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好姐妹,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
溫念枔悠哉地泡了個澡,隨後慢悠悠地護膚,準備給自己化一個美美的妝,好好享受來之不易的假期。
狗男人,滾。
誰都影響不了她的心情。
溫念枔穿著白色的浴袍,吹乾頭髮,不緊不慢地化妝。
她打算化的這個妝容偏艷麗掛,是她很少會嘗試的類型。
配上為這次假期新買的紅色裙子,絕美。
片刻後,電話鈴聲卻不合時宜地響起。
溫念枔低頭掃了一眼——
是那個狗男人。
終於想起她來了?
那邊打到第三個的時候,溫念枔才按下接聽鍵,一切都顯得那樣從容不迫(做作)。
江槐那邊似乎人很多,背景音吵鬧。
他提高了聲音,「你來香港了?」
溫念枔繼續對著鏡子塗塗點點,正好到最後一步——唇妝。
她漫不經心地應著,「狗……額,沒有啊,我回北京了。」
不知那邊有沒有聽到她這聲「狗」。
江槐的語氣略顯急促,「你不是買了票,要看沈璇的演唱會?」
溫念枔面不紅心不跳,「不看了,臨時有工作。」
江槐默了一瞬,才緩緩地說:「好,我下周有兩天的休息時間,等我回來。」
溫念枔刻意將手機拿遠,懶洋洋地回答:「這樣啊……到時候再說吧,我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江槐輕笑了聲,「嗯,導演叫我開工了,晚上聊。」
說罷,他便即刻掛斷了電話。
溫念枔一個字都來不及說。
真是……狗男人!他亂吃飛醋,故意忽略她還有理了?
她心裡更加煩躁,現在、立刻、馬上就想買機票回北京。
正氣憤著,倏然間,拿著口紅的手往右一滑。
口紅划過臉頰,頓時在白皙的臉頰上畫出了一條深邃的紅痕。
「屋漏偏逢連夜雨」是吧?
她畫了一個小時的妝全毀了!
偏偏這時,門外還響起了鈴聲。
溫念枔心下的燥意更甚,隨手將斷了一截的口紅扔到化妝檯上,也來不及卸掉臉上多餘的唇脂。
走到門前,順著電子貓眼望去。
是酒店的服務員。
溫念枔打開門縫,側著身子,探出腦袋,「有什麼事嗎?」
服務員禮貌道:「我們酒店為您準備了下午茶。」
溫念枔眨了眨眼,疑惑道:「我沒有點。」
服務員微笑,耐心解釋:「這是我們酒店免費為客人準備的,溫女士。」
隨即,他拿起餐盤上的蓋子。
溫念枔低頭,餘光掃過。
鮑魚、帝王蟹……只看了一眼,她就感覺能聞到那陣腥味,胃裡忽然翻江倒海。
她連忙捂著嘴,猛地搖了搖腦袋,「不用了,謝謝。」
服務員仍是堅持,「溫女士,您是不滿意餐品嗎?我們可以隨時為您更換。」
溫念枔緩了一會兒,慢慢將那種不適的感覺壓下去。
她吸了口氣,「謝謝,但是不用了,我不餓。」
服務員這才作罷,「好吧溫女士,那您有任何需要,隨時找我們,餐廳開放到夜晚十二點。」
溫念枔點頭,關上了門。
走到客廳,拿了一瓶水,還沒擰開,門外又傳來門鈴響起的聲音。
這服務員怎麼沒完沒了,她都說了不要。
煩死了,下次再也不住這間酒店了!
溫念枔怒氣沖沖地將水瓶砸在黑色的玻璃桌面上,而後走過去開門。
「我都說了我不吃,能不能不要再打擾——」
她話沒說完,剩下的音節被堵在口中。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覆上來之時,右手還順帶關上了門。
溫念枔還沒看清男人的樣子,便被他壓到了牆邊,兇猛而熱烈的吻霎時落了下來。
鼻尖傳來熟悉的清冽氣味。
一個月沒見,這個狗男人還學會耍流氓了!
溫念枔瞪大眼睛,手擋在他胸前,拼命推開。
江槐覺察到她的反抗,反而愈發用力,右手撐著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抓緊了她的手腕,用身體將她整個人抵在方寸天地之間。
溫念枔半分都動彈不得。
被迫承接他這個來勢猛烈的吻。
他吻得急切又動情,摩.挲了半晌緋紅的唇瓣,才趁她微張喘息間,順勢闖入唇中。
江槐愈發深入,輕輕吮住她的舌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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