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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只怕比他這個皇帝還要像皇帝。

香君氣鼓鼓地說:「臣妾覺得,皇上就應該雷霆手段,把那些人全都殺了。」

皇帝正生氣呢,聽到香君詞語,卻忍不住失笑,無奈道:「那文人的唾沫星子能把朕淹死,只怕朕要被他們罵一千年,那樣朕可就要成暴君了。」

香君無語,身後名有什麼重要的?

暴君又如何?

她巴不得遺臭萬年,也總比無聲無息地活一輩子好。

「是啊,皇上擔心的也對,江南五府的那些人沆瀣一氣,互為鄉黨,最是會互相包庇。這一殺,還真的要殺個血流成河,天下人不了解,還誤會皇上是暴君呢……要是能讓他們狗咬狗,互相攻訐,才好呢。」

皇帝眼神一變,忽的目光銳利地看向香君。

「愛妃說者無心,但卻恰恰說到了點子上。是啊,江南針插不進、水潑不進,是因為江南五府之人,都有共同的利益。之前的欽差雖然對朕忠心,卻不懂江南,所以才把事情辦成這樣,害得朕陷入被動。」

皇帝看香君眼神,甚至滿意。

他打量著香君,半晌才笑著說:「我看,愛妃倒是比他適合做這個欽差,朕應該讓你去江南才是。」

第162章 等你從江南回來,就是朕的皇貴妃

香君只當沒聽懂皇上的暗示,一副嬌俏的模樣說:「若臣妾是男子,一定給皇上去當欽差,替皇上排憂解難,讓皇上寬心,不讓皇上日日在太極殿裡熬著。只可惜臣妾是女子,能做得也只有給皇上送送參湯了。」

香君將參湯端出來,遞給皇帝。

「皇上,再不喝就要涼了。」

皇帝接過,把參湯先放在了一旁。

「朕一會兒再喝。」皇上看向香君,握住香君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溫柔地說:「愛妃是女子,的確當不了欽差,但卻能替朕去一趟江南,幫朕解決一個心腹大患。」

「啊?」香君一副震驚的樣子,眨巴了兩下眼睛,不解地問:「可臣妾是后妃,怎麼能離宮呢?自古以來都沒有這樣的規矩的。」

「當年母后也隨父皇御駕親征過,皇后也隨朕去過泰山,這種事情只要朕允許,讓欽天監尋個好說法,也算不得什麼。」

香君還是推拒,「可臣妾能為皇上做什麼呢?臣妾什麼都不懂,論起對江南的了解,臣妾的哥哥也是不差的,皇上不如派哥哥去?」

皇上思索片刻說:「朕若再派一個欽差過去,江南還是會有所防備,朕這些時日對他們的安撫,便白費了。如今天下不太平,江南絕對不能亂。」

忽的,皇帝抬眸盯著香君看,他的眼神有一種故作深情,可香君在演深情這件事上是箇中翹楚,怎麼會看不出虛情假意呢?

「愛妃,可是不願意替朕解憂?」

皇上那深情里暗藏的陰鷙、威脅和殺機,讓香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從前皇帝讓薛嬌嬌替他辦事的時候,也是這樣看著她的麼?

「朕以為,愛妃什麼都願意為朕做,愛妃不是說過,全心全意地愛著朕麼?」

香君立刻做出一副惶恐又委屈的樣子,撲通一下跪了下來。

「臣妾說過的,臣妾想讓皇上驕傲,為了皇上,臣妾什麼都願意做,什麼都可以學,臣妾只是怕自己做不好,回讓皇上失望。若皇上要臣妾去,臣妾去便是。」

「朕的香君這般聰穎,什麼都能做好的。」皇帝握著香君的手,把她扶了起來,神色也變得柔和,他溫柔地安慰著:「你不用害怕,朕會派朕的心腹跟著你,有什麼不明白的,與他們商量便是。」

「皇上的心腹不是顧大人麼,他都已經去北直隸了。」

「他不是,朕會派虎賁衛跟你一起去。」

香君眨巴著眼,「臣妾都沒聽過,會不會比顧大人還難相處?」

皇帝笑了笑,又說:「若你還是不安,朕讓許煥文跟你一起去。」

香君緩緩點頭,滿意了。

「皇上,臣妾去江南之後要做什麼?」

「你去的不是江南,愛妃先去北直隸。」

香君這回有些不明白了,怎麼又變成北直隸了?

「這次的蝗災是因皇后而起,應該由皇后去受災的地方,行吞蝗禮,這樣這件事才算真的有始有終,才能堵悠悠眾口。只是皇后如今在大佛堂里齋戒,不能行使皇后的職責,再加上,她不被上天所喜,實在不適合辦這件事。朕想,如今貴妃在宮中如同副後,由貴妃去北直隸行吞蠶禮最為合適。」

香君心裡把皇帝罵了個狗血淋頭,要堵住天下悠悠眾口,他怎麼不自己去吞呢?

也不怕她被毒死沒人給他辦事麼?

「等此事辦完之後,朕會給你一份天大的體面,讓你回江南省親,並且讓人給你在江南修一座行宮。省親的時候,你也能代替皇后行國母之責,施捨粥棚,替朕安撫江南的流民。如何?」

香君在心裡咒罵狗皇帝。

雖說有吞蝗禮作為名目,不容易讓江南那邊的人懷疑,但是就沒有別的名目嗎?非要吞蝗?

無非是他想一石二鳥,把人利用到極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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