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接連唱賞銀,嫣紅在下面頻頻行禮。
等珍珍他們賞完了,其他包廂和樓下的客人也爭先恐後開始打賞。
「潤豐行齊老爺賞銀五百兩,柳公子賞銀八十兩,喬公子賞銀三百兩……」
二三四郎聽得咋舌,三郎羨慕道:「這也太掙錢了吧,搶錢都沒這個快!我也想去學唱曲兒了呢!」
四郎打擊他:「嫣紅姑娘唱曲兒掙錢,你唱曲兒,那是掙命!」
二郎哈哈大笑:「 對對對,你個五音不全的傢伙還想學嫣紅姑娘唱曲兒,想啥呢?」
林懷認真嚴肅地道:「 有本事的人,掙再多錢也不為過,她的嗓音和琴技值得!」
「好比字畫,好的傳世之作,那也是千金難求!」
「若嫣紅姑娘彈唱得這般好都掙不到錢,那她為何還要下苦功去練習?
不若換個營生,指不定日子還要好過些。」
「正因為付出能得到高額的回報,故而我們才能有幸聽到此等天籟之音。」
二三四郎:……
好的吧。
嫣紅下去之後, 場上就熱鬧不少,大家又開始喝酒吹牛。
這個期間舞台上安排的是耍雜耍的節目,這些節目要的就是熱鬧,上頭表演的小姑娘小小子接連翻幾個跟頭都有人叫好。
節目完了之後珍珍照樣打賞,只是打賞的錢就沒有給嫣紅的那麼多。
雜耍完了,再來一個唱曲兒的,雖然也好聽,但比起嫣紅來曲兒是差好長一截兒。
等到珍珍點的胡旋舞開場,場面又寂靜了下來。
只見上場的舞姬穿著清涼又鮮艷的舞衣,在音樂聲響起之後,就扭動著腰肢4翩翩起舞。
那細細的小腰上繫著金色的鈴鐺,扭動起來鈴鐺嘩啦啦地響,在她們手裡如游龍般飄逸翻轉的彩帶上也繫著鈴鐺,鈴鐺聲隨著舞姿變幻,跟鼓點子配合得十分默契。
總之。
可以用視覺盛宴來形容。
舞畢,由珍珍打頭又是一場爭先恐後的打賞。
接著便是飛燕舞。
舞台上放了好多個盤子,那舞姬就在盤子上跳來跳去,腳不沾地。
真的能用身輕如燕來形容。
她的舞姿優美極了,所有人都看得如痴如醉……
回去的路上,大傢伙兒還在回味。
他們也不坐馬車,就慢慢走回王府。
冬夜裡的寒風吹得他們醒過神來,二郎感嘆:「今天我才知道為什麼這些地方叫消金窟!」
「聽個曲兒,看個舞這都出去了一千兩了!」
眾人一算帳,可不咋的,他們所有人加起來的打賞,可不一千兩冒頭了!
大家一下子肉疼不已。
珍珍笑眯眯地道:「沒事兒,回頭讓我爹給咱們報帳!」
「咱們啊,是託兒!」
「懂不懂?」
二三四郎並林懷:……
「我要是不出手打賞那麼多,別人怎麼會跟風?」
「當然,就算我不去也會有人打賞,但是出手可能就沒有今天晚上這般闊綽。」
「現在你們總知道我為啥總去清風樓了吧!」
(烏鴉呱呱呱飛過一串……)
良久,二三四郎齊齊豎起大拇指:「牛皮還是我富貴叔牛皮 。」
珍珍驕傲仰頭:「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親爹!」
這時,一個人舉著傘緩緩從對面走來。
二三四郎一看,嘿喲,這不是大哥麼?
於是拉著林懷就跑。
林懷一臉懵,他不想跑,他要跟姐姐慢慢走!
感受到林懷的抗拒,二郎乾脆將林懷夾在腋下就跑。
「他們在幹嘛?」顧遇走到珍珍面前的時候,珍珍指著二郎他們的背影不高興地問。
「我都帶他們出來逛青樓,他們玩兒卻不帶我!!」
油紙傘撐到她的頭頂,擋住了飄飄揚揚的小雪花。
顧遇抬手拂去她肩膀上的雪花,牽著她的手慢慢往回走:「回去我收拾他們!」
珍珍揚了揚拳頭:「要狠狠收拾!」
顧遇頷首,寒風裹著珍珍的氣息拂過他的臉頰,小姑娘的氣息里夾雜著一股子酒味兒,他輕嗅了一下,便垂眸看她:「喝酒了?」
珍珍用手指頭比了比:「就喝了一丟丟。」
顧遇忽然停下腳步,珍珍跟著停下來,仰著小臉兒看他:「怎麼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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