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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自己越陷越深,做了自己最不齒的小三,她沒再去想陸煜今天為什麼會過來,加快了關門的速度。

「林湘虞!」

她沒能把大門關死。

陸煜快步上前,就死死地握住她的手腕,緊跟著她進了家門。

「放手!」

昨天下午阮寶珠說,今天一大早,他倆就會去民政局領證。

這個時間點,他和阮寶珠,肯定已經登記了。

林湘虞不屑做小三,自然不願跟已婚男人糾纏不清。

見陸煜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又強裝出冷漠的模樣,提醒了他一遍,「麻煩你放開我!」

陸煜沒立馬說話,也沒放開她的手。

他就那麼怔怔地望著她。

望著,渾身上下對他寫滿疏冷與排斥的她。

這時候,他也驟然意識到了一件很嚴重的事。

在招待所的那晚,他意識混混沌沌,再加上那晚停了電,他沒能看到那個姑娘的臉。

但早晨她離開的時候,他是隱約有感覺的。

那時候,已經是天亮,她定然是能認出他的。

那晚之後,他們見過好幾次,她本可以把那晚的事告訴他的。

而她一直沒有說出實情。

哪怕他要跟阮寶珠結婚,她也沒告訴他,那晚的姑娘,其實是她。

顯然,她並不想讓他知道真相。

或者說,她並不想跟他在一起。

她如此排斥他、不願與他有所糾葛,是不是因為,方才的那個男人?

生平頭一回,陸煜心中生出了妒意。

他嫉妒那個男人。

他嫉妒她對那個男人笑。

更嫉妒她心中住進的,是那個男人!

「陸煜,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快放開我!」

陸煜還沒有從極度的妒意與酸澀中抽身而出,又聽到了她的聲音。

「這裡是我家,我有權力讓你出去。我並不想見到你,麻煩你離開我家!」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跟他劃清界限。

陸煜心口疼得幾乎要窒息,但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對她動了情,他想跟她白頭到老,他還是小心地拿出那隻耳墜,展現在了她面前。

「林湘虞,這隻耳墜是你的對不對?」

林湘虞面上表情剎那凝滯。

她面色更是慘白得仿佛抹了一層石灰。

她不敢想,陸煜竟會知道,這隻耳墜是她的!

她正想否認,又聽到了他那染上了明顯沙啞與顫意的聲音,「那晚在招待所,救了我的姑娘是你對不對?」

「你告訴我,我欺負的姑娘是你對不對?」

林湘虞性子直爽,不喜歡說謊。

有那麼一瞬,她想承認。

只是,她承認了又能如何?

阮寶珠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他很喜歡阮寶珠,尤其迷戀阮寶珠的身體,甚至那次在災區,他腿受著重傷,就迫不及待地要了阮寶珠!

她承認,只會讓自己更尷尬、更可笑!

「不是!」

她強壓下心口的痛意,竭力以平靜的語氣說道,「陸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隻……這隻耳墜不是我的。」

「我來到首都後,除了去鄉下慰問演出,也沒住過什麼招待所,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陸煜截斷,「你是否住過招待所,那邊都會有記錄。」

「我大哥已經讓人去查過,那天晚上,你住在招待所那邊。」

「這隻耳墜,我大嫂和阮清歡也都見過,這的確是你的東西。」

「林湘虞,那晚的姑娘,明明就是你,為什麼你不願意與我相認?為什麼?」

林湘虞心口突突狂跳。

她沒想到陸今晏竟已經讓人查過招待所那邊的住宿記錄。

她也沒想到,宋棠、阮清歡已經告知陸煜她是這隻耳墜的主人。

她沒立馬說話,只是抬起臉,怔怔地望向陸煜。

陸煜性子清冷、克制,他鮮少有什麼情緒波動,表情更是沒什麼起伏,但此時的他,眼尾猩紅,沉冷的眸中,情緒洶湧得仿佛要將人的靈魂吞噬。

也仿佛,他有幾分在意她。

她悲哀地發現,哪怕她多次告訴過自己,不能插足他與阮寶珠之間的感情,她依舊會遏制不住為他心動。

越心動,她越瞧不起自己,也越想與他劃清界限。

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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