您,當作是您無心之過,可您總不能次次都把徒弟當傻子!您不能……一邊撩撥勾引我,一邊卻說我們只能是師徒!
「師恩如山,師恩如海,徒兒願意報恩,可也不該是這樣任您玩弄的報法!」
師父呆住了。
隔了好一會兒,他看著泫然欲泣的徒弟: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為師做得不對,今日過後,我不會再上線了。」
可惡!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賀梅子愈發生氣了。
「師父——您果然還是把我當成孩子,喜歡則來,不喜則去,全然不顧徒兒的感受……」
師寐正想說什麼,忽然下巴一痛,卻是賀梅子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後流著眼淚將面具從上到下緩緩覆上。
「既然如此,徒兒也不必顧忌著您的感受了——」
面具即將遮住全臉的時候,唇一觸即分。
師父沒反應過來。
事實上,他整個人完全僵住了,甚至忘記了呼吸。
賀梅子便又將唇覆了上去,濡濕,交纏,撬開齒關,深入探索……做盡了自己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她哭著吻了他許久,直到被一陣巨力掀飛。
師寐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看到徒弟重重跌倒在地上他才有些後悔。
但他緊了緊手指,強壓下去攙扶徒弟的想法,面色徹底冷了下來:
「賀梅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賀梅子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隨手抹去眼淚:
「徒兒又不是師父,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徒兒就是在輕薄您,你要是生氣,打死我好了。」
師寐一窒。
賀梅子看向他,眼尾通紅,像受傷齜牙的小獸:
「要是您不捨得動手,那徒兒就要繼續對您動手動腳,不止是方才那般,還有更加親密更加褻瀆的事情,您儘管拭目以待吧!」
對視了一會兒,師寐偏過視線,又是不解又是失望:
「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到底是誰把我變成這樣的?您心中難道不是這樣想的嗎?
賀梅子揚著頭:
「要不然您為什麼做著言行不一、前後矛盾的事?不就是心裡想要卻礙於師父身份無法做出來嗎?
「沒關係,師父難以啟齒的事情,弟子服其勞,以後他人問起,就說是徒弟我非要勾引您的便行,您已經很激烈很激烈地反抗過了……」
說著,她又要抓著他的衣袖,然後吻他。
這一次,她沒能成功。
因為師父一甩袖子將她盪開,然後冷聲留了句「你好好反省。」便下了線。
他消失後,賀梅子蹲下身來痛哭。
這下好了,她把師父徹底得罪了,終於可以死心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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