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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片刻後,她的手腕卻仍被他箍緊。

江槐眼底似乎燃燒著暗沉的火焰,目光落在她臉頰及鼻尖的緋紅色上,帶著惑人的命令,他鼻音濃重。

「你殺青他都不來,和他分手。」

第26章 第二十六粒星

溫念枔愣了愣, 呼吸忽而一凜,「什麼意思?和誰分手?」

江槐沒搭話,反而傾身湊近她,揚起的唇角在微不可察間, 又緊繃成一條直線。

脖頸處熱意襲來, 灼人的氣息拂上肌膚。

溫念枔條件反射, 以為他又要……下意識別過頭去。

江槐往前靠近的動作即刻停住, 感覺喉嚨處被什麼尖利的東西抵住, 銳意疼痛刺骨。

不願意?她的意思是不分手嗎?

喜歡他……也喜歡季明澤?

也不知道自己一晚上都在幹嘛, 她隨口扯出一句話, 就能讓他亂了心神。

一定是醉得不輕。

江槐眸底閃過不易察覺的陰鬱, 沒有再往前。

身體輕輕靠離她胸前幾公分的位置,停頓住, 而後,伸手按下她背後的吊燈開關, 房間內霎時燈火通明, 亮如白晝。

溫念枔揉了揉眼睛。

做完這一切,江槐站直身子, 邁步走到客廳。

溫念枔渾身不自在, 抬頭便看到他眸中那抹隱晦難辨的光澤。

幾分鐘前肆意兇狠的親吻挑起了她身體的本能反應……她也是成年人,心裡的燥意很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降下去。

方才江槐又沒緣由的問了這麼一句, 讓她原本就渾濁的思緒更加繁雜。

尤其是腦海里,兩次親吻的畫面不斷地交織在一起, 以至於她根本沒辦法想起來, 當時的自己到底是為什麼突然強吻他。

在她能回憶起的片段碎片中,隱約記得江槐似乎沒有拒絕,好像任由自己發瘋般狂咬他的唇瓣……

蒼天啊, 她那晚到底都做了什麼?

記起的畫面太真實,讓溫念枔從理智上沒有辦法否認那件事只是一場夢。

所以……江槐這段時間經常問自己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是因為那晚她親了他之後轉頭就忘,覺得她提起褲子不認人嗎?

他在生氣?於是用這些話提醒她?

又或者是,他以為自己不認,是覺得她已經有了男朋友?

江槐他……是吃醋了麼?

思緒停在這裡,溫念枔覺得自己現在的腦子還是沒有恢復理性思考的功能,要不然為什麼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

江槐吃自己的醋?

想什麼呢?

不過,她還是在目前有限的腦容量里,排除了江槐把她當成私生的這個可能性。

因為,江槐就算再討厭私生,再怎麼想方設法地把私生踢出劇組,也不可能裸身獻吻……除非他是抖M。

都快八月份了,房間裡還開了空調,怎麼那麼熱?

溫念枔呼出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燙紅的臉頰。

江槐靠在沙發上,打開茶几上的煙盒,取出,偏頭點起了一支煙,沒有再說話。

煙霧繚繞間,溫念枔看著那場面,腦袋裡只冒出三個字——事後煙。

她站在原地糾結了半晌,還是走了過去,坐在江槐左側的沙發上。

見她坐下,江槐緩緩回過頭來,目光落在她臉頰上,右手將剛燃了一半的煙摁滅在菸灰缸里,白色煙霧在指縫中縹緲升騰。

隨即,他眉梢倏而挑起,問她:「你什麼時候進下一個劇組?」

溫念枔抿了下嘴角,「下周開機。」

江槐忽然又問:「會緊張嗎?」

「剛才嗎?」溫念枔的臉瞬間一熱,連忙移開了視線,「還……還好。」

她心虛低頭,說這話時,自己的十指已經要摳破沙發上的軟墊了。

他到底在想什麼?怎麼能問女孩子這種問題?

江槐低眸,清楚看到她屈緊的指尖。

她很乖地坐在那裡,臉頰通紅,眼睛忽閃忽閃,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垂下,好似帶著某種期待和羞澀。

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發生什麼事都不多問。

面對季明澤時也是這樣嗎?是習慣了還是?

他不太清楚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但隱約覺得,她肯定是弱勢的一方。

可對著組裡傳他謠言的人,又是那樣正義和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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