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唏噓:「老子看了都想吐,還莫說嬌滴滴的公主。」
「你們說,公主和郡主如此絕色,王爺會不會放過?」
眾人哈哈大笑道:「你說呢?」
「便是只母蚊子從王府飛過都要揣一肚子的崽兒,更別說公主郡主。」
「公主郡主又如何?以咱們王爺的手段,她們早晚哭著喊著讓王爺疼愛。」
「再說了,這裡是雲州府,山高皇帝遠,公主郡主算個屁,就是皇帝親自來了也得趴著。」
他們剛說笑完,忽然幾道箭矢激射而來,洞穿了他們的身體,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死得那叫一個乾淨利索。
箭雨過後,一行黑衣人殺進王府。
「不好了,有刺客,快去稟報王爺……啊……」
「王爺不見了……啊……」
「保護王爺……王爺在……啊……」
雲王不見了,雲王府的侍衛們跟黑衣人對抗,死傷非常嚴重。
男賓席這邊兒,顧遇得了消息之後就去淨房脫掉外衫,外衫裡頭直接就是夜行衣。
他將外衫收入乾坤袋中,用黑布布巾蒙面,直接殺向雲王府的地牢。
顧遇的武功勢不可擋,雲王府的侍衛在他面前簡直不夠看,一刀一個大白菜的感覺。
殺入地牢,顧遇直接將牢房的鎖頭都砍了,把關押在裡面的犯人都放了。
他運氣好,闖入的第一個地下室就是地牢。
接著顧遇再去尋別的地下室。
然後遇到了珍珍。
珍珍正在往須彌戒指里收東西,這個地下室顯然是雲王府的庫房。
顧遇上前抱了抱她:「還能裝下麼?」
珍珍揚了揚手上的戒指:「空間還大得很,將整個雲王府都裝下也不成問題。」
顧遇看了眼自己腰間掛著的乾坤袋,再度感嘆便宜師父的偏心。
不過偏心的是他的小寶貝,顧遇高興。
「走!」
東西收完了,顧遇就帶著珍珍離開,路上只要見到雲王府的侍衛和家丁就殺,簡直就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氣勢。
勢如破竹!
雲王府的庫房多,地牢也多,夫妻倆個就這麼一路殺一路收。
見到之前的絕不放過。
瞧著差不多了,他們才重新換上衣裳,混入賓客中去。
至於雲王和雲王妃,已經讓人弄走了。
顧遇和珍珍還特意將頭髮都弄亂了些,混入驚慌失措的賓客當中,同他們一起逃離雲王府。
「可惜那麼多吃食,都浪費了!」從雲王府出來之後,珍珍就嘆道。
顧遇道:「那些東西天知道雲王往裡放了什麼,浪費就浪費了!」
倒是從雲王府里弄出來的錢,用來修路應該夠了!「
珍珍頷首:「每個縣城的主路,加上學堂的錢全都夠了!」
「但是我覺得那個雜種肯定還在別的地方藏錢來著,咱們連夜審問吧!」
顧遇笑著頷首:「好!」
兩人回家就來到關押雲王的地方,珍珍先給雲王餵了麻醉藥,讓他感受不到疼痛,再給他餵了啞藥的解藥,然後才餵的聽話丸。
這些都是虎狼之藥,服用之後相當損害身體,不過雲王的身體自然是隨便損害。
「你的私兵有多少?藏兵在何處?」顧遇開口問道,珍珍連忙提筆記錄。
「我的私兵有十多萬,分別藏在……」
「你的銀錢,糧食都藏在何處?」知道了私兵的位置,珍珍連忙問錢糧。
雲王準備造反,錢糧那是囤積得非常多!
錢糧問出來了,顧遇就開始問他的心腹都是誰,每個縣城裡誰是他的人,哪些人是用蠱蟲控制的。
雲王說了幾個,其他的他也記不清楚,實在是人太多。
不過他說他有一個名冊,名冊上記得清清楚楚。
有名冊更好,顧遇和珍珍反正搬空了雲王府的書房和雲王臥室里的所有東西,倒是在他書房的暗格里拿走了一個木頭匣子。
還沒來得及看。
顧遇聽雲王說到名冊,就將匣子拿出來,打開一看果然就是厚厚的一本名冊,下面還放了幾本帳冊。
他翻開一看,名冊上竟然還有兩個朝堂上的老大人。
朝中有人啊,難怪他在雲州府能過得這般滋潤!
朝堂上的消息他能及時知道,有什麼風吹草動他也能立刻命人去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