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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糲的指腹揉著他嬌嫩鮮艷的唇瓣,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刻,兩根冰涼的長指突然抵開柔軟,鬆懈的唇,暴戾地撬開了她的齒關捅入,蠻橫侵略她的領地,帶著懲罰的力道。

她瞬間睜大眼睛,他的手指太長,骨節分明,挾裹著濃郁雪松和麝香的味道長驅直入,幾乎快要抵入她脆弱的喉管。

夜裡幽靜得毫無聲響,昏暗的光線影影綽綽,偌大的客廳里迴蕩著攪弄水聲發出的聲響。

眼角不受控地溢出晶瑩淚花,漂亮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看不真切眼前他的面容,雙腿下意識夾緊了,又被他另一隻手掰開,放在他腰上。

掙扎間她胡亂抓住他冰涼的腕錶,指甲在他白皙的手臂劃出一道紅痕,冒了血珠,卻沒能阻止他停下。

聽見她像小獸一樣無助嗚咽著,雪白的雙腮透著粉,柔軟的小舌裹弄纏緊了他,最深處的喉間軟肉也像是有了生命,一下下吮吸吞吐著他的指尖。

男人眼眸更紅,最深處的凌虐欲被激發出來,渾身肌肉繃緊,手上又突然發了狠,肆意攪弄她香甜的津液。

等她幾乎瀕臨缺氧前的一瞬間,他忽然抽離,在空氣中勾出兩道曖昧的銀絲來。

看見她髮絲凌亂,濕漉漉的杏眼此刻渙散失神,胸口不斷起伏著,理智逐漸回籠,他俯下身,將她唇角的晶瑩溫柔□□乾淨。

窗外雨聲淅瀝,男人呼吸粗重,額頭抵著她的,眼尾猩紅一片,嗓音也沉得發啞。

「說,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第21章

窗外雨勢漸小,腹部像是被一股暖流包裹著,顧裊的臉也逐漸有了些紅潤氣色,小腹的扯痛感也減輕了。

男人像是半夜被從實驗室里拉過來的,鏡片後是一雙冷靜疏淡的眼,渾身透著高智的精英感。

他俯下身,利落從容地給她拔了針,才將後續的收尾工作交給身旁的護士。

直起身後淡聲問她:「現在感覺怎麼樣?」

顧裊如實回答:「好很多了。」

他微微頷首,溫和道:「止疼針只能救急,宮寒這類病症需要時間慢慢調理,否則以後會不容易受孕。我不是婦科的,過兩天我讓我師弟來給你看看,他學的是中醫,在這方面比西醫好些。」

顧裊有些感激道:「謝謝醫生。」

見她這麼客氣禮貌,他笑了笑:「叫我周翌吧。」

男人插在口袋裡,忽然想起什麼,轉身問她:「對了,他的手最近怎麼樣?他上次來忘了把藥取走。」

見她怔了怔,周翌頓時瞭然,唇角彎了彎,解釋:「幾年前他被送進急診,是我給他縫合的。算是高難度手術,做了快六個小時。他割的傷口很深,傷到了腕部神經,每次他情緒有波動,或者雨天會發作得更厲害。」

顧裊瞳孔一縮,終於反應過來他的話。

「止痛藥有麻痹神經的功效,多少對大腦有損害,提醒他克制用量。」

她不自覺抓緊身下的被單,大腦空白了片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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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書房的陽台門打開著,男人倚靠在那,平日裡高大挺拔的背脊微微弓了下去,腳邊有雨水擠進來,落成水窪,幾個菸頭散落在周圍。

頹唐的,煙霧籠住他的輪廓,看不清他的神色波動。

周翌剛走進,就看見他那條垂在身側的手臂在細微發抖。

他應該沒吃藥,很久沒吃了,每一次發作都選擇了忍耐痛苦。

沉吟片刻,周翌淡聲開口詢問:「聽季馳說證監會和聯邦政府聯手在

查你,要我幫忙嗎?」

聞言,顧宴朝側眸瞥他,面色沒什麼情緒:「隨他們怎麼查。」

人又不是他殺的。

這些年他鋒芒太盛,只要死盯著找到他違法通過內線消息交易的證據,就能從他這拿走幾十個億美金的罰款,順帶挫他的銳氣,震懾華爾街其他人,重立威風,最好能把他送進監獄。

只是他們什麼時候成功過?他也沒那麼狠心,有時候也會透一點其他金融巨頭的違法操作給證監會,政府拿誰的錢不是拿。

原來不是因為這件事。

周翌瞬時瞭然,挑了挑眉:「她只是經期而已,你到底在怕什麼?」

摸到她裙子上有血,就半夜三更把他從實驗室里叫了出來。

聽見他的話,男人薄唇扯動,眼底藏著幾分嘲弄。

明明連做都沒做,他竟然能聯想到孩子和小產,他是瘋了。

他只是想起小時候,曾經親眼目睹過蘇冷玉流產的情形,也是像剛才顧裊那副模樣,臉色慘白,身下有血跡。

她連留在他身邊都那麼不願意,怎麼會肯給他生個孩子。

周翌看出他神色不對,遂換了個話題,抽了根他手裡的煙點燃。

「你不打算回燕城了?你家老爺子能甘心就這麼放你在這兒瀟灑一輩子?」

男人面色如夜冷寂,聞言眼眸微揚:「他管得了我?」

為什麼非帶她回這裡,是他怕顧家有人對她下手,有顧姯的例子在先,把她帶到美國,每天在他身邊,他才能安心。

他既然霸占了她,當然不會什麼都不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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