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頭給我爹,一手交錢,一手交參!」
兩個人原路返回,這次珍珍沒折騰狐狸精,主要是怕爹娘和顧家娘親擔心。
出來的時間有點長了。
因著路來的時候已經被柳翟清理出來了,故而回程珍珍讓小白開足馬力敞開了跑。
來時花了四五天的路,回去愣是只花了一天半!
就很牛皮!
趙氏看到自己個人頭髮被吹得炸開,像被雷劈過似的閨女,心疼得不得了。
連忙去燒水給閨女洗澡。
嗯,趁著這幾天功夫,袁富貴讓永州王做了幾個浴桶出來。
除了永州王和柳翟留下來的兩個屬下,他們人手一個。
至於永州王,自己個兒去河裡洗冷水澡去!
苦心志,勞筋骨,餓體膚!
珍珍美美地泡了一個澡,換了身兒乾淨的衣裳,就從小髒孩兒變成小仙女啦!
然後她就得知,她爹將自己用過的浴桶冒充新浴桶,以一百兩的價格賣給了狐狸精!
不愧是她小人參的爹!
珍珍跟袁富貴說了人參的事兒,並且將她挖到的一株不多不少,將將五百年份的人參給他爹。
袁富貴笑得眼不見牙!
接著他的眼珠子轉了轉,柳翟買人參明顯是想討好太子,那不如……
讓珍珍把採到的那味藥拿出來,既然柳翟要買人參,不如連這味藥也賣給他。
只要他夠錢買。
咋算都比賣給太子賺得多!
等柳翟洗完澡來找袁富貴,袁富貴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他,要不要連另外一味藥也一起買?
友情一口價,不要他一百萬兩,也不要他五十萬兩,只要他四十萬兩!
過了這個村兒可沒這個店兒!
狐狸精在心中冷笑,袁富貴這種愚蠢的,見錢眼開的人,果然如他所料,一點兒契約精神都沒有。
明明是先答應的太子,可是為了錢,卻願意撕毀和太子之間的契約。
既然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柳翟欣然應下,只是他身上沒有帶夠錢,先將剩下的幾千兩銀子給袁富貴做定金,約好了抵達京城之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皆大歡喜。
但回去路上的伙食費他就沒錢給了,袁富貴很大方地讓他寫欠條,利息嘛,那就按照印子錢的標準收喔!
用袁富貴的話,可不能破壞了行規!
狐狸精真的是用柳翟的錢一點兒也不心疼,大手大腳得很。
回程自然是比來時更快,快到京城的時候,柳翟就提前回京一趟,將錢帶來,趕在進京城之前將人參和另外一味藥拿到了手。
進城之後狐狸精就去宮裡復命,跟珍珍等人分道揚鑣,珍珍在馬車裡將一味藥在袁富貴眼前晃悠:「爹,這味藥我采了兩株!」
說完,父女兩個對視一眼,相對奸笑起來。
「那還等啥,趕緊給太子送去!」
狐狸精去跟給皇帝復命,見皇帝有個過程,很耽誤時間,但珍珍去東宮找太子可就順利多了。
珍珍把藥給曲神醫:「只採到這一味,另外一味得去別的地方尋了!」
曲神醫頷首:「殿下已經派人去尋了!」
太子撐著病體問了幾句珍珍,跟她道了一聲兒辛苦,珍珍打眼一看就知道太子病得更重了。
五臟六腑竟出現衰竭之像。
不但如此,太子身邊近身伺候的人也不大好了。
就連曲神醫的五臟也出現了問題。
這是她打眼一看就看出來的,但珍珍還是上手把脈,並且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殿下的情況惡化得厲害,我看殿下身邊的人精神也不大好,想給他們也都把把脈。」
曲神醫走上來苦笑道:「你也看出來了?」
「這幾個月,殿下身邊近身伺候的人身體都逐漸出了問題,但是卻找不到具體的根源!」
珍珍給他們都把脈了之後就道:「找不到根源就是毒!」
「是入口的?還是平日裡用的物件,這些都要查!」
曲神醫道:「都查過好幾遍了,若說是入口的,膳房的奴婢們並沒有出現這種狀況。」菜餚要出膳房,膳房裡經手的人都會被要求試毒。
拿到太子跟前,也是身邊的太監先吃。
可太子身邊的太監身體不好了,但膳房的太監們並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那就是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