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儀在那裡陰陽怪氣,「這時候還演什麼姐妹情深,你們這對好姐妹也真是奇怪,表面上姐姐妹妹的,背地裡卻互相害來害去。」
皇后瞪秦昭儀一眼,「事情還沒查清楚,此時下定論還為時尚早。」
皇上看一眼香君,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小臉都尖了,心裡對秦昭儀更是厭煩。
貴妃虛弱的聲音傳出來:「皇上,我不信香君妹妹會害我,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
香君一臉迷茫的樣子,不解地問:「皇上,皇后娘娘,貴妃姐姐出什麼事情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香君不明白……」
皇后娘娘沉聲道:「有人換了貴妃娘娘的做藥膳的砂鍋,害得貴妃娘娘差一點小產。」
秦昭儀趕緊接話道:「李更衣的宮人已經召了,他看到,是你趁著看望李更衣的機會,偷偷去貴妃娘娘的小廚房換了藥鍋」
這件事,上輩子香君也遇到過。
那時候,皇后娘娘痛失愛子,皇帝明知道此事和貴妃有關,卻不肯懲罰貴妃,還要把香君的孩子給貴妃養。
皇后便對貴妃起了殺心。
秦昭儀那時候也因為給皇帝下毒的事情,被皇帝冷落。
秦昭儀便投靠了皇后娘娘。
她投靠皇后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用砂鍋給貴妃下毒。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香君懷著孩子,正住在貴妃宮裡,秦昭儀就把這個鍋甩在了香君身上。
動機就是香君想害死貴妃,自己養孩子。
香君自然是不認的,皇上念著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把香君貼身伺候的宮女送去了宮正司,宮正司的嬤嬤整整拷問了她的宮女七日。
直到受不住酷刑死去,香君的宮女都沒有鬆口,皇帝這才信了香君。
上輩子那個宮女,就是喜雨。
沒曾想,這輩子,差不多的事情,秦昭儀還是把鍋甩在了她身上。
她就不覺得這回的鍋甩得有些硬麼?
上輩子她是為了不被去母留子,這輩子是為了什麼呢?
總得有個理由吧?
「此事,臣妾沒有做過,臣妾和貴妃娘娘感情極好,不會害她。若是為了小產之事……臣妾一是不相信貴妃姐姐害我。二是,我小產之後都沒有出過承香殿,如何更換娘娘的使用的砂鍋?」
「是你小產之前換的。」秦昭儀道。
「那時候我和貴妃姐姐感情正好著呢,我害她做什麼?」
「她之前給你灌避子湯,你心存報復,所以才害她。」秦昭儀趾高氣昂地看著香君說:「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你狡辯。」
秦昭儀拍拍手,立刻有兩個人上來。
一個是負責李更衣飲食的小太監。
他說自己親眼看到,那日香君來看望李更衣,哄李更衣睡著後,以為李更衣看藥膳的理由,去了小廚房,更換了貴妃娘娘的廚具。
「回皇上的話,貴妃娘娘心善,想著李更衣懷著皇嗣,胃口不好,這才把自己的小廚房借給李更衣使用,不曾想,娘娘的心善卻被憐良娣利用了!」
另一個證人是尚食局的宮人,她說是半個月前,承香殿的小宮女翡翠來他這裡取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砂鍋,就是給貴妃娘娘下毒用的砂鍋。
香君反駁道:「這尚食局的鍋都差不多,你怎麼知道是同一個?」
那宮人立刻說:「是奴才的錯,因為承香殿的宮女來要砂鍋的時候,沒有給我賞錢,我就故意給了一個鍋蓋有細微破損的,所以我認得出,這個鍋就是那日我給翡翠那個鍋。」
秦昭儀一招手,便又押上來一個小宮女,香君認出來,是她封了良娣之後尚宮局分派來的宮女翡翠。
小宮女翡翠一上來便說:「奴婢只是聽良娣的吩咐辦事的,鍋子拿回來之後,奴婢就沒有再碰過,不知道良娣拿那鍋子做什麼啊,還請皇上饒命,皇后娘娘饒命!」
香君還是很淡定,道:「這小宮女都不是我貼身伺候的,我要做這種掉腦袋的事情,會讓她去做麼?」
夢梅也趕緊上前,跪在地上說:「回皇上,我們良娣貼身的事情,都是我、喜雨在伺候,需要外出辦事,都是吩咐小路子去辦。不僅整個承香殿的人知道此事。平素走動的後宮各局的人也是知道的。只要稍微派人一問便可得知。而且,這幾個新收來的宮女和小太監,一直都是在外面伺候著的。我們良娣做事最小心謹慎,宮人被分派過來,都是要好好考察的。如果良娣要害人,也不可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一個新來的小宮女辦。所以此事一定是翡翠故意陷害我們良娣。」
皇帝稍稍鬆一口氣,還好香君和她宮裡的人不蠢,不然他都沒法撈她。
「朕覺得,這宮女說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
秦昭儀急了,立刻說:「我看就是憐良娣和她的宮人巧言令色!」
那小宮女也是個腦子轉得快的,飛快地說:「的確不是良娣親自吩咐我的,是夢梅姐姐來和我說的,我想著夢梅姐姐的話,就是良娣的意思。」
夢梅指著那小宮女道:「翡翠!你這是污衊,皇上,我看就應該好好審一審這丫頭,看是誰在沒後指使她污衊我們良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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